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还在继续,狂欢依旧未停。
此时,客栈里,一片热闹!
喝酒碰碗声、划拳声不绝于耳。
萧极小心的伺候着,脸上时刻带着殷勤的笑容,刚才的那回事,仿佛真的是一场闹剧。
过去了,便就立马忘记···
那几个匪贼,也是毫未在意,或许在他们心里,对于一个半大小子,杀了,还污了他的名声;没杀,那还应该烧高香呢!
外面的雨越落越大,不断打在客栈屋顶、墙壁上,“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
划拳声不断,但却起伏跌宕;雨声绵长,但却平稳,。
二者一静一动,相映成趣。
时间,好似一下便沉静在这无止境的雨声中···
·····
忽然,店门被打开,一阵风吹进来,夹杂着晶莹的雨滴,将店门口打湿了一大片。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自外面漫天风雨街道上奔了进来。
顿时,店内几人便都朝门口望去···
是个剑客,扫帚眉、络腮胡,头顶黑发胡乱扎成个结,用根黒木簪子别住,面容粗犷,颇具古风,但却满是冷峻神色。穿着似道非道,似俗非俗,左手提着把宝剑,右边腰带上吊着个大酒葫芦,背上出了背着包袱,还有一个长条木盒,也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外面风大雨大,这人也未见打伞,身上却并非像个落汤鸡一般湿透了,只有少许的湿痕。还有就是脚上的黑靴,被路上的积水打湿。
这剑客一进门,店里那几个喝酒划拳闹的正欢的匪贼顿时便安静了,不过只一下,又继续喊闹起来。
剑客对这一切,都仿如未闻,掸了掸身上的雨珠,便找了个临街的桌子坐下。
又将宝剑放在桌上,取下背上的包袱,而那长盒子却不曾一起取下来,依旧背在背上。
萧极赶忙过去招呼,问要点什么。
剑客要了几个馒头和一盘子熟牛肉,又叫人给他准备十五个馒头和五斤熟牛肉,用油纸包好;把腰上的葫芦解下,叫店里装一葫芦酒来,说要等下吃完带走。
萧极依样将食物给他,便退到柜台边上,静待吩咐。
那剑客吃东西极快,一口馒头一口肉,一眨眼功夫,就吃了一半去了;萧极猜他一定饿极了,至少三餐没吃!
他吃饭时腰身挺得笔直,如钢枪一般的立在椅子上,这让萧极觉得,这人只怕还有些真本事!
接着又打量起桌上剑客的那把剑来,黑鞘黑柄,朴质无华,剑鞘剑柄都刻有祥云样的图案,样式也是接近古代青铜剑的模式,看样子还是把古剑。
说实话,萧极在这跑堂半个多月来,也见过几次带剑的剑客,他们的剑,样式普普通通,毫无新奇,就是青山七匪所用的刀剑,也不过是大了一些、长了一些。
眼前这剑,可以说是萧极见过最漂亮的,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那剑客似是见人注意,偏过来看看,见一小孩一个劲的往他剑上看,也不介意,反而对萧极笑了笑。
“传闻朝廷十大通缉犯,共聚古鸠山,开什么聚义大会,说要杀官平愤,报复朝廷,可真有胆啊!”
突然,老大青神匪一拍桌子,大声叫了起来,面上露出几分向往之色。
他这么一说,众匪都跟着说了起来。
“他们是什么人,乃是连朝廷大员都敢动的狠人,你能和他们比么?不过听人说朝廷已下了公文,叫天下第一剑、十八省总捕头燕铺头前去拿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哼!什么天下第一剑,也不过是他燕某人自封自夸罢了,他要敢去,恐怕还要被人家拿下,送去衙门,让官府长长脸!
“呵呵,是极!是极!天下第一剑哪比得上我天下第一刀呢!我只要一刀,”赤胆匪也跟着说话,可能是说的兴起,一把抽出桌下的鬼头大刀来,一比划,将桌子砍下了一个小角,“那燕什么铺头头就被我砍下来,给大家作球玩儿!”
说罢又是一阵大笑,畅快的拿起一碗酒‘咕咚咕咚’饮下去。
看那赤胆匪兴奋的样子,萧极不禁暗骂起来:这人以前绝对被人家燕捕头爆过菊花,不然怎么连意淫一下都那么开心!
“哈哈!若真是是这样,那我们青山七雄也就出名了!在江湖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想到自己在江湖上如何如何威风,都大肆笑起来,连连干了好几碗酒。
青山七雄,就是青山七匪。
“七雄”的称呼,只不过是他们自己的赞誉罢了。
“哼,无知鼠辈,也敢在背后说人?”
突然那默默吃东西的剑客‘哼’了一声,对拿些土匪盗贼斥责起来。
“你是何人,也来管老子的事!找死不成?”
那脸上有刀疤的黄毛匪骂道,两眼爆张瞪向剑客,脸上的刀疤愈发显得狰狞了。
“背后说人,那是无能之辈做事!”说着,剑客拿剑起身,走到众匪桌前。
“锵!”
“嗤!”
拔剑、刺剑快到极点,只见到桌上剑光一闪,几乎长剑出鞘的声音未落,整套动作便做完了,这时七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哗··哗··”
只听得几声声响,那桌上的几个喝酒的陶碗连同菜碟酒坛,尽皆分成两半,就是菜碟里的菜肉,亦是整齐分开;一股股的老酒自破坛流出,打湿几人的衣裤,也尚未自知,只是呆呆的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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