,真是一箭双雕之计啊!”
青离却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从檀木盒里取出一支凤簪,看着红宝石点缀的凤目,轻笑道:“可是,蔡金枝早就被幽禁在了碧桐园,碧桐园外重兵把守,她是休想出碧桐园一步。别的先不提,蔡金枝被关在冷宫,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消息,是谁告诉她,我已经回宫了?这些簪子,又是谁替她送出宫的?”
明月郡主皱眉,眼中露出沉思之色。
“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有帮凶?”
青离霍的将凤簪摔在檀木盒内,冷笑道:“只怕不是帮凶,而是主谋!”
蔡金枝那张狂跋扈,愚笨无脑的蠢货,怎么可能想得出这样的计策,充其量,她不过是某些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明月郡主立刻满面红光,像是打了鸡血般激动起来,道:“太好了!那我们赶快去碧桐园审问蔡金枝吧!好久没见她,怪想念的!”
一副摩拳擦掌,斗志满满的模样。
青离抽了抽嘴角,无语。
明月郡主拉着青离就要往冷宫走,却被夕月拦住了。
“公主,皇上吩咐过,不经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进入碧桐园。”夕月为难道。
“那你快去向皇上请旨啊!”明月郡主急道。
“算了,他在正和殿处理政务,我们就别拿这点小事烦他了。等他晚上回来,我再跟他商量,明天我们再去碧桐园吧。”青离拍了拍明月郡主的手,安抚道,“放心,明天审问蔡金枝的时候,一定给你发挥的机会!”
明月郡主嘴撅得老高,听了最后一句话,才笑了起来。
晚上,慕容彻回宫时,青离将这件事说给了他听,慕容彻却心不在焉地,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将手上拿的一卷黄绢放到了床上。
青离好奇地看了一眼。
是在正和殿没处理完的政务吗?可他从来不将政务带回寝殿的。
“那是什么?”青离伸手去拿黄绢。
慕容彻却快她一步,将黄绢夺了过去,然后塞在了枕头底下。
青离有点不高兴,委屈地撅着个嘴。
什么宝贝呀,还不让她看了?
慕容彻俯下身,直接吻上她嘟起的红唇,深吻了一会儿,才放开她,道:“你真的想看?”
青离哼了哼,赌气道:“谁要看?”
慕容彻看着她,没有说话,笑得高深莫测。
青离心里却有种毛毛的感觉,小心脏突突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一同吃完晚膳,又照例一起出门散步消食。
整个过程,慕容彻都沉默不语,保持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弄得青离心惊胆战的。
一直到晚间就寝,慕容彻如常般,翻身覆在她身上,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双手为她宽衣解带时,她才感觉这个男人正常了。
这才是她认识的阿彻嘛!
随即郁闷,难道在她的潜意识里,阿彻就应该是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色中饿鬼?
“想不想知道那黄绢里是什么东西?”
说这句话时,慕容彻已解开她的寝衣,挺身闯进了她的身体,喷张的欲望在她窄小湿滑的花径里来回抽动着。
青离轻吟一声,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喘息着问:“是什么?”
“我放在枕头底下,明天早上,你自己起来看。”
青离轻轻嗯了一声,伸出藕臂,搂紧了他厚实的肩背,尽量让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上他坚硬的胸膛,雪白的双腿也自发地缠上了他劲瘦的窄腰。
慕容彻感觉到她的热情,低笑一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身下加快了速度。
又是一个甜蜜而迷离的夜晚。
第二天,青离醒来时,慕容彻已经起身去上早朝了。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去摸他放在枕头底下的黄绢,带着雀跃期待的心情,轻轻将黄绢展开。
然后,青离的脸绿了。
流氓!
混蛋!
下流胚!
这幅黄绢,居然是一卷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