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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落地有声,顿时把个应龙感动的心里热,眼泪都差点没掉下来,此时看向陈长生的目光变得比起先前来就柔和多了,问道:“那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陈长生笑道:“既然是兄弟,我怎能让你为难,要不然岂不是太不仗义了,你只管放他们过来,我和他们一同进去就是,到时候各凭手段,谁的了是谁的,我想那个天命之人再霸道也不会迁怒到你的头上。
“嗯,就听你的。”应龙点了点头,而后道:“只是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呀。”陈长生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道:“比起咱们兄弟情分来,区区几件法宝算得了什么。”
听了这话,应龙更是感激,连连点头,随后勾起龙爪来,又挠了几下。而后扭过脸来看着陈长生道:“好了,等会他们就会到了。”说着搓着两个爪子道:“不过我还是觉的亏欠了你,我看你得了我留在背甲之中的二十四节气珠,只是祭炼的不甚好。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教你个祭炼之法吧。”
陈长生一听这话,差点没乐出声来,他本来只是想着糊弄一下应龙。这才兄弟长兄弟短的攀交情。没想到这应龙看似凶狠,却是个实心眼,非但没张嘴索要二十四节气珠,反倒是慷慨的要传授自己祭炼之法。
虽说心里一百个乐意,不过陈长生还是微微皱眉道:“这怕是不好吧,按理说,咱俩既是兄弟,这珠子又是你的,我原本该还给你
“不用。”应龙见他这么说。更觉得不好意思,摆着俩巨大的龙爪道:“这没什么的,不过是几颗珠子罢了,在旁人眼中兴许是个稀罕物。可在我这却真真没什么用处。你用的着那是正好,就算还给了我只怕也会随手丢了。”
“如此小弟就生受了。”的了便宜,陈长生自然就顺势下坡,自称小弟他也不吃亏,面对这个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应龙,眼下不过二三十岁的陈长生实在是年轻的很,自称小弟已然是占尽便宜了。
“这点小事,用不着这样。”应龙摆了摆手道:“哥哥我名叫敖海。以后只管称呼我海哥便是。”
陈长生忙叫了声海哥,应龙应了一声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竟成了我的兄弟,这算不算你们人族常说的不打不成交。”
“那自是没错。”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倒是觉得有点别扭了。方才还不觉得怎样,不过得了敖海的好处,又认了这个哥哥,再加上现他是个实心眼的厚道人,陈长生觉得再骗他就有点不地道了。
可陈长生却不敢把话说破,要不然这家伙起火来,自己可未必扛得住。
正琢磨着该如何措辞时斤教海道!“可惜美酒要不然的话喝个痛快岂不是快串※桩。”
“酒我这里倒是有,只是海哥这个样子,再多的酒怕是也不够你喝的。”陈长生伸出手来比量了一下教海的身躯,想要让他喝痛快了,只怕真得弄个酒湖或者酒海才行。
“这有什么教海闻言,晃了晃身子,光芒一闪,竟是变成了个三十来岁的魁梧男子,络腮胡子,满脸桀骜之色,见到陈长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道:“如何?哥哥我化成的人身还不错吧?”
“好汉子陈长生翘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到不全是吹捧,敖海所化人形,兴许无法和巫族人相比,可要是放到人堆里,那的的确确出类拔萃,别的不说,光是那股子剩悍之气就没几个有。
“哈哈教海放声大笑,拍着肚子道:“长生兄弟有什么好酒只管拿出来,哥哥我早就弈说人族会酿好酒,只是过去没喝过,眼下正好尝个新鲜
陈长生手里旁的没有,可是酒浆却是多的是,手指一划,水面之上登时腾起了一团云雾,而后道:“海哥请。”迈步云上,取出当日从何东山那弄来的八仙桌和一应酒具。又取了数十个酒坛子出来道:“这是小弟的门下自酿的美酒,海哥可先尝尝,喜欢哪样,日后我让他们多酿些送给海哥
随着陈长生收纳到山河图中的佃农越来越多,他手下精通各种技艺的工匠也是与日俱增,其中酿酒匠更是不少,而且来自哪里的都有,各有一套自己的酿酒秘方。
再加上陈长生先前将壁水派种植了多年的药草尽数移植到了山河图中。除了静云思偶尔炼些丹药外。余下的被酿酒匠们当成材料使用,真是除了不少效力古怪,但是味道确实极佳的酒浆。
陈长生这里得来的自然是最好的。只不过他再能喝也不可能喝个精光,故而积存了不少,此时正好拿来给教海喝。
敖海一听大喜,边听陈长生讲解边拿着酒盏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等到把所有的酒浆都喝了一遍后,一指其中一个碧蓝色的酒坛子道:“这个好,哥哥我喜欢。” 陈长生一看,那酒名叫冰火酿。之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乃是其中加了一味药草,冰火草,这冰火草甚是奇特,通体洁白,奇寒无比,可是结出来的果子却偏偏炽热如火。
有酿酒匠以此果为引,糠合了不少水行的粮食和瓜果后酿的此酒,入口先是奇寒后是炽热,余劲却又绵软温和,也无怪乎教海喜欢。
“海哥喜欢,等日后我让人多酿造一些送你陈长生笑着许了一诺,而后端起酒盏来道:“来,我先敬海哥一盏。”
“一盏怎么够,少说也得三盏。”
“三盏就三盏。”陈长生现下倒是有点喜欢上了他这大大咧咧的性子,换成旁人,只怕不会跟个先前还是对头,转眼又成了兄弟的人喝酒,更何况还是这人拿出来的酒。可是教海偏偏就这么做了,说他没机心也好,说他憨厚也罢,这样的品性让陈长生觉得舒心。
撇了先前想要算计他的心思后,陈长生陪着敖海便喝酒边天南海北的闲聊,时不时的讲一些这些年的遭遇,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骂。只觉得畅快至极,远比和张三对饮时痛快的多。
倒不是说陈长生不爱和张三一起喝酒,只是眼下的张三已然少了些先前的那份率直,尽管在陈长生面前依旧是自称我,可是那股子谦恭让陈长生总是觉得想亲近也亲近不起来。
而陈长安又很想找到一个不论什么身份高低,只是能在痛快或者不痛快是陪着自己喝酒,共谋一醉的人。山河图中没人胆敢如此,眼下似乎也只有教海合适,这又岂能不让陈长生觉得惬意。
教海听着陈长生说着外面的事。也是双眼放光,一边喝酒一边道:“找咋。日子得去看看,到时候你得陪着哥哥,在这破地方待了这各多年。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
“嗯陈长生笑着应承下来。
当陈长生又说起了自己和四宗二十八派的恩怨时,敖海气的呼呼喘气。眼珠子瞪的溜圆,怒声道:“兄弟。你怎不早说,走,随我打杀了他们,***,大不了不去什么仙界了,这个仇哥哥我得替你报了。”
“不用,不用。”陈长生见他能为了替自己出气而舍弃飞升仙界。心中也是感激,又觉得诓骗这样的老实人太不厚道了,拉着他的袖子道:“海哥不须替**心,报仇之事还得自己来才好,若是假他人之手就算是大仇得报也没什么意思。”
“嗯,你说的对教海听了楞了片剪后道:“你说的对,不过这个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了,以后用的着哥哥时,只管开口。
”说着一伸手从衣服上撕了一片下来道:“这个给你,以后再有人胆敢欺负你,直接找我,***,敢欺负我的兄弟,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正在陈长生想着将话头往别处引时,就听一阵水响,远处一艘艘略显破烂的海船朝这边行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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