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城知府衙门,鲁渔那个苦恼啊。这个华愣子,胃口实在太大了。二千银圆不动声色地收了却还不满足,只丢下两人的画像和名字,让他必须在二个时辰内交出来。否则,他将率军亲自进城搜捕。
可千万不能让这个华愣子进城啊,否则,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像在合肥那样搬空军械库?藩库?那这个麻烦可就大发了。
“报,大人,那个华……华……”一名衙役飞速奔进禀报。
“华什么华,快说,怎么了!”
“大人,那个华协统派人通知说,还有半个时辰,大人再不交出人来,他就要带人强行进城搜捕了。”
鲁渔焦躁了,你说这六安城不大不小,也有个十几万人吧。你要在二个时辰内搜出两个人来,这谈何容易啊。这华愣子,分明就是在刁难!
“大人,这华协统分明就是在刁难,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名幕僚说出了鲁渔的心声。
“嗯?柳先生,此话总讲?”
“大人,你想想,你会为了区区两名佃户被杀而出动二千保卫团四处搜捕凶手吗?所以,追拿凶手,到底只是个借口。依不才看,他的目的和合肥那次别无二致,就是为了进六安城,为了藩库和军械库!”
“啊?”这下轮到鲁渔慌傻了,“那该如何是好?”
“大人,这防守可万万不是华协统的对手,巡抚大人又有电令,不可惹急这华愣子。”柳幕僚开始深入分析道,“依不才看,上次他入合肥的借口是不见了几名新丁,这次更是率了二千的保卫团,借口更加不堪,只是两名佃户。所以不才猜测,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藩库和军械库,还有城中的诸多大户乡绅之家。”
“合肥毕竟是他家乡,行事多少会有些顾忌。而六安就不一样了,假借搜捕凶犯之名,他就可进入城中所有人家搜查。所以,不才以为,这就是他最终的目的!”
柳幕僚的分析,惊得鲁知府冷汗涔涔而下。如果真让华愣子这么一闹,那惹出的风波,可比合肥要大上许多了。万一华愣子手下那些大兵见财起意,发生哄变,那……那……。鲁渔简直不敢想象。
“柳先生,何以教我?”鲁渔的口气越发卑微恭敬起来。
柳幕僚故作深沉地思考半晌,始才缓缓道,“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面派人继续搜捕那两名凶犯,一面派人寻找替死鬼以备他用。另外大人则需亲自去城中各户士绅家游说。让他们拿出一些银圆,积少成多,送与那华愣子,企求他可以见好就收,率兵离去。”
“如此,甚好,甚好,来人,就照柳先生的话去办!”鲁知府完全没有了主意,毕竟华飞大闹合肥的新闻实在太令人震惊,最让他震惊的是,连巡抚大人竟然也发电文说不要惹他。你说,这个华飞背后,该有多大的势力啊。所以乍遇六安被围,你让鲁渔如何能不惊慌失措。
城外,眼看天色将黑,华飞的耐心快要磨完时,鲁渔知府带着一大帮子人匆匆赶至。
“让华协统久候了,华协统绥靖地方,护卫一方平安,弟兄们连日奔波,多有辛苦。”鲁渔一脸谄笑,怎么都不能把他与一州知州联系起来。
“这里是二万元鹰洋,乃是城中各户官绅仰慕华协统所作所为,凑出来孝敬华协统和诸位兄弟的。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呵呵,还请笑纳!”
于是华飞再一次糊涂了,沉着脸不悦道,“鲁大人,时辰已到,我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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