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僵住,呼吸也僵了僵。
又是一记罪名。
比之前,更恶,更狠,更绝情!
可是,原来,他所有的情难自禁,在她眼里……不过都是罪恶……
他的浓情,于她,不过是恶心的猥亵……
他的手,越收越紧。手背上,甚至手臂上,“霍天擎,你……”
‘松手’二字,尚未出口。
“滚!”
微怔后,看着他冷漠疏离的样子,顿觉委屈到了极点。
童惜一怔。看着男人冷漠和疏离的样子,顿觉委屈到了极点。
“滚就滚,我才不稀罕呆在这里!”红着眼,揪着睡衣领口,气恼的往外跑。跑到门口,手搭上门把,似是不服,回头又哭着瞪他,“明明是你对我耍流氓在先,凭什么反过来对我大呼小叫!我讨厌你!”
气冲冲的说完,这才甩上门,跑了。
一出来,正好撞见正准备休息的柳妈,童惜一愣。
柳妈见童惜红着眼失魂落魄的跑出来,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可是,再看她尴尬又窘迫,还衣裳不整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猜到了些。
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童惜不敢多留,低着脑袋,又羞耻又惶然的进了自己的卧室。
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样子被柳妈看见,就恨不能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柳妈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一个是晚辈,一个是长辈,都不知道她会怎么看自己!
童惜抱着脑袋,似是发泄,懊恼的用力捶了下枕头。
霍天擎这坏蛋!以前就没看出来,这家伙原来这么能耍流氓!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还有……
以后,他们俩又该怎么面对庭川?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外面,‘砰’的一声响。别墅的门被摔上。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这道声音尤其显得尖锐刺耳。
她怔了下,下意识奔到窗口去。果然,强烈的车光照亮了整个别墅园,紧接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带着怒气和怨气,快速的消失在她眼里。
童惜哼出一声,不爽的咕哝,“离家出走的明明就该是我!”
吃亏的,被占了便宜的,明明是她。他到底在气什么?
会所内,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厉泽楷一行人,面面相觑的盯着陷在沙发里沉默不言的男人。
他很少这么喝酒,而且……
今天霍三爷还有一点,非常的不寻常!那便是……
“三爷,你这脸上……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巴掌印吧?”
陆云深实在忍不得好奇,麻着胆子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
变态,猥亵,四字又冲入脑海,字字如针,践踏着他的心。他早该知道的,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会明白他的心?
六年前,将她领回来起,她每一个重要的日子,他一次都不会错过。
无论当下他身处何方,她生日当天,他一定会在。
不久前,她18岁的生日,他推了所有工作,抽了时间,连坐一天一夜的飞机从国外赶回来,身心疲倦,回来面对的却是一室空洞。
她和朋友喝得醉意醺醺,喝了一整夜。第二天遇见,竟也只是困倦的打了个招呼,便倒头就睡。
两个人,竟就是那样草草见面。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很不好受。
他清楚,在她的世界里,他可有可无,并没那么重要……
所以……
她的生日,并不特别需要他,依旧多姿多彩。
所以……
这么多年,他的生日,整整六年的时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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