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打开药箱,上层是一排整齐的银针,下层是一柄玉势,玉势旁罗列着各种瓶瓶罐罐。
“要扎针?”慕容彻蹙起眉头。
“不需要,只要在伤处涂抹些药膏即可。”
赵嬷嬷取出一只雕着牡丹的银质小圆盒,里面是浅绿色的透明药膏,她拿玉势沾了些,便吩咐宫女架好青离的双腿,握着玉势从她腿心将药膏缓缓推了进去。
起先,青离因为疼痛蹙起了眉,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渐渐地便平静了下来,恬静地睡着了。
“这药效还真是神奇啊!”夕月赞道。
赵嬷嬷颇为骄傲道:“那是自然,这药方可是祖传的。清凉止痛,对治伤有奇效,而且这里面几味药,对女子的身体来说也是极为滋补的!”
慕容彻淡淡道:“这样便好了?”
“这药还要再用几日,一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慕容彻点点头,“那你将那药膏和玉势留下吧。”
“这药膏可以留下,只是这玉势……”赵嬷嬷脸色十分为难。
这玉势是她师父留给她的,她也就仅此一把,每日出诊还要靠这宝贝,要她如何舍得给人呢?
夕月八面玲珑,立刻看出了她的难处,道:“嬷嬷暂且将这玉势留下,我将它送去内务府,照着样子打一把一模一样的,等完工了,我就会命人将玉势送还给嬷嬷,还请嬷嬷放宽心就是了。”
“是。”赵嬷嬷应下后,又犹豫道,“这位娘娘尚且年幼,身子稚嫩,以后若是还有机会承宠,还请王爷尽量温柔些。”
其实,她想说的是,以后最好别再招这位侍寝了,否则还得受伤。
尽量温柔些?尼玛这是尺寸不合的问题,是他温柔就有用的吗?
慕容彻是何等人物?赵嬷嬷的言下之意,他自然也听懂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慕容彻铁青着脸问。
夕月在一旁听着,就有些奇怪,不能侍寝就不能侍寝了,反正想侍寝的女子都排队等着呢,王爷何必执着于这一个女子?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赵嬷嬷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