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为了一块融化的废弃金属!
过了好一会,似乎真变成了一块金属疙瘩的金属块,再次闪烁起了银色的光芒,重新“复活”了过来,流转在它上面的银色毫光突然聚集成一点,形成了一颗小小的光点,并脱离了本体漂浮了起来,悬停在一米高的空中后,分别向左右两个方向射出一条纤细的光线,瞬间扩展成两片仿佛卫星翅膀似的光膜,穿透了房间的墙壁无限的延伸了出去,缓缓的保持着垂直的方向旋转了起来,并持续的发出一阵阵清晰规律的鸣响。
“金属块”发出的鸣响,好像是带有某种讯息,我们可以认为它是某种类似电报的信息码,也可以认为是某种语言,当然,这种语言以文字叙述的话恐怕需要用“%%##&&”这样的外星文字来表达,大伙还是一样看不懂听不懂,所以为了不让大伙继续迷糊下去,咱们找个翻译软件给“翻译”一下,于是乎“破译”了“金属块”的电报。
金属块发出的第一段“电报”的意思是:
“本次二十一维超弦宇宙空间平行跃迁失败!开始自检!”
然后金属块持续发出的鸣响的意思是:
“硅基载体t9542210071毁灭;矩阵超核心损坏度99.88475…%;能源体反应消失;精神体反应消失;思维体残存0.001429%。”
“与矩阵终端链接断开,无法联系回收矩阵序列。”
“个体无自我修复可能,无回收价值,剥夺思维体权限,并开启思维体湮灭程序!”
“毁灭程序启动成功,进度0%,0.1%...湮灭程序结束,思维体反应消失!”
“矩阵超核心重启,数据库资料封存,矩阵超核心权限归零,开启回归程序,开始重新搜索并加载思维体!”
然后,就是咱们所看到的那点小光点放射出光膜,进行360°扫描的场景了,这个过程很快,但是扫描结束后金属块却沉寂了下来,好像遇到难题般,连呼吸般闪烁的光芒都杂乱了起来,好一会才重新发出讯息:
“重新加载思维体失败,有效范围内未搜索到频率符合的思维体,请选择:1、等待回收矩阵序列救援;2、再次尝试重新加载思维体…”
“请选择…”
“请选择…”
“思维体无反应,判断为无思维体状态,开始重新搜索并加载思维体…”
“重新加载思维体失败,有效范围内未搜索到频率符合的思维体,请选择:…”
“请选择…”
“请选择…”
这个滴滴乱响的东西显然不属于脑筋会转弯的类型,它先是残忍的将那个“硅基载体t9542210071”拥有的“思维体”残存的0.001429%那么点东西给“湮灭”了,然后又要加载新的“思维体”,可是现在这个环境又让它搜索不到可用的新“思维体”,它又必须有“思维体”确认才能进行下一步程序,所以搞的自己精神错乱的陷入了无限死循环。
重复折腾了无数遍,这玩意终于“明白”了过来,重新自检一遍,沉默了一会后:
“矩阵超核心硬件受损超过99%,导致出现逻辑错误,判断为所处空间为四维度低弦宇宙空间,存在大量低纬度碳基原始生命体,未发展出矩阵进化体系,无合适频率思维体可选择。”
“矩阵超核心自救应急程序开启,硅基系统智能辅助程序启动,并赋予自主权限,临时选择碳基生命体为载体,开始加载:进度0.1%、0.2%...”
足有篮球大小的不规则融化金属块,突然之间像遇到烈火的蜡烛,瞬间融化成了一滩银色的液体,并向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麻烦哥流去,迅速覆盖了其全身,从体外的衣物纤维中渗透了进去把他包裹了起来,很快就像是挥发了一般消失在了他体内。
如果这时候拿来一副显微镜,并把麻烦哥切片放上去仔细观看,就可以发现,麻烦哥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上,都出现了大量银色的丝线,并不断的蔓延着连接成一片片仿佛电路图的纹路,最后在麻烦哥的胸口处形成了一幅淡淡的银色恒星的抽象图腾,隐隐的散发着荧光。
怎么形容这个银色的恒星图腾呢?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圆圈,左右各三条寸宽的银色光带,从肩上、肋下、腰际绕过去到达背后,再度汇合成一个圆圈,这么形容可能比较难理解,大伙可以想象成在麻烦哥的胸口和背心上各趴了一只小朋友涂鸦的六条腿螃蟹就是了。
“…99.9%、100%!碳基载体加载完成,经搜索,由于矩阵超核心数据库内不存在强行加载‘低纬度碳基原始生命体’为载体的先例,载体类型无法识别,作为临时载体启用,编号为0。”
“滴滴!发现0号‘低纬度碳基原始生命体’自带无法识别类型的原始低频‘思维体’,是否启用为矩阵超核心控制思维体?”
“……经判断无其它选择,启用为临时‘副控思维体’,赋予权限…0级权限,权限主控为矩阵超核心本体,回归程序延后,矩阵进化辅助程序开启!”
看上去,我们的麻烦哥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这个奇怪的玩意给“上”了,连象征性的挣扎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捞着,好吧,既然无力反抗,那咱们就看着咱们的麻烦哥闭上眼睛享受吧!
然后接下来…没有然后了,因为我们的麻烦哥在那个奇怪的东西“上”完他的一瞬间,醒过来鸟!
一睁眼,麻帆就一个矫健的鲤鱼打挺…很好!没有成功!
死鱼般蹦?了几下没能翻起来的麻帆,只好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飞快的往房门冲去,可是跑了几步反应过来的他回头张望了一眼,却发现屋子里除了满地狼藉,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生命的物体存在,这才迟疑的停下了脚步,但是从他半躬箭步的姿势看来,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绝对是撒腿就跑。
“我靠!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疑惑的抓了抓头发,习惯性的伸手去扶鼻梁上的眼镜,可是摸了个空,四下一望,眼镜在他刚才跌倒的时候掉在一旁的地上了,好险没有给他“死鱼打挺”的时候压碎。
发觉好像没有什么危险的麻帆,小心翼翼的走回去捡自己的眼镜,就在弯腰伸手的时候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