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代会结束了按照政治局众人讨论预定的计划除了萨文金这个兼任着波罗的海三国党委第一书记的政治局委员的人事任命外还有其他的几个相对来说‘小的’人事调整,不过这几个人事调整崔可夫本人就不再关注,毕竟他是这个国家的最高领袖不能什么都牢牢掌控着不给其他的同志发挥的机会,适当的放权是政治成熟的一种表现。
不再纠结于那些事情上的崔可夫总书记将目光投向了几个影响比较深远的方面,而其中的重点就是因为几件看似比较小的事情所引出的政府廉政建设问题和官员的监督、人民的信访问题。
在2月中下旬的党代会上是有着不少的问题要讨论的,作为苏共总书记崔可夫免不得要和地方上的党代表小组的成员进行一下沟通,在沟通的时候那些地方上来的党代表们会趁机向崔可夫汇报一些地方上的事情,这种事情从崔可夫主政苏联就开始了当时还是他主动去询问,现在已经成下面的党代表主动汇报了,估计在这么下去这将会成为一个党代会的一个潜规则吧。
“潜规则就潜规则,只要是有利的规则都是可以的接受的”崔可夫内心如此对自己说道,老实说崔可夫确实也是需要这种潜规则的,身居最高巅峰很多事情只能通过有限的几个人来了解,即使有着情报部门但是在地方上的问题上他们很多时候还是照顾不到的,所以聆听地方党代表的汇报就是了解下面真正问题的一个手段了。
当然了这种手段也是非常考验掌权者智慧的,并不是所有的党代表都是实事求是的想你汇报的,更多数的人是报喜不报忧,而最高掌权者很多时候需要的恰恰是那个忧。
在这次的党代会交流中崔可夫的收获还是不小的,从与地方党代表的交流中崔可夫发现目前来说他主导下进行的一系列改革确实让苏联广大的人民得到了实惠,丰富了他们的生活。不过崔可夫更关注的是改革中出现的不足来,只有发现改革出现的问题作为方案制定者的他才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弥补漏洞,防止问题扩大化。
从下面同志的汇报中崔可夫挑出了3个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事件,这三个事情中发现的问题可以说是目前的改革面临的主要问题了。
第一个事件,是关于正在进行的土改试点工作后的。苏联的土地改革政策和中国正在进行的土地改革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中国土改是把集体的土地分配给个人承包,充分调动个人积极性从而发较大的生产力、稳定中国的国情。而苏联的土地改革则是将集体农庄的土体按照原先每人所应占有的数量换算成一定的比例,然后按比例占据成立的集体股份制公司的股份分红。
随后集体股份公司会将土地整体或分成几个大块的承包给个人,让个人进行大农场式生产。就是在这种改革试点之中出现了一个影响非常恶劣的事情,乌克兰一个土改试点地区的党委第一书记伙同当地政务院主席一起欺上瞒下将改革后的土地低价承包给了他们的亲朋好友,而且还利用职务之便在换算股份的时候侵吞其他集体农庄成员的应的股份。给国家、集体和个人都造成了巨大损失。
在事情被下面的同志发现之后不少的同志向乌克兰加盟共和国进行了举报,但是举报非但没有取得效果反而让举报人受到了这些人的迫害,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中央监察委员会的一个巡视组正好在附近走访了解到了事情将这件事情上报并进行了处理。
第二个事情则是在崔可夫同志的前贴身大秘普京同志负责的‘泰纳线’输油管道的后续安置赔偿上。按照原先的计划输油线路如果通过的地方有人员聚居的话将会把这些人迁移到其他合适地方,‘泰纳线’项目组则会根据苏联政务院、最高苏维埃制定的相关赔偿标准对迁移人员进行赔偿。
而让人恶心的事情就发生在赔偿过程中,负责赔偿发放的同志伙同当地党委、政务院的工作人员侵吞、瞒报赔偿数额,在给迁移人员建设新的聚居地的时候也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最终贪污侵吞赔偿款项超过800万卢布,当地的人民从某些渠道得到了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之后立刻将事情举报到了普京同志那里。后世素有铁血手腕的普京对那些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客气,有20多个官员被普京同志送进了西伯利亚的劳改营享受长期的饭票。
第三件事情是一起交通事故案,亚美尼亚共和国的一位官二代酒后驾车将路过当地一所大学门口的时候将一对情侣飞车撞倒,年轻的小伙子当场死亡,他的女朋友也收了重伤被送往医院,抢救后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在对这个肇事的官二代进行责任追究的时候亚美尼亚当地的负责部门是出工不出力反而帮助那个肇事者想要把事情压下去,后来因为民愤重大在强大的外界压力下不得不按照法律法规进行逮捕调查,可是随后这位官二代在被当地反元审判的时候还是轻微处罚,仅仅是在监狱中度过短暂的3个月即可两位遇害人的家属对此非常不满,也进行了多次的举报、反映,但是就是没有人站出来对其进行帮助。最后还是亚美尼亚苏共党委的一个代表听闻此事后收集了材料借助这次的党代会上报给崔可夫这个苏共总书记,相比如果不是这位党代表‘横插一杠子’这件事情也许就没有翻盘的那一天。
从会场返回克里姆林宫的道路上崔可夫头脑中一直在想着这3个看似‘微小’的事情,从中可以明白的看出现在苏联政府在执政信息透明、对关乎人民切身利益的事情通报上还有着巨大的不足,最起码如果在进行类似赔偿、土改试点之前就通过互联网、移动手机短息、邮件等方式将赔偿标准、改革方案等事情全部通知相关人民的话这样的事情绝对可以避免很多,下面的工作人员因为人民的知情就会感到巨大的压力即使想有什么举动估计也会增多很多。
“不,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崔可夫的大脑冷静的思考着其中的各个环节,“对政府和官员的监督还算是做到了,但是关于举报、向上反馈呢?如果下面的人民在利益受到侵害之后都没有一条有效的反映自身问题的地方再多的透明方式又有什么用?下面的人还是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更大规模的改革即将到来必须在此之前就将这个隐患进行排除,不然等更多的改革政策向全国全面铺开的时候天知道那些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心灵的贪官污吏们会干出怎样的事情来。而且本来苏联特权阶层的问题就比较严重,如果再在改革中不对特权阶层进行一定的限制的话,那么特权阶层和普通阶层的矛盾将会异常尖锐、”崔可夫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是冒起了一股寒气,“到时候矛盾要是解决不好的话在某些有心人的利用下足以化成一颗炸弹,将这个看似强大的苏维埃炸的粉身碎骨”
发现问题严重性之后崔可夫并没有急着在党代会举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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