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这样!”或者类似的话之后,才去被动的去做。这样一来,这些事情就等于是库莉希奴要求我做的,而不是我主动去做的。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通常我的确会选择性的戴上几张假面具以备完全。我也熟练地掌握着处变不惊,装腔作势和装模作样这些技能。但是这并不代表者我能一整天的都装出那副样子出来。
在花火消失了的这几天,我身心俱疲,一种累感不爱的感觉油然而生。以至于库莉希奴看得挺心痛的——这个傻瓜在固有逻辑下,认为我这么拼命地寻找花火是她的缘故,所以有些过意不去……
“所以说,这种感觉还真是……”
就这样又过去了劳而无功的一天,我躺在雷尼的怀里面,枕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抱怨着——之所以是雷尼,是因为她绝对不会泄露我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同时也不会觉得厌倦。更不会因为我是个糟糕透顶的男人而对我产生厌恶的心理。当然了,同时,雷尼也不会对我的行为做出任何的赞同或者反对,她只是负责倾听,除此之外不会做出任何的反应。
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会有人向我询问——你怎么知道这孩子一定是在听你说话呢?因为这孩子平时都是面无表情的,所以完全无法分辨出来她究竟心里面想了些什么啊。
这个问题的确很不错。而我对它的回答是——我说雷尼是在听我说话,那么雷尼就是在听我说话,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性。这是理所当然的,谁都改变不了的。以上。
当然了,雷尼这一会儿仍旧像是往常那样,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乖乖的承担着我的心灵垃圾桶的责任,一边用属于女人特有的方式给我安慰。所以说仔细想一想,接下这个孩子的抚养权真是我所做的事情中最正确的一件啊。
“好了,我们睡觉吧。”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支起了上半身,然后转过身体来,让自己的头冲向枕头。
“嗯。”雷尼点头,然后拉过了被子过来——顺便说一下,在这之前我在对雷尼说这句话的时候,雷尼的回答是“是的,长官”来着——事实上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纠正了她的这个错误。
就这样,我正想要搂着雷尼柔软温暖的身体进入梦乡来着,却听到房门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我“蹬”的一下就起来了——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个是什么情况?!库莉希奴来抓奸了吗?!
“总,总之雷尼,你先去应一下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说你已经睡了——顺便不要像是之前那样,说出:‘莱特长官说,他说他睡了——’那样的谎话——这个真的不是能开玩笑的,拜托了雷尼,把你全部的智商投入到这次反捉奸行动中吧。”
我按着雷尼的肩膀,急促的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