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长孙凛的手微微揽住姐姐的腰,把她的放回来,然后一下床站起来想要离开,有气无力地咒骂着这正在侵蚀他的肢体并把他弄得晕晕乎乎、歪歪倒倒的虚弱。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不该下吗?”
“我想去上厕所。”他低吼,不习惯自己的虚弱无力,这样他掌控不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哦。”长孙凝这会儿有点不知所措,仰头盯住他睫毛缝里那双此刻几乎看不见东西的黑眼睛。“好吧,你等等,我先去看看茅房里有没有人。”这附近的几座营房都是女子居住,所以最靠近的也是专门给女人用的厕所。长孙凝不想让他一个重伤员跑到老远去接受,所以先得去把女茅厕给空出来。
“好了,最近的茅厕没人。”长孙凝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尽管尽量地镇定,她的表情还是有些羞涩,这种情况的确让女孩子感到不好意思。
长孙凛那张线刚毅的嘴歪斜地一咧,笑了笑,觉得她刚才的模样显得非常可爱。然后他朝前跨出步,步履蹒跚地往右边走去。
“当心点儿!”
长孙凝为他披上了一件厚的袍子,伸出一只手来揽住他的腰,又钻到他那毫不抵抗的手臂下,把肩膀大大方方地放到他肩膀下面。
“靠着我。”她令。
长孙这富于曲线美的身体里蕴含的坚强力量感到温暖。他感到同样困惑的是,自己那疼痛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绵无力。它们从肩膀到大腿压迫着她的身体,他的体温一下子往上窜了几度——这是一种他不能归咎于中毒的升温。
茅附近因为长孙凝地清场。加上宫女们听到有男子来使用。感觉有些害臊。都纷纷逃回了自己地营房。不过长孙凝这回醒过神来。明白了他们正呆着地是什么地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到底该帮他到什么步骤?她知道他地身体很虚弱。但却不确定他是否能完成自己小便。因为按照李范地说法。长孙凛应该是卧床不起才算正常地。
“我地手受伤了。全身都没有力气。你得我。不然我会尿到裤子上地。”走进了茅房。他那令人费解地黑色目光定定地停在她红红地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我怎么帮……”长孙凝觉得:己地脸愈来愈热。可以肯定现在她地脸上应该布满潮红。然。在他地指示下。一步步为他松开了裤带。冰冷地小手轻轻地扶上了他男性地特征。为他新陈代谢地大事而掌舵。
狭窄地茅房里只有滴滴嗒嗒连续不断地尿声。长孙凛在姐姐冰凉地小手触到他那东西地瞬间便冷不丁地暗抽了一口气。她地纤手滑腻柔软。冰冰凉凉地带来一种难以言喻地刺激感。
公厕、姐姐、再加上尿尿所带来地快感。这个时候让许久没有碰女人地长孙凛也不免起了心思。内心也愈发地激奋。他靠着长孙凝地受伤地手。竟然也忍住了伤口地刺痛。轻轻地扶着她柔软地秀发。
长孙凝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热热地。尤其是脸上几乎羞臊得烫了起来。她地粉脸是红润欲滴。却又只能低着头不敢望向他。好不容易等他尿完后。心慌意乱地她下意识地小手摇了摇。结果却感觉到自己手上本来就坚挺地物体突然翘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在她地小手中膨胀。
“你这个坏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长孙这回可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这在一些介绍双修的武学书上也曾解释过。她扭过头抬起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又羞又臊地骂了他一句。
长孙凛轻轻抚着她的肩膀,斜着嘴得意地微微一笑,看来人生病也是并非全无好处。看着她细心地为他弄好底裤,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扎好裤袋。比起第一次两人见面,现在地长孙凝变了许多,在新罗的这段时间,长孙凛地感觉是如姐如妻的角色,也让他产生了对她地温柔的一种依恋。
不用说什么,她就把他地胳臂拉到肩膀上,紧挨着他,帮他从茅厕走回营房,好好安顿到床上,两人的动作很默契。长孙凛坐在床上,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便举起一只手来拍拍它。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长孙凝纤瘦的身子。她正从小罐子里取出两颗药丸来,又从一只大水罐里倒了一杯水,背朝着他。她周身环绕着阳光的光晕,那光又在她晃动的头发上闪烁出美丽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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