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东东)。随着吊灯上的烛光忽明忽暗,宝石反she着闪烁的光芒。配合着壁灯发出的昏暗亮光,嫣儿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一个静谧的夜晚。
然而,每盏壁灯下,都有一个盖着黑se绒布的小桌子,上面倒扣着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里的各种jing美物件,让陈婕和嫣儿两眼发出疯狂的jing光。
不过,嫣儿很快就回过神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俏脸微红的问旁边的小侍女:“这里的物件是不是比下面的贵上不少?”
“除了一些特殊标价的限量版珍品,其他货品价钱都是统一的,金卡还可以打八折。”小侍女躬身答道。
嫣儿一听八折就乐坏了,如今打折这个词已经成为京城的流行词。只要贵宾卡里的消费点数达到一定的数量,就可以享受特定的折扣优惠,京城人都知道!
八折诶!妈妈咪呀!少女趴在一个个玻璃罩上,满脸赚到了的表情。
即使是再有钱的女人,面对打折商品都很疯狂,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刘彻曾经对田胜如是说。
总之,嫣儿和陈婕用八折的价格扫走了三楼一成以上的一般货品,甚至还买走了十瓶价值各五十万钱的极品香水。两女在吩咐侍卫将带来的千金(相当千万钱)交给古奇贵妇坊的侍女时,脸上还抑制不住赚到大便宜的喜悦。
两成的折扣,完全可从女人身上换来超过四倍的利润,刘彻还曾经对田胜如是说。
嫣儿吩咐下人将买到的好货先运回家里,决定带陈婕去天上ren jian见识一番。
坐在马车上,看着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表妹,陈婕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个乡巴佬。才跟着王爷离开京城一年多,仿佛就已经完全不属于这个生养了自己十五年的城市。
“嫣儿,姑父常常和你去七窍玲珑阁吃宴?”陈婕问道。
“不会啊,阿父每ri都忙着上朝,只有沐ri(汉朝五天放假一天,回家洗头,比我们周六要加班的公司有人xing得多)才会偶尔来吃上一次,我都自己去,卡上登记的可是我的名字。”嫣儿拿出银se贵宾卡晃晃道。
“姑母不陪你吗?”
“阿母每天都去天上ren jian,我也常陪她去,只要比阿父早点回家就行了。”
“姑母每天出门,姑父不生气?”
“生气?不会啊,阿父还说阿母自从常去天上ren jian后,脾气变好了,人也变漂亮了。”
陈婕张嘴还想问些什么,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小姐,天上ren jian到了。”
小侍女清亮的声音刚刚响起,嫣儿就急不可耐的拉着陈婕下了车。
她一边朝院子里跑,一边脆生叫道:“香儿,在这等着,待会让人给你送糕点和果汁来。”
小侍女闻言,高兴得跳了起来。她最喜欢跟小姐来天上ren jian了,半年多来,糕点和果汁可是吃喝了不少。
进入天上ren jian,嫣儿还用八折的价格给香儿打包了一份糕点和果汁,让人给她送过去。不过嫣儿并没有让侍女把她们带到三楼去,此时的她终于记起了要低调,免得她身怀金卡的消息传了出去。当然她的这种觉悟来的有些晚了,关于她们上古奇贵妇坊三楼的消息已经在小范围传开了,并如病毒般迅速的在长安城的上层贵妇圈扩散开去。
嫣儿的个xing肯定不适合在一楼大厅听曲,拉着陈婕到了二楼,找了一圈,终于在其中的一个包厢中找到了自己的老娘陈氏。
“东风!碰!”
“别碰!我糊了!哈哈哈!给钱给钱!”
“呦,嫣儿,你怎么来了?还把婕儿带来了?哪来的贵宾卡?”
陈氏在洗牌的空隙,终于发现了身边的女儿和侄女,忙问道。
“王爷弄到的。”嫣儿眨了眨眼睛,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陈氏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长沙王刘发是皇帝的六子,虽然因为母亲唐姬出身卑微,一向不受宠,但弄到张贵宾卡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氏还想说些什么,牌桌上的贵妇却催促了起来,“快点快点,你是庄家!”
陈氏抓起边上茶几上的一个沉甸甸的装着金子的钱袋,塞到嫣儿怀里,“去玩吧,还不够就记在我的账上。”
说完,不再理会两人,掷骰子,码牌,不亦乐乎。
“阿母,表姐难得回来一趟。阿母陪她说说话嘛,女儿来替你打一圈。”嫣儿摇着陈氏的胳膊撒娇道。
“别!我还不知道你,上了桌,十头牛都不能把你拉下去。”陈氏不为所动,显然吃嫣儿的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淡然道:“要玩自己凑人开台去。”
嫣儿磨了一会,眼看实在没戏,就带着陈婕在二楼逛了起来。陈婕在嫣儿身后,心情却有些沮丧。今天在京城看到的一切,都让她新奇而艳羡,让她流连忘返。看着眼前的嫣儿,总觉得她比自己要快乐很多。王爷呢?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