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儿觉得很奇怪,她的奶娘也一脸好奇地望着她。“其实本夫人接下来的问题是有关县主的,所以你的奶娘应该比你清楚,所以留下来吧。本夫人有话要问她。”忆菱解释道。
“既然姐姐你这么说了,奶娘你和小杜子留下来吧。”县主知道皇帝表哥也很好奇贞淑夫人会怎么治她的病,所以让小杜子留下。
等现场只剩下忆菱、县主、她的奶娘以及小杜子时,忆菱开口:“梦儿,你上次的小日子是什么来的,来了多少天,几时结束的。”
“禀贞淑夫人,县主的小日子是上个月十八来的,共五天,到二十三就没有了。”梦儿的奶娘董氏道。
“好,我知道了。”忆菱听了就在桌上拿笔算了起来。沈梦和她奶娘、小杜子一脸好奇地看她,难道襄阳县主的子嗣艰难跟她的小日子有关?
‘今天是初六,按照之前在学校学到的排卵期,梦儿的排卵期就是从昨天算起到十二就结束。因此......’忆菱算完心想。
然后开口:“梦儿,我想了一个晚上,你的身体没事,按你的夫君现在有两个庶子一个庶女来看,你的夫君在子嗣方面也没问题,所以我估计问题应该出在你们的身上。”
“姐姐,此话怎讲,妹妹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沈梦儿开口。
“妹妹,你老实告诉姐姐,你一个月里有几天晚上跟驸马在一起的。一般都在什么时候”忆菱反问。
“唔...姐姐你怎么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呢。人家...人家一个月跟驸马在一起有十天,一般都是逢单数天就跟驸马在一起,不过要是小日子来了驸马就得跟我带来的婢女在一起。”沈梦儿有些不好意思道。
“妹妹,姐姐也是猜测的,这样吧,今天是初六,从今晚开始到十二,你让驸马都呆在你的房里,然后等下个月十八再来我这,我再给你看看。”忆菱不知该怎么跟古人讲安全期和排卵期,因此只能先让沈梦儿试试看。
“好,姐姐,妹妹听你的。奶娘,呆会儿回去后跟公公婆婆讲接下来六天驸马都得到我的房间里来。”沈梦儿听了忆菱的话,很有县主范儿地命令道。
“贞淑夫人,县主除了这些,妹妹还要注意什么呢?例如饮食什么,要忌什么口吗?”梦儿的奶娘比她还着急地问,毕竟听贞淑夫人这个语气,县主的病还是有望治愈的,因此她的奶娘比她还上心,要是县主能诞下驸马的嫡子,等县主老了以后,也不怕没人送终,最重要的是,驸马的爵位可不能让身份卑微的庶子来继承(因为县主不孕,驸马以及驸马家的族长不止一次劝说县主立驸马的庶子为县主的嫡子)。现在好了,县主真要怀孕了,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
“饮食方面倒没什么禁忌,只要平时注意太生冷的食物不要吃就好,毕竟我们女子不宜过寒。”忆菱意有所指。
“奴婢明白了。”董氏回答道。一旁的小杜子听得一脸的迷茫,不过他还是很用心地把刚才贞淑夫人与县主的对话都记在心里,等回去汇报。
等襄阳县主回去后,忆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不过她是忙着清点她目前的产业和分配人数到各县的掌柜人选。就在襄阳县主的马车离开贞淑夫人的府邸后,关于贞淑夫人让襄阳驸马这几天都呆在县主的房间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上至皇帝,下至县主府的下人们都在猜测贞淑夫人要驸马这几天都跟县主在一起究竟意为何用呢?难道说驸马这几天跟县主在一起就能怀上孩子?这个猜测不只是皇帝、朝野、江湖,就连平民百姓都很感兴趣。
赌坊还为此开了个赌局,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或明或暗地在赌,不过大家赌的是襄阳县主这次该不会真能怀上。有许多人都不抱希望,都把赌注压在不孕那边;也有少数理性的例如公孙太医,虽然他不服贞淑夫人,可事实由不得他不信,因此他也赌了,不过他赌的是襄阳县主有孕,跟他一起赌襄阳县主有孕的还有慕容寒,‘难得呀,贞淑夫人居然能让大郎破例一次参赌,看来这贞淑夫人还真有本事。’这是从小跟在慕容寒身边一起长大的小厮常言心里想的。这个常言可以说是慕容寒的管家,因为慕容寒长期要在皇帝身边工作,因此他的产业就交给常言来打理,可以说他是慕容寒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