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应援团众人来到了沙忍村的会议室,然后接受了几位有说话权的大人物的会面,然后其中一个老婆婆还貌似好卡卡西同志有仇口,一见面就杀了上来,不过强力的mt鸣人君及时阻挡所以并没有发生重阳节杀人惨案。
“哦。卡卡西老师的老爸干掉了别人的老爸,然后,这个什么傻子之蝎就缺乏父爱母爱变成产说中玄幻男猪中的那样的忍人虐待的可怜的娃,跟着突然昏迷然后心性大变,水晶球闪亮闪亮就魔武双修。然后大杀四方,跟着被奸人陷害赶出了村子,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和向村子复仇,傻子之蝎踏上了不归之路,嗯嗯,我已经知道了!”
停了那段过去的恩仇录之后,四季很自觉的发挥紧闭两年间修来的神技‘脑补’来整理出整串事件。在场的人同时无语加汗颜·····
“咳咳,这边这位年轻的上忍就是三代火影的最后一位徒弟,七夜家的大少爷吗?”
由于四季那一身飒爽的造型还有标志的眼罩,加上那些被扭曲过的传说诸如‘年仅11岁在中忍考试硬憾大蛇丸’‘在木叶覆灭战中与三代击退大蛇丸’‘与自来也力战干柿鬼鲛和宇智波鼬’‘三忍混战时重伤大蛇丸’‘帮助雪之国公主复国’······
诸多的传说加在四季的身上让他成为别人口中的怪物级忍者,据说身高两米腰粗一米,嘴能喷火掌控雷电······
不过事实上四季只是一个身高发育很好有着一米七多的清秀少年郎一个而已。
“真是失礼啊,区区不才的本人就是七夜四季。”
“十五岁的上忍啊,在和平年代能到达这样的高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啊啊,那是纲手婆婆的关照,其实小子还是很不行的。”
四季难得谦虚的点点头,话说自己一直都在吹嘘自己多么强大,但是实际上被人奉承起来还真是不习惯啊,特别是被一些有名的老一代。他们会这么说往往都有些阴谋在里面·····
“其实,我听说你精通时空忍术是吗?”
奉承了一段之后重点终于出来了,对于其他的忍村来说,可以进行空间穿行的四季是很恐怖的存在,要是将一只军队瞬间的传到自家的忍村门前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略懂~”
“比起四代火影如何?”
“和死人没法比~”
“我听说他们几个都是被你传送过来的是吗?”
“那你不如问一下他们传输后的感受~”
一老一小进行着简单但是各有心思的问答,不过四季也不担心在这里会有谁能在施展飞雷神之前瞬间的做掉自己,怎么说自己还有查克拉话这一招绝活,只要一瞬间不死绝的话自己都可以恢复过来。
“千手大人,现在还是以抢回五代风影大人为主的比较好啊。”
一旁的一个沙忍小声的在千代婆婆耳边低语了一句,当然也完全的落在了听感特别出众的四季本人的耳里。
【哼哼,到头来我爱罗还是比不上你们自身的利益来的重要啊,果然没了一个影都是没啥大不了的····】
对于这群人一开始就想在自己这边打探情报的想法四季很是不爽,政治啥的讨厌死了。
大家稍作准备后就离开了村子,从听到我爱罗出事后一直心急如焚的鸣人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卡卡西的小狗帕克负责寻找他们的行踪,然而四季和君麻吕等人则作为一只暗中潜行的部队跟在卡卡西等人的身后。
“老大,我们已经被他们抛离很远了,这样下去没问题吗?”
虽然知道四季心中一定有着他的计划,但是以这个距离想要做到救援的话是很困难的。
“没关系,卡卡西老师身上带有我的坐标,过去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比起抓走我爱罗的二人组,我更加担心的是另外一个家伙,一个熟悉飞雷神之术的面具男,现在我的飞雷神之术的坐标单人移动距离比四代的要长,所以我想尽量的保持在比较远的距离跟着他们,运气好的说不定会碰到那个难缠的家伙····”
身为空间系感知型的忍者,四季觉得自己比那神秘的家伙有优势的地方就只有这感知力了,上次的亚空间之旅四季可不想再玩一次了。
奔跑中的四季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直接的拿出瓦尔基里之枪对着前面的树林就直接一枪的打了出去击中一棵树的树干。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而树上被击中的部分慢慢的脱落,最后变成一个被打成两段的浑身惨白的怪人。
“这是什么东西啊?”
虽然知道对方已经被击毙,但白还是拿着苦无警觉了起来,刚刚鸣人他们通过的时候难道完全没有发现么?那么说他们的行踪不是暴露了吗?
“哼哼,看来他们似乎现在很急的样子啊,难道取出尾兽就这么花时间么?”
四季捏着下巴,拿起小刀在尸体上来回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从我爱罗被抓算起现在已经过了一天半,要是我可以短时间的抽离尾兽的话,根本就不必派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才来警戒啊,我大可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然后吃上一顿再抽它一回。要是派人警戒也不需要玩这么深的,要不是哥一向相信自己的直感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综上一看就知道是要干某些不为人知也不能打搅更是要几天的坏事~”
四季在尸体上挖出一块鲜肉装进瓶子里,带上白和君麻吕会和卡卡西等人毫无顾忌的急速前进。
“真是的,真是感觉灵敏的小鬼啊···”
在某黑暗的山窟之中,一个与刚刚被击毙的怪人一摸一样的家伙从土里冒了出来,向几个黑影说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可真是麻烦啊,现在我们可抽不出身了对付他们呢····”
黑影中的一人以稍稍严肃的语气说道。
“没关系,我们恰好在那附近。”
一个带着‘朱’字戒指的男人以平淡的语气说道,然后睁开那一双血红的双眼。
“从那之后已经是三年·····”
“你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呢,奇怪的小男孩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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