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太次,或者性格太差,无人聘请,才会在外面卖字过活,却又碍于自己读书人的身份,一个个清高的紧,把自己墨宝的价格定得一个比一个高,好像不如此不足以显示他的身份一般,
此时忽然听到一个少年郎竟然只要十文钱就卖对联,这让大家伙如何不怀疑;
“自然是真的!”阎浩嘿嘿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春联,口沫横飞的介绍道:“你看这字,力透纸背,风骨十足,十文钱真心不贵,只有这几幅,在不买以后可就没了!”
“我想买一副贴在我家大门上,你看贴什么好?”一位大妈闻言,忍不住掏出了十文钱,十文钱而已,若是能够买到一副合适的对联,那可就赚大了!
“这样啊,那大妈你家里是做什么的?我给你找个合适的!”第一位顾客上门,可要招待好了,
“我家是开裁缝铺的,就在对面不远!”我家可不远,你可别骗我,不然分分钟找到你,
阎浩稍一沉思,径直抽出一张红纸,刷刷几下就写出一副新对联:“大妈,你看这幅怎么样?巧手度处天衣无缝,匠心裁来长短合身,横批,布衣兴国!”
“好好,听着就好,就它了,回去我就把它贴在店门上!”接过对联,大妈顿时眉开眼笑,虽然不懂,但巧手、匠心什么的,一听就是夸人的!
“给我也来一幅!”“我也来一幅!”“给我来五幅!”“我也要,我也要!”看到阎浩果然有本事,大家顿时一拥而上,争先恐后的掏钱,生怕晚一会,春联就卖光了!
“好,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还有很多!”小梦涵手忙脚乱的收着钱,阎浩则忙里忙活的找对联,两人干的是热火朝天眉开眼笑的,大冷的天,额头竟然冒出了晶莹的汗珠,
“让开,都给我让开!”好景不长,随着一阵饱含怒气的吆喝之声,一群落魄书生簇拥着一位身着锦服的年轻书生,将众人挤开,将阎浩的小摊围了起来;
“那不是有义兴县第一对王之称的李云迪吗?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义兴九乡,春联价格都是他定下的,
现在市面上流传的那些春联,也大都是出自他手,这些书生卖他的对联所得银钱也需要交给李云迪三成,
这少年十文卖字,将大部分人都引到了这儿来,那些书生没了生意,自然会找李云迪为他们出头!”
“据说李云迪家里有人在朝中做官,来头很大,这李云迪也是横行霸道惯了,隔壁李二只是说了一句他写的对联不好,被他知道了就派人砸断了李二的手臂,这下那少年断了他财路,估计要倒霉了!”
“哎,是啊,看这少年倒是有些才情,要是被废了手臂,实在是可惜了!”看着眼前一幕,围观群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道;
“小子,你竟然敢在我的地头上卖对联,而且随意定价,是不是该给个交代啊?”李云迪望着阎浩,满脸的阴沉之色,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小爷卖我自己的对联,想卖几文卖几文,干你何事,识相的赶紧滚蛋,耽误了小爷的生意,你担待的起吗?”
阎浩平生最烦的就是这种操控物价大肆敛财的投机者了,当年逃荒之时,就是因为这些投机者不断抬高粮价,才会饿死那么多人,自己也算是深受其苦,
要是事不关己也就罢了,此时却是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阎浩自然不会对李云迪有什么好脸色;
一群书生顿时跳将出来,对着阎浩大喝道:“小子,你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我们义兴县第一对王李云迪李秀才,整个义兴县对联都是出自他手,你竟然敢对他不敬!”“小子猖狂,竟敢如此侮辱李秀才,还不速速磕头道歉!”
“哼,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成秀才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还对王,我还王炸那,你当是斗地主啊,
有能耐你就与我比上一场,你要是能赢了我,这些钱都归你,我从此封笔,再也不卖对联,你若是输了,就带着你的这群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碍我的眼!”阎浩嘴角一撇,一阵冷嘲热讽道,
就在刚才,他又接到了一个任务:比对战胜对王李云迪,奖励是十点气运;以及义兴县对王的称号,失败了则扣除十点气运,以及书法技能降为入门级!
阎浩也知道,敌人人多,真要是打起来,自己倒是没什么,小梦涵可就危险了,若是能斗对,使得李云迪败走,也算是保全自身的良策,
“好,本公子就给你斗上一斗,不过你要是输了我要打断你的双手,敲掉你这满嘴白牙,看你还如何牙尖嘴利!”李云迪满脸的阴狠之色,双眼之中的怨毒简直能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