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做这事不就跟牲口差不多吗?你要不做,为啥将我摁在地上?
冷静下来,陈来虎就将裤带拉起,让管嫂也爬起来。
“你要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管嫂点头如捣蒜,不消陈来虎提醒,她都知道该咋办。
看他走下山,她也惊魂未定的往山上走。
山顶下零星罗列着几户人家,都像管家一样,是山上的猎户,就在房前屋后的种了几亩地,种些花生啥的,还养了几头猪,十来只走山鸡。
管嫂来到家门前,就闻到一股酒味,顿时气苦,知道家里那位又喝醉了。
推开门,就听到呼噜声,跟嘴唇蠕动的声音。院子里那张小木桌上摆着一可乐瓶子的散装酒,管叔就躺在张摇椅上睡着。
“回来了?”
“嗯。”
管叔微睁开眼,就哼道:“你跑哪里去了?”
“下山去想打些酱油,谁知半道上碰到村委会的人,就闲聊了几句……”
“哼,村委会的人?”管叔冷笑说,“你不是碰到新上任的陈支书了吧?”
“不是,不是……”管嫂紧张的摆手就往屋里走。
“不是就好,你跑啥,”管叔撑起身跟进屋,瞅她那撅起的屁股蛋子,就笑着摸上去,“咱白天也没事,不如先做一回……”
说罢,也不由管嫂说啥,就扒扯下裤子乱弄起来……
陈来虎没追上宁嫣,她受了惊吓连招呼都没跟衣玲打,直接回县城去了。跟衣玲说了几句,就要转身,便被个飞过来的砖块砸在脑门上。
嗡的一响,陈来虎蹲下来捂住冒血的额头,大喊大叫。
衣玲一怔,就往那砸砖块的方向瞧去,只见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屋后。
“谁打的?”
陈风波冲出来,就抱住陈来虎吼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这才上任一周多,就敢在这村委会外头拿砖头砸他儿子,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吗?
“好像是徐二愣子……”
衣玲来了一周,村里好些人都见过面了,徐二愣子个头高,她记得很清楚。
陈风波一下就怒了,让梁三带陈来虎去卫生室,提起把铲子就跑去徐家。
丁小兰还在院里织毛衣,张强的事算过去了,陈来虎对她也没那啥意思,她也就安下心来,想这日子还要过下去,难不成纠结在这上头?
谁曾想徐二愣子突然跑进来,就跑屋里拿了块水缸盖子挡在身后,还着急的把她叫去里屋。
“我说你这是做啥?发的哪门子疯?”
丁小兰可不像管嫂,她在家里才是拿主意的人。
“我刚把陈傻子的头给打暴了,陈风波拿铲子要杀人啦……”
徐二愣子解释了句,还没等丁小兰骂娘,那边陈风波就追进院里来了。
“我草你娘的徐二愣子,你连我家来虎都敢打,你他娘是活腻歪了?我今天不帮你死了的爹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表叔!”
举起臂膀就一铲子过去,徐二愣子哧溜一下先闪开,然后拿起水缸盖子挡住。
“表叔,我也是失手,我原来想砸村委会窗户玻璃来着……”
“……我草你妈!”
陈风波个头跟徐二愣子差不多,全身都腱子肉,挥舞着铲子就砸。
那木头做的水缸盖子能经得住几个,没几砸就裂出了条缝。
丁小兰又惊又怕,还不知陈来虎那小子被砸成咋样了。
眼瞧着徐二愣子被砸得身子越来越矮,都快蹲下去成矮人了,忙拉住陈风波要劝。陈风波这气头上,哪会给她好脸色瞧,一抬臂膀就将她摔开。
“小兰,你别劝,让他打,我还不信他能杀了我……”
说他是愣子还真是愣子,看陈风波这青筯爆跳的模样,大有可能真把你杀了。
砰!
那盖子终于裂成几片,徐二愣子一甩手砸出去,转身就翻墙逃走。
陈风波提着铲子追出来:“娘批的,你还敢给我跑,老子今天追上你,把你剁碎了扔河里喂王八!”
“表叔,我真是失手了,你别追了……”
徐二愣子一边喊着一边越跑越远,没几步就跑到河边,跟着一个猛子扎下去,居然打算游过河逃走。
陈风波拄着铲子站在河畔,指挥着一艘竹筏摇过来:“麻痹的,这下省事了,直接一铲子下去喂王八。”
话音刚落就瞧河对岸站着个大汉:“哟,徐二,改属王八了?”
“你麻痹的田七,还不是你叫我砸玻璃的,还不快救你徐爷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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