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骨子里。“毫无胜算,但天香豆蔻必为我所得。”说到这里,她笑意深深。因为,他们都没有她狠,没有心的人,就没有所谓的心软,不会痛,所以才会常胜不败。
燕箫没回头看她,但深沉的双眸里却有晶莹的波光在缓缓流转。这般自信,所谓底气又是从何而来呢?
身后,凤夙坐在骆驼背上,一袭黑袍,墨发在风中飞舞,素颜淡定无波,忽然眸色一凝,视线定定的落在燕箫背后,面色转瞬化为阴寒。
只因在燕箫背后坐着一位女子,红衣罩体,半遮半掩的酥胸如同凝脂白玉,修长秀腿裸露夹着骆驼腹部,赤脚诱人妖娆。
如此妖媚女子,有个不太好听的名字,她叫……艳鬼!
凤夙坐在骆驼背上看戏,任由艳鬼欲火焚身扭动着身体引诱燕箫而无动于衷。
皎洁月色,原本为沙漠增添了少许神秘,但如今因为有女鬼阴魂不散,就显得阴寒了许多。
长夜漫漫,闲来无事,凤夙干脆强打精神欣赏面前即将上演的这幅真实版春宫图。
艳鬼身段妖娆,因为背对着凤夙,所以面容难以窥探。
此刻,那艳鬼前胸紧紧贴在燕箫后背,轻蹭饱满的浑圆,然后自得其乐的“嗯嗯”叫了起来。
声音娇媚酥软,若是男子听了,定会气血翻涌,恨不得抱着艳鬼一亲芳泽,奈何凤夙是女子,听到这样的声音,无非是挑挑眉,还真是受教了。
艳鬼这般不知羞耻,无非认为凤夙和燕箫看不到她的鬼魂,要不然怎敢如此放肆?
凤夙也不挑明,这艳鬼似乎很寂寞,看到男子,难免就想解解渴,更何况燕箫清雅谪仙,女人见了,又有几人还能沉得住气?所以说艳鬼春心荡漾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沙漠?”燕箫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很沉稳,也很冷静。
倘若他知道有女鬼正坐在他身后对他不规矩,不知道会不会从骆驼背上摔下来?不是她喜欢看笑话,而是她不想变成燕箫眼里的笑话,她如果说这世上有鬼,只怕燕箫会把她当疯子一样来看待,所以想想还是算了,横竖与她无关,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明天。”
那艳鬼无心理会他们的谈话,透明的玉臂已经伸进了燕箫的衣袍内,凤夙很好奇,艳鬼真的能摸到燕箫的皮肤吗?
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燕箫转头看向凤夙,此刻那艳鬼的脸庞跟燕箫近在咫尺,近的只差没有贴在燕箫脸上了。
燕箫是看不到艳鬼的,但他却能看到凤夙。凤夙双眸灿如繁星,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明净清澈。浅笑间,清雅灵韵缓缓流溢而出,牵动燕箫心绪,顿时咳嗽出声。
艳鬼大概好奇能让燕箫心绪不宁的是何人,所以也转头看着凤夙。
于是,艳鬼芳容一览无余,一双水眸媚意荡漾,红唇微张,好像随时都在准备诱惑男人,无疑这鬼很美艳,她把狐媚似乎都刻在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