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以才出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情况,若是以往深紫别说想进决赛,想拿冠军。就是进半决赛都是个奢望。
双冠王……
创造低级别战队获得d协杯冠军的奇迹……
下个赛季亚冠杯的入场券……
这些东西无论是深紫队员还是支持者想想都眼红,若是说之前深紫还有机会取得这些成就的话,那么在知道陈奶奶去世的消失后,田一一已经放弃了所有期望。
没了陈素青的深紫可以打任何一支乙级战队,但绝对没办法跟豪门之下第一队抗衡。而且陈奶奶去世,损失不只是陈素青,作为孙女婿的胖子也得趴灵,也得给奶奶送葬。
失去两个主力队员还想越级挑战‘奇迹’战队,不懂dota的人都能异口同声告诉深紫一个成语,痴人说梦。
“梁良可能能撑起深紫的中路。”田一一心里还是不愿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哥,梁哥怎么没来。”小小一句话,让田一一蓦地一惊,他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才发现从未在战队活动中缺席过的梁良竟然没来,更何况这还不是普通的战队活动,等会他们要去灵堂吊唁的。
“快到的时候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小燕儿要生了,等会吊唁完,我也得快点去医院。”
这是个喜事,但这个喜事却让田一一一下捂住了额头。梁良是唯一有不少正规比赛经验的外围选手,有经验和没经验完全是两码事。胖子打了两年职业联赛,在d协杯半决赛上都紧张得尿频。如果让郭风他们这些一点比赛经验都没有的选手去参加d协杯决赛,去打奇异,心理素质再好恐怕也得把技能快捷键忘了,要是心里素质不好,很可能直接失禁在比赛包厢里。
“怎么这些大事一件接一件的。”田一一痛苦说道。
马义军的大手拍在田一一肩上:“人活着就没过不去的坎,我当初蹲大狱的时候,谁能想到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马义军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去,别让外人笑话咱们不懂事儿,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去看看。”
当深紫大巴在积雪中,慢慢悠悠晃倒水利局家属楼时,大院里已经站下了不少人,包括王父和大伯,也都在腰间系着一块白布在这冰天雪地中神情肃穆站着。
马义军带着这一伙人,和王父大伯打了个招呼,没有多说什么,往灵堂走去。
灵堂前五米是行礼的地方,马义军一行人走上去和司仪报上来历,分批行礼。
第一批行礼的是马义军、表嫂。他们的是胖子的嫡亲,也可以说是陈素青的嫡亲,所以他们行的是跪拜礼,对着灵堂三叩首,每一次叩首的时候,还要让人听到哭声。
马义军是假哭,表嫂叩完首抬起头后,泪水却真流了下来。表嫂一次都没见过陈奶奶,但她刚才见到了陈素青。陈素青那憔悴虚弱的样子,让表嫂极其心疼。
礼毕后马义军和表嫂进了灵堂,这时要家属答谢,也就是灵堂里趴灵的嫡亲,对前来吊唁的宾客叩首还礼。这也是趴灵为什么是个累人的活,不但是心灵的折磨,更是身体上的折磨。
表嫂在陈素青跪下去之前就把她拉了起来,擦着陈素青眼泪,说一些安慰的话,让人看着极其心酸。
马义军行礼过后,就是刘连涛、许浩、小小这些兄弟,他们同样行的是跪拜礼,不过到老张他们那,只需要行鞠躬礼就可以了。
全部礼毕后,众人并没有离开。除了需要去医院的老张,都在这冰天雪地的大院里站了整整一天,实在冷的不行的时候,才去车上暖和一下。
这也是天都的传统,无论是红事(结婚、喜事)还是白事(丧事),都要有关系好的亲戚朋友来给撑场面。在天都看一个人家人缘怎么样,只需要看红白事上有多少人就可以,如果人特别少的话,要被别人家笑话一辈子的。
陈奶奶年轻时就寡居,为了避嫌没有多少朋友,家族里也没有多少亲戚,陈父一直在北京,在天都老家更没什么朋友,如果胖子家里的人不来帮陈素青撑场面的话。这场丧事办完,陈家肯定被人笑话。
冬天天黑得很早,下午五点就已经进入暮色黄昏。
马义军一行人又冷又饿,浑身哆嗦着去向陈素青告别。马义军一家明天还得来,田一一、刘连涛则是告罪,明天他们就要踏上通往上海的飞机。
“等一下。”在他们即将走出灵堂时,陈素青喊住了他们:“让胖子去吧。”
见他们不解,陈素青解释道:“我自己在这陪着奶奶就行了,爸、妈、大伯一直在,没人会说胖子什么,让他去上海的作用要远比在这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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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难,写得不好,我总是该煽情时煽不起来,或许是笔力不够,也或许是我骨子里太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