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温致远就走了。
小佣人挠挠头:“真奇怪。”
温致远走出这片地方,心里头越发惴惴不安。
她在医院?
他记得,她最怕去医院了,如果不是要做检查或者实在撑不住,她是不可能去医院的。
不,不可能的!
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内跳动,跳个不停,她大概只是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可能有事的。
温致远加快了速度,坐公车去了一趟以前经常他任职的医院。
没想到,这儿并没有找到沈迪。
他又去了秦琛任职的医院,这才打听到,沈迪在这儿已经住了很久的院!
一股无力感从头蔓延到脚,他对她,太不够关心了。
就算她身边有了秦琛,他为什么不能来一趟墨尔本呢。
打听到她的病房在二楼阳光充沛的房间,温致远赶紧找了上来。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住了脚步。
他这么突兀地过来,是以何种身份?如果没有说错,沈迪很讨厌他,也不再待见她。
许朝暮婚礼上,沈迪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还记得……
踌躇了几分钟,他没有敲门,而是去了前台。
问清了她的主治医师后,他去找了医生。
“MrJohn,您好,我想问问沈迪沈小姐的情况。”温致远自我介绍后,直言。
对面的澳洲男人耸耸肩:“对不起,我对病人的情况严格保密,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一些可以知道的事情。”
“您说。”
“沈小姐在医院住了多久了?”
“今年基本都住在医院。”
温致远讶然,今年?
于墨尔本而言,今年已经是冬天,也就是说,她今年一整年都在医院?
“她现在身体是什么情况?”温致远急迫地问,眼里都是焦急。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温先生,您是沈小姐的什么人?”
“朋友。”温致远淡淡道。
其实,现在的他可能连沈迪的朋友都算不上吧……
“对不起。”男医生摇摇头,还是不肯说。
“那她现在在病房里吗?”温致远问。
“您如果是沈小姐朋友的话,您可以打个电话给沈小姐的男朋友,我希望您不要贸然进去。”
“我明白了。”
温致远从沈迪的主治医师这儿没有问出任何结果,他想,他只能亲自去病房一趟。
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待见他,他没有那个自信。
墨尔本的冬天总是充斥着他最熟悉的回忆,满满都是。就连风中都夹杂着回忆,轻轻一吹,他便陷入进去。
往沈迪病房走去的时候,他满脑子里都是和沈迪在墨尔本度过的时光。
那近五年的时光,温馨、恬静、安详。
他几乎带着她走过每一条大街小巷,走过春夏秋冬。
温致远将围巾往上拉了拉,抬起手,扣在门上。
“咚咚”两声,仿佛从天际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谢管家。
“您好,您是?”谢管家一眼没有认出温致远来,只客套地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