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该活动时还得多活动。特别在涉及这种重要瓶颈问题时,你讲面子,就是在拖延坪江经济的发展。我说白了其实就一技术员,你可是一县之长”
“哼,还一县之长呢?”赵雅琴愤慨不已,又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跟个丐帮帮主一样。”
陈国斌强忍着没笑出来,继续牛气烘烘地“劝导”了一番,而赵雅琴心里虽然很不爽,仍然咬牙听着,并不时反唇相讥一两句。
最后,二人不欢而散。陈国斌起身潇洒离去,对赵县长期间好几次的小女生表现非常无语。
赵雅琴则拽紧拳头,恨不得狠揍那人一顿,以发泄憋在胸口很难受的那口恶气。她发现,那人老摆着一副居高临下的教师爷架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可恶。
不过,赵雅琴同时也很有压力,星香高速公路对她的刺激很大。她发现自己就像井底之蛙,情绪不禁低落了几分,而坪江传统的追赶对象就是香阴,偏偏那个名义公公就在那当县委书记,她在内心深处可是很要面子的。当然,赵雅琴向来善于调整自己的状态,并不会让这种低落状态持续多久。
再细细回想,赵雅琴终于发现自己先前的表现好象太那个了……啊……她不禁捂住了那张丢死人的脸。她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回事,老在那人的面前失态,而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不会如此的。
陈国斌倒没当一回事,眨眼便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暂时没空去想乱七八糟的事。从陈正南那接过调研的担子时,他便已经有了承担责任的觉悟,这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因为信任与默契
并且,陈国斌认为,星香高速是应该修的,既然有陈正南如此有魄力的人物敢于把场子发动起来,那就是成功的一半了。
新的一周,陈国斌在前面两天不是埋头研究,就是闭目沉思,尽量充分考虑到各种可能性与可行性。显然,对一个如此复杂的冒进计划来说,绝不能只有一条呆板的路线,那样很容易夭折。责任重于泰山,担子一旦挑起来,就必须把它好好完成。陈国斌一直就有这种觉悟,现在亦不例外,虽然这次有一点被“坑”的感觉。
周三刚上班,陈国斌便从暂时不用出门办事的贺科长那里拿到了皮卡的车钥匙,简单说了一下要去香阴调研。已近五十的贺科长则识趣的没多问什么,爽快应允了,他知道陈国斌和李局长的关系很近。
接着,陈国斌又来到了那间归他领导、位于他办公室隔壁的大办公室门口,只见六个人的座位,目前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是林诗兰。而其余四人显然还没来上班,因为他们的桌上连早餐的影子都见不到,除了林诗兰与另外一位叫吴月的年轻女孩正在一边吸着袋装牛奶,一边啃着小笼包。
见陈国斌的额头微微皱起,林诗兰和吴月赶紧都猛吸了一大口,迅速把嘴里的小笼包咽了下去。
“陈科长,需要我们做什么吗不跳字。林诗兰打了个嗝后,主动热情地问。
陈国斌不置可否:“今天要去香阴作一个调研。”他又扫了一眼她们的桌上,淡淡说道:“先慢慢吃吧,以后注意一点。等一下你们两个,再加上丁剑跟我一起下去,他一到就向我报告。今天的时间会比较紧”
“好的”林诗兰和吴月均认真点头,目送很少如此严肃的陈科长离去,她们接着赶紧吃着余下的小笼包。
没几分钟后,丁剑便到了,三人马上向陈国斌报到,一行人随即下楼上了双排座的北汽皮卡,由陈国斌亲自驾驶,迅速出城朝七号国道驶去。
这次陈国斌带上的是没多少实践经验的三个年轻人,年纪都没他大,除林诗兰是本科毕业外,吴月和丁剑均是从交通学校毕业的中专生,父母为体制内人物。至于另外那三个在他们出去时还没来上班的老油条——两男一女,年纪则都有三、四十岁了,平时干什么都不积极,除了下班积极,领工资、领福利积极以外。对此,陈国斌在没上任之前没资格管,上任之后则一直都懒得管,但现在,他在有了责任心之后,发现得适当刹一下这股风气了。
车上,丁剑坐在副驾,林诗兰和吴月坐在后排,他们发现今天陈科长的表现很反常,虽然他的脸色不甚严肃,也没说什么,但总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大家都没有贸然说话。
(P:前面的茅坑被戴着绿色特权帽子的一帮家伙给占满了,害得火恰都差点拉裤子上了。咳咳,大家增援没有帽子的俺一点如厕票吧快憋不住了啊**,都什么年代了,上个厕所还要票)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