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深蓝色的布外加一斤白糖。这对于乡下人来说就是上等的礼物了,王大爷看见忆菱准备的这些东西,心想:看样子是个会来事儿的人、知道人情世故,真不愧是大家族的人,出手就是阔绰。
接着王大爷老俩口就陪着忆菱一起去找村长。到了村长家:
“村长,在吗?俺是大柱啊”。王大爷站在院子外面喊了一句。接着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来开院门。
“大柱爷爷,大柱奶奶,您们来找俺爷爷?正好,他现在就在屋里”边说边打开院门,让王大爷进院里,而小男孩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忆菱和莫莫。
“大柱你们老两口过来啦。”坐在矮凳子上拿着茶壶在喝茶的村长见王大爷两口子进屋后就把茶壶放在旁边的矮桌子上。
“嗯,村长俺过来就是跟你说早上的事”。王大爷说着把身子一闪指着忆菱道:“这就是陈夫人,因为落难,几经周折才到俺们王家村的。陈夫人,这位是俺们王家村的村长。”虽然王大爷与村长同辈分,但毕竟村长大小是个官呀,所以王大爷还是叫村长,没喊村长的名字。
“村长,您好”!忆菱问了声好,接着把自己带的那些东西都摆在桌子上。
这些东西往那儿一放,村长脸上那生疏的表情立马变得和蔼可亲了,毕竟乡下地方,这一些礼物还是有份量的。哪怕是自以为见过不少场面的老村长也被忆菱的“大手笔”给收买了。
“陈夫人,虽然俺已经知道您的来历,但老朽巡例还想再问一下,到时去衙门那上户,是用夫姓呢还是用回你自己的姓”?老村长问道。
“还是姓陈吧。当初妾身的夫君说了这个孩子跟我姓。”忆菱说着,就把八九钱不到一两放在桌上:“那妾身现在就把钱交给村长您了,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这事还得指望村长您多多帮忙上下打点才行。”
看见忆菱如此爽快地掏出银子,而且看起来只多不少的份,再加上听她刚才话里头的意思是要把这些钱全交给自己处理,其实刚才自己说的那个价是含水分的,毕竟两个池子太邪乎了,村里知根知底的没人敢买下来,就算附送前面的那一大片鱼塘也没人愿意要。现在自己不仅能甩掉这个包袱,还能多赚这些钱。村长顿时眉开眼笑地对忆菱连声保证明天一定把忆菱这事儿办妥。
刚回到家后,王大娘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陈夫人啊,您怎么就这么爽快地把那两个池子给卖下来了呢?虽然附送一个鱼塘,可里面的鱼都小小的,不长个儿的,还有一些贝壳类的,也是不够塞牙缝的,这样的地买了就亏死了。况且村长也真是的,见您是外地来的,不知那两池子的真实情况就敢随便要价,真是白糟蹋了您那些贵重礼物了。”王大娘像机关枪一样叭叭地说个不停,忆菱也不恼,她知道王大娘是为她好,为她打抱不平。反而是王大爷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王大娘的袖子:“好啦,你这婆娘,陈夫人不买也买了,少说两句吧。陈夫人,俺老汉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大爷,您有话就明说,我不会介意的”。忆菱笑着说道。
“俺知道村长讹您买那块地是欺负你是外来人,可俺老两口又跟您又非亲非故的……”
“大爷,您不用自责,这些我都能理解,事实上我的确是外来的,有一处安身之所就已经很好了。我也没多大的愿望,不过我还带了一些家乡的种子,到时可能得跟您租地种植呢”。忆菱打断王大爷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