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公元194年,张战已经十五岁了。几年的时光改变了很多的东西,例如东汉可以说基本上名存实亡。例如董卓已经在五年前,在虎牢关被关东联军打败,而在这一战,也有几个名字让世人传晓称赞他们是——五原吕布吕奉先,涿郡刘备刘玄德及张飞张翼德(或益德。),河东关羽关云长,这四人是武力让人钦佩。还有几人则是另外的原因,如沛国曹操曹孟德,吴郡孙坚孙文台。这二人一人敢孤军追董卓,一人则率军直取洛阳,虽然后来传出其私藏玉玺的说法对他的名声有所影响,但其勇烈之势让人惊讶又不禁心生钦佩。但是也是死的最早了,连儿子都给别人做手下了。而对这些,张战只是一笑而过,因为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些被权力所蒙蔽了双眼的人的事情,纵然有万般的说法,不管是好是坏,皆是为了达到某一部分人的更大利益化的说法罢了,五十步笑百步,有何区别?
“十五岁了!呵呵,无论什么时候,最经常被人感叹的还是无声逝去的时间啊!毕竟什么都可以争取到,而只有时间,过了,就是过了!怎么争取,哪怕是哭的死去活来也不会引起它的一丝怜惜!”
“啪啪”几声鼓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战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钦佩与不甘,现在能无声无息走到自己身边的人,张府里只有一个——黄忠。尽管张战习武似走火入魔般的疯狂,而黄忠也对这个救了自己儿子的张机的儿子(有点拗口。)很尽心,但毕竟习武需要从很小就开始,而张战则是从十岁才开始,有时候不是努力就可以弥补了某些差距的。譬如,张战现在打张亮很简单,但是对上了黄叙,尽管黄叙身体虚弱,但毕竟从小跟着黄忠,耳濡目染之下,也习得很多武艺套路,虽然有几年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中止了锻炼,但有黄忠这个超级大师的演示,他的套路比张战更流畅,也更自然。尤其是在身体康复后,四年来的进步比起张战也不遑相让!但是他毕竟是大病了一场,所以这还不是他的最终进步速度!按照黄忠所说就是:你们两个若是正常比试,叙儿十次能赢八次左右,但若是生死决战,那么这个数就要倒过来。
“说得好!”这就是战儿为何成天拼命训练的原因吧。黄忠心里补了一句。
尽管心里挺不舒服的,但是自己对黄忠还是很敬重。“师父。”短洁的问候让黄忠不禁暗暗苦笑,这个徒弟,太沉默了,这种人很可怕!水深则平,犬猛止吠。而沉默的人有两种:一种什么都不懂,这种人是很安全的,因为他们不会乍然发动变化,或者说是一层不变都行,脾性等极易被掌握,所以也很好控制;第二种则是什么都懂,但却总装作不懂,既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提对所谈的看法,这种人很像一种某时刻的动物——捕食时的毒蛇!在未动时,似一根枯材般的死寂,一旦动身,则携万钧之势,将对手打击到万劫不复之地!而张战很明显属于第二种。这种人要么是治国之栋梁,要么是祸国之奸佞!幸好张战并没有对仕途很是渴望,而且更重要的是,张战对于自己有关的人很是上心,尽管总是一声不响,但却总是把所有能帮上忙的事情做完。这也是黄忠暗叹人性的多面性的同时,也老怀安慰自己可以收到这么一个好徒弟。
“徒儿最近心绪不宁,而且,还觉得武艺似乎达到了一个瓶颈了。所以……”张战并没有说完,因为第一,他不喜欢多说,其次他也知道,对自己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师父黄忠。
“好吧,我帮你去问问太守大人,如果他同意,我就允许你跟叙儿小亮一起出去试炼一年。”唉,有个好徒弟也不是件好事。自己都被他当成枪使了,没办法了,去吧,自己摊上的这劳累命。这小子都说了快十遍了,开天辟地头一遭啊,自己这师父不帮谁帮他?
黄忠又指点了张战几处练习时出现的错误,又演示了几次后,才到正厅里找张机说事了。这时候,张机肯定在那儿,他这太守,估计这时候最穷的就是他了!成天不捞钱,还隔几天就在正厅免费帮老百姓看病送药。而自己也最敬佩的就是他这一点,这也是为何黄忠不去凭自己的本事争取官职的原因。
本来张机不同意让一堆小子出去乱闯的,但黄忠说他们三人武艺已够自保,除非是碰上特别厉害的,多厉害的?可以在十合内败了自己的。而且他们也该去历练一番了,到了最后在黄忠威胁要把看病的百姓扔出去后,张机同意了,但还是附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
就这样,张战三人开始了他们的漫漫历练路。从长沙开始向南阳进发,因为那里有一个张战很感兴趣的人。从水路乘船而东去,却不料忽然遇见了一群很有意思的人,他们的船只与平常人的船只相比,那简直是豪华至极!但在其上的人,张战一看便知:绝非善类。“老丈,那些人是?”
“那些人啊,他们就是锦帆军。不过官府称他们为锦帆贼。不过他们只是劫掠那些富人的船只,对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船不仅不动分毫,还会给我们一些银两以度日。称他们为侠士也不为过!他们都是好人啊!”
“不过是些水贼罢了,有什么的?”已经脸都快变成青色的张亮,还不忘出言损人。这几年的习武,就他不上心,但嘴皮子功夫确实更上一层楼了。
“那个臭小子胆敢说我们锦帆军?”一声怒吼从一只船上传来。张战心里一苦,怎么有一个大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