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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平淡无奇,眨眼已是周五。陈国斌想起自从重生以来,除父母到医院探望过一次外,还没有去看他们一次,忽然有些内疚。虽然,他觉得去见他们可能会有点尴尬,这些印象与对赵雅琴的并不一样,只是普通的记忆而已,没有很大的深刻性。
深呼吸一口后,陈国斌终于还是拿起桌上的,直接拨了家里的。
很快,对面便传来一个和蔼的熟悉女声喂,谁啊?”
“妈,是我。”陈国斌尽量让的语气显得亲切一点,“我等会后打算一趟。”
何丽萍顿时一愣,马上惊喜万分是小斌啊?欢迎欢迎。”显得格外激动。
“妈,你就别太麻烦了,我随便吃点都行的。”陈国斌心里甚是感动,亦有点头痛。其实,他这么久不,除了感到可能尴尬,和那名义的特殊关系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结果这段每月才打一个回家。不过,在这个陈国斌还没死之前的两年“结婚期”内,他回家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麻烦。”何丽萍说得轻巧,“妈在家本来就没事。路上要注意安全”
“的。”陈国斌一时也没话说,“妈,你要注意身体。”
何丽萍心里一暖,嘴上则嗔妈身体好着呢。好了,先准备一下吧,妈也该去忙了。”
陈国斌在告别之后,马上又拨了赵雅琴办公室的,向她说明了要回香阴一趟的情况,并说再过坪江。对此,赵雅琴没有表示意见,只是让陈国斌代她向父母问好,到时五一再看望他们。
赶上从市里到香阴的末班车,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班车在驶出市区后,很快便拐上了车水马龙的全封闭的七号国道,而双向车道上长长的车队一眼望不到尽头,车灯闪闪,颇为壮观。
望着这般场景,陈国斌再次感慨地叹了一口。
七号国道是从京城向南发出、直抵香港的主动脉,在这个高速公路还只是试验品的时代,肩负着极其重要的战略使命,适才有如此壮观的场景。事实上,在整个南湖省,七号国道也是核心的核心,从北向南共连接了六个地市,为当之无愧的骨干大动脉。
虽然车辆很多,但经常在这条路上跑的客车司机却是见缝插针的老手,不断把一辆辆笨重的货车甩到身后,保持了超过六十公里的时速,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速了。
一个半小时之后,客车即抵新塘镇,由此走下国道并开出了收费站。而沿七号国道继续向南七十公里,便是省会星城。
新塘是密罗市下属的一个镇,位于六号国道与09号省道的交叉口,重要性毋庸置疑。从这沿09省道往东五十公里,便是坪江县城,而沿09号省道往西南三十公里,则是香阴县城。这两个县都是陵阳市的重点县份。至于新塘西南10公里外的密罗城区,则只是挂了一个县级市的牌子(也隶属于陵阳),实际管辖范围很小,经济水平一般,不甚重要。
客车朝西南方向奔驰而去,不久穿过与坪江县城相差不大的密罗城区,晚上这会没人气,街上显得甚是空荡,车速甚快。
从新塘往香阴方向的09号省道,虽然也是三极路面(很快将进行扩宽升级),但保养得相当不,路面几无坑洼,车速可轻松达到四、五十公里。而从国道下来才半个多小时后,客车已然驶进了香阴县城。比起去坪江那条烂路的漫长折磨,实有天壤之别,尽管这对陈国斌来说并不算。
相比之下,香阴县城的建设则相当不,街面甚是宽敞,两侧路灯都是崭新的,全数雪亮开着,有一点现代都市的感觉。两端人行道上的行人亦不少,多数正悠闲逛荡着,商店也多数开着门,不时还能见到人气甚旺的各类娱乐场所。
总的来看,香阴县城的夜生活还是相当丰富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这也是它的经济水平在全市六县三区中仅次于楼州区的一个典型体现。事实上,去年香阴的财政收入便突破了十个亿。
下车后,陈国斌便进了车站旁边一家人气不的大型商店。虽然没经验,他还是挑了两盒古汉养生精,两瓶德山大曲,另外还称上五斤苹果,在付款后一起拧着走了出来。
随后他又搭上一辆随处可见的小三马,直奔父母所住的大院。
而在大院门口,何丽萍已站着翘首等了好大一会,这位县里的一号,此时一点也不在乎的形象。
车内的陈国斌老远便了她,在苦笑的同时亦感动不已。他其实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并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如此关爱。
“就行了,还买?”当小三马停下时,何丽萍满面春风的迅速迎到车边,而见到陈国斌手上的一堆,则立即又板起了脸。
接着,她又马上掏出五块钱,抢着付了“打的”费,司机在找回两块钱后,驾着三马车迅速离去。
陈国斌没多解释,只是憨厚笑着,一边打量了下这位母亲,却见她的头上俨然已有好几根白发,而她实际才四十八岁。陈国斌心里不禁一酸,家庭问题的确有不小影响,这位人前风光的一号,其实也有不少辛酸往事。
推搡了一番,何丽萍终究没能夺过陈国斌手上的,便干脆挽上了他的胳膊,一起轻快地朝大院里头走去,脸上显得特别自豪,生怕别人不这是她的宝贝。
对此,陈国斌略有不适,但表现还算淡定,同时和何丽萍亲切聊着家常。他倒是,的演技还真不。更重要的是,在心态平和下来之后,好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尴尬,一切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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