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经过之前所有boss的磨练,小家伙们别的性子没养出来。遇到有可能推到boss便硬抗开荒的性子却是培养了不少。
这一点让卓尔墨菲很是满意,要知道,开荒boss最怕的就是有人退缩了,这样的话,很容易把其他本来还能继续的人也带的退缩了。
现在可好,血色十字公会精英一团。别的不说,性子养的是一个比一个左性,但看他们之前能够硬生生的和明明能够避开的亚尔基公主克里勋爵和维姆卯上一个月才击杀了对方就能够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了!
我们还不信了,就摆不平这个死boss了!
小家伙们在这边恨恨的吃东西同时放松jingshén,以待等等继续和哈霍兰公主各种死磕,墨菲那边却很干脆的问道:“对了,下面我继续说《最后的守护者》后面如何?”
看到小家伙们这么乖巧,墨菲自然是非常好说话的。
“咦?”小家伙们一愣,嫂子怎么又这么说?之前明明不是很不乐意说故事的吗?
墨菲耸耸肩。干脆的说道:“你们忘了?这不是之前的约定吗?黑月刚刚提出了正确的建议,于是我就讲故事啊!”
“对哦!”小家伙们想起来了,之前他们确实和墨菲这么约定过,但是看看自家兴奋地嫂子,他们总有一种之前是没事找事的感觉,现在看看自家嫂子主动将故事,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于是他们果断是爱死爱慕了吗?抖一个先!
并不知道小家伙们在暗地里唠唠叨叨什么,说话向来算话的墨菲已经开始讲故事了。
“我看见过他们。”卡德加说他们回到麦迪文之塔。距今已经七天(卡德加整整休息了一天)。在这些日子,卡德加的学徒生活也走上正轨。早餐前。卡德加要在麦迪文的指导下开始一小时的咒语练习,从早餐时间一直到吃晚饭,卡德加则成为麦迪文的助手,协助星界法师完成各种工作。这些包括记录麦迪文留意的咒语,或者跑到图书馆修复这样那样的书籍,或者仅仅是在麦迪文工作时提着他的工具箱。
他终于觉得和这个老头子工作还是挺愉快的。这真是一个特别的时刻,他提到了那次沼泽地里的袭击。
“看见过谁?”越过实验用的巨型透镜,麦迪文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上戴着一个小指环,指环上嵌着一根极细的探针。他正在摆弄那个看上去像是机械蜜蜂的东西,用手中的探针检查那个蜜蜂折叠起来的重翅膀。
“那些兽人。”卡德加说,“在与他们开打之前,我曾经见过他们。”
“你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你可没跟我提到过,”麦迪文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指就像是在跳着怪异的舞蹈,探针精确在那个机械装置上进进出出,“我记得当时问过你其他种族的信息,你没提到你见过兽人。你在哪见过他们?”
“在幻象中,就在我来这不久以后。”卡德加回答道。
“哦?你遇到幻象了,嗯,你知道这里有很多。摩洛斯应该告诉过你,你知道他是有点大嘴巴。”
“我碰到过一两个,记得比较qingchu的那个是在一个战场,那些家伙,我是说那些兽人,在那边,攻击我们,我的意思是,攻击和我站在一起的那些人类。”
“嗯”,麦迪文润了下嘴唇,探针优雅地沿着机械蜂的铜胸甲移动。
“而且我发现我不在这里,不在艾泽拉斯,也不在洛丹伦,我在的那个地方,那的天空像血一样红。”卡德加继续说道。
突然,麦迪文的情绪发生变动。他的须发就像受到电击一样倒竖起来,手上的探针也扎到错误的部分,复杂的机械蜂滋滋响着发出闪光,随着一声尖啸,报废了。
“红色的天空?”麦迪文不再看工作台,而是转过脸紧紧盯着卡德加,强烈的魔法能量肆意地在他眉间翻滚,绿色的眼中似乎有个猛烈的风暴海洋在咆哮。
“是的,红色的天空,像血一样的红色。”卡德加不卑不亢地说,他偷偷想,经过一次次锤炼,他好象开始适应麦迪文善变的性格。
麦迪文的能量发出恐怖的嘶嘶声。“说!继续说!关于那个世界、那些兽人、那些天空,”他冰冷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卡德加开始描述他第一天晚上碰到的幻象,提到了他能记起来的一切。麦迪文时不时打断他,向他提问像那些兽人的穿着,那个世界的模样。在地平线和天空都有些什么,兽人军队中是否出现过什么旗帜等问题。卡德加觉得他的回忆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翻过一遍。麦迪文从卡德加那里知道了一切,除了一件事。
除了那个战斗法师指挥官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神,卡德加觉得不应该提这些,而且麦迪文的问题都围绕在那个红色天空的世界和那些兽人,麦迪文几乎没问到人类防御者。在卡德加向麦迪文形容那些幻象的时候,麦迪文似乎平静下来,但卡德加的话并没有使麦迪文的疑惑减少,波涛汹涌的海洋依然在他粗长的眉毛下起伏着。
“奇怪。”卡德加说完后,麦迪文缓慢地说,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他靠到椅子上,装有探针的手指轻敲着嘴唇。
房子被沉默笼罩着,终于,麦迪文开口了:“这是个新的幻象,一个非常新的幻象。”
“老师。”卡德加说。
“麦迪文。”星界法师提醒他。
“麦迪文老师,”卡德加继续道。“这些幻象是从哪来?那些是来自过去的影子还是来自未来的凶兆?
