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下了一跳,一个女人紧张兮兮地抱着她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你是谁?”
“今天你是不是制造了一起车祸?”苏挽不想再回答第二次,一脚踩在正在呕血的阿胡胸口上问道。
“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家里。”阿胡心虚地别过脸。
苏挽又用力踩了他一脚,“还敢撒谎,另外三个人在哪里?”
“什么三个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冤枉我。”
“不说是嘛。”苏挽放了他,向那个女人走去时却被抱住了腿,“你想干什么,有事冲着我来。”
苏挽一个拂袖,他就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电视上,砰砰砰。
屋子里传来的噪音让一楼的盗墓兄弟都捏了一把冷汗,其他邻居也纷纷关窗户,不管外面的事。
苏挽抢过小男孩又打破阳台上的玻璃走到阳台,伸手把小男孩给放在外面,“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那三个人也是无辜的,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做了什么事,肇事逃逸,如果我报警的话,他就要去坐牢。”
“你还不赶紧把其他三个人供出来,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掉下去嘛。”女人不断地打着男人,气急败坏了都。
“老婆你放心,她不敢这么做,如果她这么做,她也要坐牢。”
苏挽面无表情,不用她松手,孩子也正慢慢地往下溜,还很天真的把苏挽看,看来她是玩真的。
“快点告诉她啊。”
直到孩子掉下去的那一刻他才肯说,这个挨千刀的,换做是别人,后悔都来不及了。
“又是谁指使你们?”
“对方是一个博物馆的馆长……”
苏挽放过这人之后,便去揍其他三人,甚至到某个知名博物馆去大闹了一场,并且在墙上留下一些字,“馆长太多事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苏挽就在公寓里头看到那个博物馆上电视了,因为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苏挽给毁了。
苏挽把盗墓兄弟打发走了之后,还顺便问了下他们是在哪里发现自己的,被告知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等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总之都是一群贪财的人,为了财不惜一切手段。
苏挽到了那三人所在的病房之后,发现病房被堵得水泄不通,苏挽只好去看自己,等人少的时候再过来吧。
搬了一把凳子在病床边坐着,又到洗手间弄湿毛巾来帮自己擦身子,有点奇怪的样子,“不过……我还能再回到这里来吗?到时候还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醒不过来?”一边擦着手一边问着。
“江然居然跟我表白了,我承认我很激动,可是……”苏挽双手扶额,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步,咬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我应该给他机会来弥补我不是嘛,这也是非白的心愿,他希望来世能遇到我,弥补我。”
苏挽好像给自己找了一个满意的理由,然后冲出房门向江然的病房奔去,等跑到病房门口时,里面的人基本已经走光了,却看到皎若云正在喂右手缠着纱布的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