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徐天宇不卖什么人情,谭家的能耐也是一样不可小视,甚至可以说,不是他徐天宇一个人可以通天,他们谭家也是一样可以通天的。
所以,徐天宇也是知趣地笑了笑,客套地感谢着谭宝华,又喝了几杯茅台酒,一直把家宴给延续到晚上九点多,这才告辞离去!
在徐天宇离开不久,谭永成就十分不满了,“爸,那小子真是嚣张,也敢跟你叫嚣,我看根本不必跟他讨什么人情,直接叫我们的人出手干涉得了!”
无论是商界还是官场,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谭宝华是可以给徐天宇难堪,甚至可以出动关系保出周德成,可是他都活了八十六年了,看的问题比较广,想得问题比较深,不是年轻气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非要争个面子及输赢来了。
谭宝华白了谭永成一眼,“你呀,什么时候跟你大哥一样成熟一点!”
谭宝华叨叨道:“我老头子向人家讨一个人情,不是什么丢人事,倒是得罪人,四处树敌,才是要命事。你以为那小子好惹吗?真要硬碰硬,就算我们不吃亏,也不会讨什么便宜的,你别忘了,我们的敌人不少啊,真要与那小子杠上了,必然会有人出手让我们斗个你死我活,好从中得利,懂不?”
瞅看谭永成不出声,谭宝华摇头,“俗话说,商不与官斗,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我以后如何把这偌大家产交给你来主持?那小子是官场新贵,将来能不能走得远还不清楚,但是人家一旦走得远,将来我们老一辈人撒手西去,人家还不回过头来对付你?”
见谭永成似乎不以为然,谭宝华举例道:“远的,我们就不说了,就说说江都的那个牧家吧,十几年的事都被那小子给惦记着,如今发达了,还不是处处回去与牧家作对?你说这样的人,我们何必招惹呢?”
同为岭南的富人,谭永成还是比较关注江都的落马案的,倒是没注意到徐天宇这号人,也就带有疑问了,“爸,你说那落马案是那小子造成的?”
岭南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尽管不是在龙川,可是身为百亿富翁,谭宝华那能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他也是没注意到徐天宇这个人,不过今天为了彻底了解徐天宇这个人,还是派人打探了一下徐天宇底细,这才大致了解到一些关于徐天宇的事情,“落马案是高层的博弈造成的,只是落马案牵扯到牧家,我听说这小子在江都可是处处针对牧家,好像还打算整跨牧家呢!”
“爸,牧家能跟咱们比吗?”
谭永成不以为然了,“牧家当年的靠山都撒手西去了,如今给他撑腰的领导退的退,死的死,在朝中早就没什么人脉关系了!“
要说牧家没人脉关系是不可能的,不然牧家早就跨台了,就是这人脉关系强不强,能不能渡过眼下难关而已!
谭宝华对谭永成这番话又一次失望了,因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朝朝得势及朝朝有人,总有个落败时候,“行了,你也不要多说什么了,总之这个事就到此为此了。“
谭宝华刚要进屋,又想起来一件事来,也就回身来叮嘱道:“对了,好好叮嘱你那个儿子,万不可让他闹什么来。不然好不容易化解了,又要因一个女人起什么波澜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谭宝华摇头嘀咕了,“人跟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同是同年人,人家都是副厅干部的人了,而他呢?游手好闲也就算了,还四处惹事生非,我谭家都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竟生有这样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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