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燃烧的教学楼,被吊死的女教师,哭泣与恐惧中的孩童。
这里是阿富汗,这里是邪恶帝国控制的农村之一,相对于广大农村,军事力量是永远不够的,虽然那些自由战士如同老鼠一般躲躲藏藏,不过在自由灯塔的援助下他们并不缺乏武器设备,也不缺乏军事训练,加上情报灵敏,这使得他们总是能够在邪恶帝国力量薄弱之处发动进攻,所以袭击并不罕见。
但是自由战士刷新下限的行为还是再一次让邪恶帝国感到愤怒并展开新的报复。
就连自由战士的盟友,爱德华顾问都有点受不了这群家伙了,他们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们的计划不是去袭击汽车补给线吗?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这没有任何意义,这会使得邪恶帝国借机控制农村的,会使得我们失去农民的支持。”爱德华向自由战士领导人之一的阿朴杜拉质疑道,本来根据华盛顿的指示,爱德华应该对于这种事情当做没有看见,但是爱德华实在无法容忍这种没有素质的行为。
身为一名有着高度职业素养的顾问,爱德华是用专业的水平来对待工作的,所以他不得不打破规定。
“他们总是不肯改悔,愿死亡能够净化他们被玷污的灵魂,愿真理保佑他们。”阿朴杜拉祈祷道。
对于这种例行的祈祷,爱德华早就见惯不惯了,对于爱德华这种不虔诚的天主教徒来说,利益才是永恒的。
“爱德华先生,你对这片土地,和土地上居民的理解太过肤浅了。”
阿朴杜拉的眼神带着嘲讽,在他看来,邪恶帝国固然是一只撒旦,自由灯塔也同样是一只撒旦,幸运得是他们都没有真理所赐予的智慧,都是愚蠢的家伙。
“他们厌恶传统的改变胜过一切,你以为我们吊死那些不干净的,担任老师的女人会引起民众的反感吗?恰恰相反,他们会在心底叫好,并且更加地支持我们。”
这是什么歪理,爱德华觉得阿富汗人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杀了他们居然还会更加支持。
“年轻的时候,我也相信过共产主义,我了解过他们的理论。他们将剥削视为一切矛盾的根源,并且忽略了其他问题,但问题在于,即使只用他们所谓的剥削理论,在阿富汗,对于女性,哪怕是最贫穷的男性农民,也是属于压迫者的一方。他们渴望通过婚姻获得大笔的彩礼,通过奴役女性获得安慰。”阿朴杜拉像是一只饱食血腥的野兽,残忍而狡猾。
“在这种情况下,邪恶帝国让妇女去当教师,让女孩去上课,甚至取消婚礼给男方的彩礼,这种违背传统,违背道德,违背他们心中利益的行为,怎么可能取得成功。”
“所以我们的行为是正确而且是符合农民需要的,至少是符合男性农民需求的,至于软弱无能的女性,我们有必要顾及她们的感受吗?”阿朴杜拉说道,语气平淡,却让爱德华顾问心中感到了一股不适,虽然没把阿富汗人的命当回事,但出于朴素的情感,还是让爱德华厌恶起阿朴杜拉。
华盛顿援助这些人,会不会遭受反噬呢?
里根总统这种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态度,后遗症恐怕比预料的还要大。
“即使你说得是对的,但是现在阿富汗在闹饥荒,农民的忍耐力在下降,如果邪恶帝国进行援助的话,农民很有可能会接受邪恶帝国的改革方案,到时候失去了农民的支持,这场战争还能支持多久?”爱德华反驳道,他早就提出自由战士应该与农民们一起渡过难关,自由灯塔再厉害也不可能突破重重封锁线,将足以满足阿富汗的粮食送进来。
阿朴杜拉越发地觉得这位所谓顾问太过愚蠢了,也是他们都没有真理眷顾之后的智慧。
“粮食怎么会不够?那些不肯改悔的人,自然是不配拥有粮食的,只有相信真理的人,才能拥有粮食,我们的信仰将会更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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