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邪情却是双眼冒火,然后低低恨声道:“妈的段落行,竟然让云罗出来侍奉其他的人,老子以后定要杀了他!”张狂听后,便明白邪情和云罗便是传闻中的……奸夫*妇。
房中的情形也渐渐起了变化,那十八名舞姬面纱尽去,虽不及天香七婢,但也是个个美貌动人。舞姿愈加放荡,衣衫渐渐褪去,露出十八具白花花的美丽**。
腰如水蛇一般扭动,乳波臀峰,霎时,张狂便听到厅内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想来是已经有了冲动的痕迹,但是奇怪的是,张狂只听到四道急促的呼吸,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冲动。
是谁?
张狂疑惑地皱了下眉头,但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这其中竟然有一个高手!不为美貌所动,或者说,是一个十分懂得压制自己**的高手!
“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段落行的声音明显高亢了不少,显然是十分兴奋,那叶姓的男子笑道:“来,段宫主的舞姬们果然不错……”
“天香七婢也是名不虚传!”那天罗宗的男子也是言道。在座之人,每人都有一个天香七婢中的一人相伴,显然今晚,已经确定了伴寝的佳人。那云罗,便是在这天罗宗男子怀中。
那云罗被这天罗宗的男子搂在怀里,明显不愿,而这莫姓的男子手上也不老实,不时占着便宜。
天罗宗的莫姓男子甚是亢奋,男人往往会犯贱,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这男子伸手探进那云罗的衣内,狠狠地捏了一把。
云罗痛呼一声,一个耳光扇在那男子脸上。
顿时,激起千层巨浪!
张狂三人探出头,望着厅中情形,只见段落行怒喝一声,跃下厅内,一巴掌打在云罗的脸上,邪情顿时便忍不住想要冲进去,张狂伸手按在他的肩上:“不要轻举妄动!”
云罗捂着脸,嘴角溢出一丝血来,段落行大骂一声:“贱人!老子没有杀你已经算是仁慈,你竟敢动手打我的贵客!老子今日饶不了你!”
那姓莫的天罗宗男子邪笑了一下:“段宫主不必如此,这只是云罗小姐开的一个玩笑……”
段落行愕了愕,正要开口询问,却听云罗“呸”地一声,开口道:“段落行,我早已经受够了你,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根本不配本小姐侍奉!”
这下子,连那莫姓的男子脸上也没有了笑容,段落行眼中闪过狠历的神色,哼了哼:“你个贱人,先和邪情偷情不说,现在竟然冒犯贵客。哼,外院的五十名护卫,可都觊觎你的姿色……嘿嘿,今晚,他们定会让你满足!”
云罗又啐了一下:“狗贼,我父母将我贱卖给你,这些年来,我受尽你的侮辱,今天,我就是死,也再不让你们碰我一下!”
“你个*妇!定然是邪情那奸贼教你说的是不是?!”段落行厉声道。
云罗却昂首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哼,他比你温柔,比你更懂我,我就是爱他又怎样?!”
段落行气得三尸神跳,怒喝道:“来人!!!将她压下去!强暴至死!”
邪情终于按捺不住,跳将起来,大喝一声:“你敢!!!”
云罗面露喜色,邪情冲进厅内,立在众人之前,段落行脸上闪过怒火,嘿嘿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邪情啊邪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
云罗一下子冲出,投进邪情的怀中,邪情言道:“段落行,老子回来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张狂和青阴摘了面巾,青阴不禁脸色怪异:“想不到,他对女子竟是这般有情有义。”
张狂也是笑了笑:“看来,我是低估了他啊……”两人也是起身,走进了厅中。在座的几人尽皆望向张狂。
段落行冷厉言道:“你以为找一个帮手,就能横行我玉泉宫?!”
张狂哈哈一笑,对段落行道:“段宫主,还记得张某吗?”段落行闻言仔细一看,见到张狂,犹疑道:“你是……天香馆内的那个,张狂!”
“段宫主记性不错,正是在下!”张狂笑着道。
“张狂?就是那个刀劈秦摇光的张狂?!”那叶姓的白衣男子不禁道。张狂饶有兴趣地道:“哦?我的名声窜得这样快?昨日之事,今日竟有人已知晓?”
这下子,众人更是不疑。
段落行冷笑道:“邪情,你以为单凭一个张狂就能到我玉泉宫撒野?”
邪情心下也是暗惊,虽然他知道张狂厉害,却也没有想到秦摇光竟败于他手,脸上却是不露分毫:“段宫主试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