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说我傻,其实你才是最傻的。”沈迪心疼他。
“不,这是我考虑了很久做出的选择。”温致远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一个多月来,心力交瘁,只有这一刻,一颗心才安顿下来。
沈迪不再说什么,她只想以后好好跟他在一起,他不负她,她也不会负他的。
“画什么呢?”温致远看着画板,吻着她的额头。
“没什么……”沈迪伸手要挡。
“我看见了。”温致远微微勾唇,移开她的手。
画上是冬季的萧瑟风景,只不过,风景里有人,一个茕茕孑立的男人。
“这个是我?”温致远指着画上的男人道。
“嗯,想你了,就画了你。”
“笔给我。”温致远伸手。
“嗯?你要画什么?你会画画吗?”沈迪好奇地问。
她发现自从和温致远在一起后,温致远不仅医术好,其他的也都有涉猎。
“不会,但我也要画一个你,陪我。”温致远道,“这样一来,便永不分离了。”
“好啊,那你画,我看你画。”沈迪很好奇他会画出什么样子来。
温致远用白色的笔在蓝色的背景上画了几笔,不过几笔,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了画板上。
兔子趴在男子的脚下,温顺乖巧。
“我可不是兔子,温致远,你怎么这么坏!”沈迪笑了。
“你比兔子还乖,不过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没有人敢欺负你。”温致远道。
沈迪没有说什么,靠在他的胸膛上,右手扶着他的手,和他一起画画。
很快,谢管家也知道了温致远家里的事,她甚至让人去打听了。
这才知道,C市的商界变天了,温氏医疗集团改名为骆氏医疗集团,由骆天成接手。
外界的传言是骆天成欺负孤儿寡母,将集团占为己有。
也有人说是温致远是个玩二代,无心继承家业,懦弱无能,才导致自家集团失手的。
谢管家摇摇头,从此之后,她对温致远不再有任何怨言。
她知道,一个男人如果肯牺牲这么多,不是懦弱,是承诺。
回墨尔本后,温致远还经常给家里打电话。
他打算过段时间,等说服家里人后就将他们全部都接来国外居住。
只是,母亲一直没有同意。
这个冬天,温致远经常墨尔本和C市两头飞,筋疲力尽,还好,身边一直有沈迪。
“阿远,你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自己的,你回家陪陪母亲。”晚上散步回屋时,沈迪替他理了理围巾。
“有时候真想带你一起回国。”温致远抚摸着她的额发,“让你去见见我母亲。”
“总有一天的。”沈迪娇羞地低下头。
“阿迪……”温致远低下头,捧起她的脸,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气氛很浓烈,客厅里也很暖和,沈迪周身的血液顿时就沸腾了起来,加快流动。
她身子一软,勾住温致远的腰,回应着他的吻。
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温致远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
他加深了这个吻,体内有燥热在涌动,爱情和思念,都是很折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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