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液体刺顺着咽喉一路灼烧到胃,这一****光吃惊没吃饭,连水都没得喝一口,空空如也的胃顿时抽搐起来,难受得她不停挣扎,可那厮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口又一口的灌。没多久,她就开始晕乎了。
“别……别灌了……”碰上这么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叶佳瑶欲哭无泪。
唇齿间氤氲的酒香,迷乱着人心,她迷离羞怯的眼神,白里透粉的脸颊,莹润欲滴的红唇,楚楚动人又透着几分娇媚的神情……夏淳于不觉喉头发紧,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全都涌向了某一处。原本只是想戏弄她,惩罚她,现在却勾的他自己万分难受。
酒壶被他胡乱扔了出去,他的手摸到她的衣襟,稍一用力,精致的盘扣应声开裂,露出她白皙纤长的颈项,深陷的锁骨,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沟壑……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大当家找这样一个女人来,也算没亏待他。
尽管叶佳瑶对自己的处境有着清醒的认识,对将要发生的事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准备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两辈子加起来,头一遭被人这样对待,而且对方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不是没想过要挣扎,可是土匪不都是凶悍残暴的吗?没有人性,漂亮的土匪也是土匪,万一他暴力起来,她刚捡回来的小命怕是经不起他一拳头。
纤柔青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放肆,胸前的小山包还在发育,最碰不得的时候,此时却被他握在手里,没轻没重的揉捏,甚至含住了肆意吮吸,那种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像一道道电流冲击的她几近崩溃。
“疼疼……不要这样……”忍无可忍之下,便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在她胸前作恶。
夏淳于在山上见过干杂活的大婶们打架,就是这般互相扯着头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扯住头发,而且是在如此缠绵销魂的时刻。
“放手。”他哑着声低喝,黝黑地眸子里氤氲着难堪与恼怒,怎么会有这么煞风景的女人。
看到他发火,叶佳瑶赶紧放开手,瘪着嘴委屈地说:“你弄疼我了。”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求他不要这么粗暴,别真把自己给弄死了或是弄残了。
看她战战兢兢地小样,夏淳于怒意平复了些,冷哼道:“这么娇,待会儿怎么受得住?”
他并不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人,只是想到她不明不白的来历,真若是山下抢来的,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大当家自己不知道享用?偏偏送给了他?
他在山上一贯以冷酷著称,出手果断,杀人不眨眼,怜香惜玉似乎跟他这个冷血残暴的土匪身份不相符,况且外面还有等着看戏的人。
于是,他利落的扯去她身上累赘的嫁衣,趁她惊慌无措不及反应,炙热的坚挺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叶佳瑶认命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既然逃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总好过受那零碎难耐的折磨。
夏淳于看她又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不觉又有些气闷,跟他欢好就这么为难吗?要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爬他的床,他都不屑一顾。
她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身体并没有做好接纳准备,随着他深深闯入,撕裂的疼痛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闷的呻。吟,眼角沁出了泪水,身下的绸缎被拧成一团。
臭男人,迟早有一天,她会废了他作恶的工具,她发狠的想,用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来诅咒这个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臭男人。
可是真的太疼了,她很不争气的嘤嘤哭了起来。
她的内里抗拒的厉害,紧致的包围,似要将他挤出去,又因着没做好准备,有些干涩,动一下也是疼,本想大展雄风,结果却是被卡在其中,进退两难。夏淳于生平头一遭在这种事上遇到了难题。
不得已,他俯下身子,抱紧了她,温柔地亲吻着,将她的嘤咛悉数咽下,炽热的手掌极力安抚她的不安与疼痛。
“放松点,不然会更疼的。”他在她唇边温存低语。
“呜呜呜……”猫哭耗子假慈悲,吃干抹净了却来做这惺惺之态,虚伪、恶心。
心里虽然痛恨,可身体却在他娴熟富有技巧的逗弄下,渐渐地滋生出令她陌生又恐慌地空虚与渴望,小腹处像是着了火一般,燃着,烧着,火苗很快蔓延开,连意识也被灼烧的迷糊起来。
“睁开眼睛,看着我……”
低沉的嗓音,极具撩人的魅惑,心尖不由轻颤,她睁开迷离的眼,撞入一双深若漩涡的黑瞳,那眸底,似蕴藏着热情的火焰,直勾勾地将她望,有些耐人寻味。
他真的很好看,特别的好看,如果他们不是现在的状况,她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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