“都是,”麦迪文说。重新靠在椅子上,“也都不是。我们先不谈这些,现在你去厨房拿一罐酒来,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我想也快到晚餐时间了,呆会,我要为这些幻象做一些解释。”
当卡德加回来时。麦迪文已舒服地坐在一个大椅子上,壁炉生起了烈火。麦迪文取出了两个大酒杯,卡德加把酒倒上,红酒的香甜味与衫木燃烧的味道混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屋子。
“你能喝多少?”麦迪文问他。
“能喝一点”。卡德加说,“在紫罗兰城,吃饭时喝酒是件很正常的事。”
“没错,”麦迪文说。“对了,你问我幻象的事。”
“是的。那些幻象,而且摩洛斯……”卡德加犹豫了一下,他可不想给摩洛斯大嘴巴的称号再添一个佐证,但他还是决定说下去。“摩洛斯说不是只有我能看见幻象,大家一直都能看到。”
“他说的对。”麦迪文说,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咂了咂嘴。“这酒是用迟收的葡萄酿的,还不算太坏。嗯……你知道,这座塔建在一个能量场上。周围的魔法能量会受到能量场的作用力而汇聚在这里,像这么一个时空稀薄之地,会因为汇集了众多的魔法能量而发生空间扭曲,甚至会使之成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那我当时看到的那些是什么?”卡德加打断星界法师,“是另一个世界?”
麦迪文把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我只是说由于某种原因而产生的能量场,会吸引周围的魔法能量而成为一个充满能量的地方。而赤脊山的这里麦迪文之塔,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很久以前这里发生一场巨大的爆炸,形成了这道峡谷并扭曲了这里的时空。”
“因为爆炸而产生的巨大能量场,这就是你居住在这里的原因?”卡德加及时问到,麦迪文摇头道:“你说得不对。”
“你刚才明明说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爆炸,并使这成为魔法能量汇集之地。接着你才过来……”
“是的,”麦迪文说,“如果你以平常的思维方式来看这件事的话,事情确实是这样。但事情为什么不能是这么发生:正是因为我最终将来到这里,所以大爆炸才发生并为我准备了这么一块充满能量之地。”
卡德加一脸的惊讶。“那不可能。”“在正常的世界中,它们不会,”麦迪文说。“但魔法是一门颠覆常理的艺术。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肯瑞托大厅里的魔法辩论完全是吹牛和浮夸。他们只想找一个理性而完美的世界,妄想用规律来解释一切。星辰的东升西落,季节的交替更迭,人们的生老病死,这都是规律。但魔法可以使规律失效,改变星辰的轨道。混乱季节的更迭,停止人们的生死,这才是魔法。扭曲空间出现在浩瀚时空中,就像地板上的一小块褶皱,只能等待一个勤劳的人来发现并探索它的奥秘。”
“但让我相信这个地方完全是为你准备的……”卡德加惊讶道。
“真正的世界与你所看到的有很大不同,”麦迪文回答。“究竟什么才是我们应该相信的?时间是如何运行的?”
麦迪文的话题变化得很快,卡德加完全跟不上。“时间?”
“我们使用它,我们相信它,我们用它来测算一切,但是它到底是什么?”麦迪文喝下一口酒,朝他微笑。
“时间是不断流动的瞬间,就像沙漏中的沙子。”卡德加犹豫地说出他的看法。
“绝妙的比喻。”麦迪文赞赏。“我们来打个比方,你能分辨出沙漏与钟表之间的区别吗?”
麦迪文又喝了口酒,卡德加低头想了想。缓慢地摇摇头。
“别丧气,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困难的概念。钟表是一个机械模拟时间的器具,由齿轮来控制每一次跳动。当你拆开钟表你就能发现它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由齿轮发条驱动的。你知道它接下来会怎么走,因为钟表匠就是这么设计的。”
“没错。”卡德加说,“时间是很像钟表。”
“是的,但时间同时也是一个沙漏,”麦迪文说。他抓起桌子上的沙漏将它翻了一面。
卡德加看着那个沙漏,目瞪口呆:在麦迪文拿酒之前桌子上似乎还没有这个沙漏。不,应该这么说,在麦迪文伸手前的一刹那,桌子上也没有这个沙漏。沙漏就像是凭空蹦出来的,这太神奇了!
