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妈,咱做点西瓜酱吧,好多年没吃了,挺想的。”西瓜酱,是一种佐餐小菜。其色泽红润、酱香纯正、香辣微甜。
“好,你想吃,咱就做。”孙妈做酱的手艺那是远近闻名的。
说干就干,孙刚将将黄豆挑选后清洗干净,孙爸去厨房架劈材烧水,将粒粒饱满的洗净后倒入大锅中煮至八分熟,捞起来。孙妈妈将竹帘洗净,将煮好的黄豆倒在上面,然后盖上纱布。在温暖、弱光下自然发酵,几天后,豆粒上密生1—2cm长白色菌丝。让每粒黄豆都长出一层土黄色的醭,搓掉外面的醭。
然后将西瓜去皮抓碎,择出里面的西瓜子。生姜切丝,煮开盐水后加黄豆酱再烧开一次,冷却后加入抓碎的西瓜,量以淹没豆粒为准,最好不另外加水。然后入缸发酵。
发酵用的盆、缸绝对不能沾油和生水,以免发酵失败或长白膜,也叫长花。
用洁净纱布蒙在缸上以利透气,万万不可用保鲜膜或者塑料薄膜封死。每天早晚一次用竹、木制锅铲上下搅拌,充分发酵。
半个月后酱体不再产生泡沫时可将生姜丝加入,一个月后酱香浓郁即可食用。此时如果发现酱比较稠,可以用少量八角、桂皮熬水。不能用生水。
这些都是普的西瓜酱做法。孙刚的妈妈会加入炒熟的芝麻,煮熟的花生,炒熟的猪肉切小丁。
酱发酵好后,加入干辣椒丝炒香。
如此做出的西瓜酱,汤色红润,浑而不浊。香辣味厚,越嚼越香,后尾并弥漫出西瓜淡淡的清甜。红辣椒末也不辣了,生姜丝浸透了豆之香味,更是耐嚼。早晚餐桌上,捧一块薄而脆香的锅贴饼,来一碟色香味美的西瓜酱,直吃得你筷不忍住。那酱汤更是妙绝,吃面条舀上一小勺,上下搅拌均匀,香味有了,辣味有了,甜味也有了,更有那西瓜的清爽之味融贯其中。
孙刚要想吃到这么美味的西瓜酱,怕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了。
“爸,明年咱也种点西瓜,”孙刚一家人都很爱吃西瓜,每年都不少买。
“行,种点也可以,但是沙土地才行。”孙家的田地没有沙土地。
“果园那不就是沙土嘛,在靠南边那片整一二分地出来还是很容易的啊,就是草多了点。”果园的地形都印在孙刚脑海里了。
“行,等下雪前翻翻地,明年开春种点。”冬天翻地是为了把土壤里面的害虫、草根冻死。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的笼罩整个村庄,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孙刚站在房顶上,微风从他身边划过。
太阳失去了中午的威严,慢慢下山后。夜幕逐渐降临了,各家各户的电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啦。晴朗的夜空,像一颗颗星星在闪烁。
一阵晚风吹过,院子外面的大槐树,看见了萤火虫在它们身边翩翩起舞,舞姿分外轻柔动人。乡村盛夏的夜景分外美丽。
月亮独自挂在天空中。她透过云尘,散发出皎洁的柔光。远远望去,就像一盏大明灯。
青蛙在水稻田里纵情地歌唱,小虫儿在玉米地呼唤伙伴,蚯蚓钻在地底下说悄悄话。还有那草丛中的蛐蛐,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弹琴。歌声阵阵,琴声悠悠。
“刚娃,下来吃饭了,在上面干啥。”孙妈在院子里叫道。
妈妈的催促声打断了孙刚的思绪,回归到现实。
(17号就这一更,我2:50左右到家,就开始写这章,等会10点多还要去参加朋友女儿百日宴。晚上还有应酬。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