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跟其他赌徒关在一起,只是男女分开关而已,所以女赌徒的数量屈指可数。
“姑娘,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这么厉害!”
“就是就是,有没有什么秘诀,教教我们吧。”
“没有什么秘诀,我是第一次赌,因为我大哥把我们的盘缠输光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苏挽面无表情地解释着,顿了顿,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你们经常被抓进来吗?”
“是啊,没事的,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出去了。”有人以为苏挽害怕了,出生劝慰道。
苏挽不是害怕,只是想尽快试试这个玉镯罢了,可是这里不止关着她一个人。
苏挽不再说话。
没多久,这里的头儿便亲自来指名要苏挽跟她走一趟,原来是这里的地方官曹知县想要见自己。
心下也猜到几分了。
这个曹知县也只是一个炮灰小官而已,阴差阳错迷晕了来这里微服私访的皇甫文轩和肖墨他们的女人,到时候会被皇甫文轩免职,后面又会查到此人经常调戏良家妇女,搜刮民脂民膏,纵容手下做下伤天害理的事,害得老百姓有冤伸不得。
慕非白跟他们是一起的。
很快,苏挽就见到这里的地方官了,典型的一个贪官,那两撇胡子,那色眯眯地眼神,无不再跟苏挽诉说着此人不能靠近。
当曹知县看到苏挽时,眼前也一亮,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懂得赌术。
“你……”曹知县低沉地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声音。
“大人在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苏挽。”苏挽把头一低,无语地翻了翻白眼,那个捕头还真是这个曹知县的蛔虫啊,这样也知道。
“好好好……”曹知县一边拍掌一边叫好。
这让苏挽产生了一种感觉,她是青楼女子,而曹知县是来青楼寻乐子的赶脚。
“姑娘看起来好面生啊,哪里人呐?”曹知县不停地在苏挽的周边转着。
“小女子从京城来的。”
“京城?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啊,离皇帝近,来这里做什么?”
“跟家里吵架,不想让他们找到,就跑这里来了。”
曹知县一直在摸着他那两小撇胡子,“一个姑娘家家的,未免也太危险了。”
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聊天记录?!
“呵,不知大人把小女子找来所谓何事?”
“我听说你方才在赌坊里赢了不少的钱。”
“那只是一时运气罢了,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的哥哥嗜赌如命,将盘缠都输光了,所以小女子只能试试自己的手气。”苏挽的不卑不亢让曹知县对她起了歹念。
“其实也没什么,本县将在三天之后举办一场赌局,命令你去跟那些老百姓赌,如果你敢不从,本县只好将你拖出去斩了。”
“跟老百姓赌?”苏挽挑了挑眉。
“对!给他们三天的时间,每个人都要准备一件东西来跟你赌,如果输了,那些东西便都是本县的。”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输了谁,我就派人将那人搞得家破人亡,相反如果你赢了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