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训练她们,其实我懂个屁。我只不过大学时爱踢几脚足球,为了塑造体型玩过几下哑铃而已,毕业后就光忙着赚钱和泡妞了,闲时能躺着我绝不坐着。但人在着急抓瞎时,兽医也能当接生婆,何况增强一个人的体质,也不需要太多专业知识。
仰卧起完了再跑步,跑步完了再做仰卧起,中间穿插俯卧撑,在我鞭子的抽打下,榨干了二女最后一丝体力,两人像一堆煮的过烂的面条瘫软在地上,剧烈运动后极度缺氧,二女都大张着嘴巴喘气,像离水快要窒息的鲤鱼,舌头也像狗一样瘫出嘴巴,顾不得去擦拭流出嘴角的口水。
我看看表,已经过了晌午十二点了。我让她们那么瘫着歇了一根烟的时间,然后给她们先后做了按摩放松肌肉,也借机会让自己也活动一下手脚。
不是吹嘘了,我的按摩手法是非常专业的。这还有个典故,我家对门是一个老瞎子,就是专门做盲人按摩的,搞了二十来年了,在广普市小有名气,也不用门头,就在家里太公钓鱼等客上门。这瞎老头脾气古怪,但颇有见识,也有些本事,比如掏一把硬币扔在地上,他一听就能说出有几个硬币,很邪乎。我偶尔无聊就去找他玩儿,他一个瞎子,没有朋友,我大概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我现有个极美的少妇经常找他按摩,就动了歪心,央求老瞎子教我按摩手法,让我替他给少妇按摩,趁机揩点油。老瞎子开始死也不同意,和我大讲职业道德,抗不住我死磨烂打,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乎,有一天,我就戴上墨镜装成瞎子给美少妇去按摩,这少妇只穿着一次性内裤,一身的好肉让我捏了个遍,这样我给美少妇服务了七八次,最后,尴尬了,逛商场时和她碰个正着……后来就这么认识了,知道她叫周凝,而她就一直称呼我李瞎子。
我的按摩手法是在人类最大的需求驱动下练成的,怎么能差了呢,把两女捏得娇叫连连,呻吟不止,苏眉就罢了,她的叫声听过,那是相当了不起的,许诺这丫头的呻吟居然也异常婉转悠扬,直把我听得热血沸腾,更加用心去揉捏她一身弹性十足的**。
午饭全是肉食,两女饭量大增,比平时多吃了一倍。连午饭在内只歇息了一个小时,然后继续开始我的魔鬼训练。无他,跑步,仰卧起,俯卧撑……跑步,仰卧起,俯卧撑……做不完我给的任务,就抽鞭子,拳打脚踢。
我的心狠了很多,又或者说,现在我是对很多事情都不在乎了。见多了死亡,心态不由自主就漠然了,而且我已经亲手杀死了三个人,杀过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心态是绝对不同的。
到晚上时,两女都被我抽了十几鞭子,浑身满是红肿的鞭痕。苏眉都没有怨言地忍了,许诺这丫头反抗过几次,被我踹了好几脚,呜呜咽咽哭了好几次,我也懒得理她。
吃过晚饭,两女几乎是爬着下了楼,我不管她们,独自先进了卧室。苏眉推开门就跌倒在地上,我站起来要过去扶她,还是忍住坐了下来,看着苏眉自己慢慢地爬到床边,在床下歇了歇,摇摇晃晃站起来,扑跌在床上。
苏眉死猪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衣服满是汗渍,散着汗臭,露出的皮肤上交错着一道道鞭痕。想起往日她那意气风干练精明的模样,我再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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