“沙漏也是时间运行的方式之一,不是吗?”麦迪文问。
“你永远无法知道。在某个的瞬间,究竟是哪些沙粒正在从沙漏顶端流向底端。即使你记录下各个沙粒tongguo的顺序,你也会发现每次纪录下的次序都有细微的不同,是什么导致这些不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总是一样。那就是,沙子总会从顶部流到底部。所以”麦迪文故意拖长音,他的眼睛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所以,”卡德加说,“你的意思是说,无论因果如何排列都不重要。无论是因为爆炸,所以你在这里建塔;还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安身之所所以才发生爆炸,在这两种说法中,哪一种说法是正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在这定居,结果都一样。”“非常对。”麦迪文笑道。“所以当时那些幻象也是,它们,都是沙漏中的一些时光之砂?”卡德加还是充满疑惑。麦迪文将身体微微前倾,年轻的学徒立即感受到来自麦迪文的压力。“如果我的高塔是一个巨大的沙漏而不是钟表,那么无论在任何时候,这里总会有一些时光之砂在流动。它们出没在每一个人周围,因此我们常常能看到他们,但往往看不真切。在这些时光之砂中,有的来自过去,有的来自未来。难道就不能有些来自另一个世界吗?”
麦迪文渐渐陷入沉思,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完全有可能。我们现在所看到一切也会成为将来隐藏于身边的幻象。如果我的高塔是一个钟表,这些幻象就会有规律地出现,也会容易解释。但当高塔成为沙漏的那一刻起,规律被扭曲的时空打破,每个幻象以其自身的规律出现在我们周围,解释它们也变得难上加难。”麦迪文重新靠到椅背上,嘴角微微上翘。“这些真有意思,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整齐的、被安排好一切的宇宙时空。”卡德加点头表示理解,“你曾看过那么特殊的幻象,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能透过那些幻象而预测未来吗?”麦迪文的情绪突然又低沉下来。“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能避免那种未来的发生吗?”麦迪文喃喃说。“没有,他们是那种即使是一个星界法师也不得不保持敬畏的东西,是的,他们就是那样令人敬畏的东西。”
“但是”“没有但是,”麦迪文粗暴地打断学徒的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现在你已经喝了很多酒,让我看看这对你的魔法控制力有什么影响。来,浮起我的酒杯。”卡德加皱起眉头,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他含糊不清地说:“但是我们已经喝了很多了。”“没错,”麦迪文回答,“你应该保持住你的状态,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些时空之砂什么时候会贸然出现。解决的方法有两个,或者你永远保持警惕,避开险恶的命运;或者你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待到厄运来临时再付出代价。莫待临阵才磨枪,理应未雨而绸缪。好了,施展你的浮空术,快!”
卡德加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试图保持清醒,努力让那个重陶杯漂浮起来……几分钟后,他动身前往厨房寻找工具打扫陶杯的残片。
每天晚上,卡德加都有一定的自由时间来做一些魔法练习和研究,麦迪文则做一些其他工作。卡德加非常好奇这些工作到底是什么,他认为这些工作和一个矮人有关。那个矮人乘坐狮鹫来到高塔,每周来两次,每次都会带来一些东西,同时也带走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装在包里,卡德加也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
麦迪文允许年轻的学徒在图书馆内自由查阅资料,甚至允许他寻找肯瑞托法师们提出的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麦迪文微笑“就是我得看看你寄到肯瑞托的信。”卡德加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麦迪文看出他的窘迫,笑道:“我并不是担心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年轻的信赖,而是你知道我的记性,我只是讨厌他们知道那些我也许已经忘掉的事情。”
有了麦迪文的允许,卡德加埋头于浩瀚的图书馆,他为他的第一个老师贾兹巴找到一份朗朗上口的古史诗卷轴,上面详细地记载了麦迪文的母亲艾格文与一个未知恶魔的战斗细节;为戴尔斯女士罗列了一份关于精灵历史的书目;为奥蓉达翻阅了他所能读到的所有怪物手册,遗憾的是他依然无法从中推测出第五种巨魔的存在。同时,卡德加也继续着刚开始的法术练习。当然,他也一直在寻找破解那些古书的方法,它们被强大的魔法保护着,使他一直无法阅读其中珍贵的资料。为了找到破解结界的线索,卡德加也常常不眠不休地研究破解之法。
他最近在忙的另一件事,就是“守护者”。麦迪文曾提到过它,洛萨爵士也曾以为麦迪文跟他吐露过守护者的事,但当他发现麦迪文压根没说时就迅速地改变话题,看起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守护者,这与其说是一个名字,更不如说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比那些整天出没在高塔中的幻象真实多少。精灵的古书上倒是一直有守护者这个名字,艾泽拉斯皇家历史中也出现过守护者,他往往出现在某次婚礼或葬礼,或是在某次进攻的先头部队中。经常被提及,但却从未进行过详细的描述,这就是守护者。它到底是一个称号,还是那活了八百岁的麦迪文的母亲?
不仅如此,守护者还有其他令人疑惑的东西。卡德加瞄到在一张书页的边缘曾写着“提瑞斯法”这几个字,当然这几个字早已被擦掉。但卡德加可以tongguo羊皮纸上的印痕来分辨出这里以前写过什么。现在又有新问题,“提瑞斯法”究竟是什么?一个守护者的名字?还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或者压根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那天,卡德加为这个折腾了一个通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