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言道:“恩....老将军,跟你说句不好听的....你此时还真就是个囚犯。”
“你....”黄忠气得一点那曹兵的鼻子,怒道:“老夫若是你们曹军的囚犯,为何不将我关押在牢狱之中,反而在此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另外一名曹军士卒言道:“老将军,其实这事我们也纳闷,不知道大将军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有传言说,大将军之所以将你安排在这...是因为成都的牢房太满,没地方了。”
一句话,差点没把黄忠气的心脏病犯了,怒气冲冲的瞪视了那士卒,老头子猛然一指旁边石桌上的酒菜,怒道:“那这酒食呢,为何如此之好?这也是招待囚犯的?”
但见一名曹军士卒急忙挫折手笑道:“老将军,实不相瞒,关于这酒食....您也得体谅体谅我们不是?这处偏宅离着成都的牢狱甚远,这要真是顿顿给您到狱中去取牢饭,还不得给我们老哥几个腿脚累抽了不成?您看我们现在吃的啥,您就是吃的啥,省事,还省心。”
一旁的另一个曹兵也是急忙点头言道:“是啊,老将军,你看我们曹军对待俘虏这待遇多好,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我要是您啊,我就干脆将这牢底坐穿!”
“放屁!那是你!”但见黄忠气得火冒三丈,起身喝道:“老夫要是像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能当上将军吗?你瞅你那点志气,还要将牢底坐穿?活该一辈子当牢卒!”
“哈哈哈,黄老将军,这大中午的,在就这么大脾气,再动了肝火,伤了脾胃,到时候,还得曹某给你掏钱治。”
黄忠闻言猛然抬头,却见曹昂笑呵呵的走了进来,顿时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但见老人家眼中火光四射,站起身来对着曹昂就是一声虎吼:“你来做什么?滚~~!”
这一嗓子只把曹昂震得头脑发麻,笑着扣了扣耳朵,接着点头道:“老将军威风不减当年,曹昂敬佩敬佩...可是如今刘备已经死了,他临死前的愿望您也是在场中的一人,也曾听见了吧,他命你们全都归降,不要再让我们中土之地受到更多内战的摧残了....”
“滚!”
曹昂眉头皱了一皱,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童渊道:“师傅,您别躲着了....还不进来看看老朋友?”
随着曹昂的的话音落下,便见童渊柱着他那根多年不离手的老木雕杖,缓缓的走了进来,上下的打量着黄忠。
黄忠也是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头,过了一会,方见黄忠突然缓过劲来,诧然的起身言道:“你....你是....童老儿!?”
童渊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道:“黄校尉,真是,好久不见。”
黄忠默默的看了半晌,也是摇头叹道:“几十年不见,想不到你居然老成这样。”说到这里一摸胡须,却是发现自己的胡须也是花白花白的,不由得感慨一声,摇头苦笑不语。
少时,但见曹昂挥手将那两名曹军守卫退了下去,接着一左一右的跟黄忠坐在一起,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童渊长叹口气,言道:“当年你我比武之时,都是年轻气盛...如今时过苍田,你我都是已经老了.....”
黄忠淡淡的哼了一声,言道:“是啊,老了....可你老了,尚还收了几个好徒弟,也不算白活....老夫呢,空有一身本领,辅佐了两位主公,到头来却只能沦为阶下之囚,真是可悲可叹......”
曹昂闻言,一笑道:“何必那么悲观呢,反正刘备临死前的意思,就是让你们为即将统一的天下好好出一份力....怎么样,黄老将军,你投靠到我的麾下如何?”
黄忠闻言,冷冷的扫了曹昂一眼,愤然的一句:“做梦!”
“为什么?”曹昂不解的看着他道:“你能给刘表,刘备机会,为什么就不能给我?”
黄忠摇着脑袋,不咸不淡的言道:“老夫不喜欢你为其一,其二,老夫如今已是年过七旬,老了,厌倦了,不想打了,也打不动了,你也不必劝我了,从今以后,老夫不会与你们为敌,只想好好的隐于山野民间,了度残生,你若信我,只管放我,若是不信,但杀无妨,就算给你老子报了翼际山之仇了.....”
曹昂摇头笑道:“一猜你就是这么说,其实你完全还有第三条路可选......”
黄忠闻言眉头一皱,却见曹昂笑道:“天下太平之后,必须大治,大兴书熟学堂为其一,武官健身强民在其二,如今天下,文有了尘书院和颍川书院,可这武馆却尚未有大兴之所,曹昂想办一个武官,以震国武之风.....但却需要两个名满天下的武术大家坐镇,不知你二老可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