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口中的冷水,噗的一声喷在她的穴~口上,再次拿起那根粗壮的假东西,猛地~插`进~她的洞~穴中,猛烈的冲~刺,咕叽咕叽,直冒白沫。他不禁兴奋地哈哈大笑。
江雨蝶感觉密~道里木木的,一阵阵疼痛让她汗水和泪水一起往下流淌。心里恨死了他,切齿咯咯,暗骂道:“死畜生,变态狂,你要是耽误了我救弟弟,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秃顶男人猛~戳了一阵,将那根东西深深的给她插~进密道里,转身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半瓶白酒,咕咚咕咚像喝水一样,一气喝干,啪!瓶子摔碎在一旁。看着她,冷笑道:“丫头,你一定很恨我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在临死之前,我就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是个政府公务员,月薪五千多,我非常爱我的老婆,可是,两年前我得了阳~痿,彻底的萎缩,不能再做那种事了。我觉得对不起老婆,所以我买了根假的,每天晚上用舌头~舔她那里,用这根假的家伙尽可能的让她舒服了再睡觉。可是,她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苦心,一点也不同情我的遭遇,留下一封信,悄悄地走了。抛下我走了,去找别的男人~干~她了。我是那么的爱她,我真的好伤心,想找到她跟她同归于尽。可是我找了几个月,一点音信都没有,我只好放弃了,我想自己死了算了。可是又一想,一个人到那边太孤单了,总的找个伴才行。我注意了你十来天了,你每天晚上都会从我的小区门前经过。你长得也够漂亮,陪我一起死,我也心满意足了。”说到此又从茶几下找出一瓶啤酒,启开盖子,一口气喝干。
江雨蝶听到他的话,真的害怕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双眸惊恐的看着他,心中有万语千言要诉说,连声哼哼。
啪!秃顶男人讲空啤酒瓶子摔碎在地上,起身入厨房拿出一把尖利的小餐刀,走到她面前阴险痴狂的笑着,用刀尖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画着圈儿,道:“好想把它割下来,可是又怕到那边没有奶~子吃,就给你保留着吧!”说到此,低头看着自己软软的鸟鸟,切齿道:“没用的东西,我留着你干什么,你已经毁掉了我的一生,我不会再让你毁掉我的来生的。”说罢,左手抓住,右手持刀毫不犹豫的,噗!一刀割下去,狠狠的扔在一边,鲜血泉水般的向外喷涌,溅在江雨蝶的身上。
她双眸圆睁,惊恐的看着他,不敢想他会用什么残酷的方式杀死她。身体剧烈的抖缩成一团。
秃顶男人一阵凄惨的大笑,高高举起餐刀,道:“小美人儿,你先上路,我随后就到。”
江雨蝶看了一眼他那不断流血的地方,想到拖延时间,令他死亡,猛地晃动椅子,砰!再次倒在地上,尽可能地挣扎着躲避他。
秃顶男人已经感觉到头晕,走路有些不稳,赤脚踏在地上那滩血液上,足下一滑,“扑通”前扑摔倒在地。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砰砰砰的很急促。
江雨蝶心中充满了希望,拼命地睁着挪动自己的身子和那把椅子,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
秃顶男人缓缓爬起,眼前已经昏花,身体摇晃着走近她,举起手中的餐刀。
江雨蝶万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准备接受他的致命一刀。可是他的刀并没有落下来,身体摇晃了几下,扑通!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动了。
江雨蝶激动地不禁泪如雨下,瘫倒在地上。
房门一阵响动,猛的打开,两个民警和林小宇、云婉晴、南宫无情、曹佳欣四人相继入门。
“保护现场。”一个民警急忙道。
江雨蝶一眼看见了林小宇,凄美的笑了笑,昏死过去。
曹佳欣进前一探秃顶男人的鼻息,道:“凶犯已经死了,赶紧救雨蝶。”语毕,与南宫无情急忙进前,解开江雨蝶被捆绑的手脚,气愤的拔出她粉嫩之处那根东西,扔在一旁,扯掉她嘴上的胶带,忙给她穿衣服。
云婉晴见到满地的鲜血,吓得芳心乱跳,偎依在林小宇身边。
林小宇目睹如花似玉的江雨蝶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心里又恨又怜,好想用自己温暖结实的胸膛去安慰她受伤的身心。
林小宇等和警察能找到这里,并非巧合,而是楼下的一位老太太听到了秃顶男人摔酒瓶的声音,感觉上面一定出了什么事,打电话报了警,所以林小宇等人才得到消息急忙赶来的。
曹佳欣、南宫无情给江雨蝶穿好衣服,林小宇进前背起她,匆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