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初中了,自己和他未必能分到一个班级,他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了,就不害怕了。
我看见这丫头想跑,有些着急,快跑两步,追上李文君,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两眼一抹黑,见到你,正好帮我领道。”
李文君撅着嘴巴,梗梗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领道?”
我当时就气坏了。
这死丫头,难道以为到了县城,到了高中,就可以不怕我了?
不管周边有学生经过,我拽过李文君,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
李文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脸当时就红起来,和猴子屁股似的。
见我还要打,李文君急忙拎起我的行李,狼狈逃窜。
我得意地笑了,心说:“小丫头,你怕什么,我都知道,还敢和我来硬的?”
李文君非常郁闷。陪我到学校办理了住宿手续后,又被我拖着,出门请我吃饭。
没办法,李文君平时兜里零花钱就多,被我骗来不少。
现在知道她镇长闺女的身份,我更要吃她了。
估计是我的余威还在,李文君乖乖地和我一起出门,找个小饭店,要了两个菜,两碗米饭,我俩就吃起饭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下饭店。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眼睛都有些不够用。
饭店里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有一声不吭,吃完就走的;也有在那里大声说话,像打架似的;有一对“含情脉脉”,互相凝视的,那就是我和李文君了。
李文君已经吃完了午饭,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两盘菜,两碗米饭都让我一个人给造了(吃了)。
对我不要脸的耍流氓,李文君早已习以为常,很快就和我说笑起来。
我问李文君:“你们女生宿舍也是那种大通铺吗?”
我们男生宿舍,就和古代的车马店一样,上下两层大通铺,一层能睡几十个人。
看到那种宿舍的时候,我险些晕了过去。
我家虽然是农村的,可也没住过这么差的地方。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要是有谁打呼噜、磨牙啥的,估计我要失眠了。
要不是穷,我一定要到外面找个房子住。
李文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住我姑姑家,不在宿舍住。不过,男女宿舍应该是一样的。”
想起要在那个牛棚里呆三年,我愤愤地说:“学费那么贵!偏偏我们住的地方那么差,哪有道理啊!”
李文君不屑地说:“都被贪污了呗。”
“什么?贪污?”我奇怪地问,“以前总听电视上说贪污、**的。到底什么是贪污、**啊?”
李文君奇怪地看着我,像看天外来客似的。
过了半天,她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你这样的土包子不知道贪污**,也是正常的。”
见我有点恼羞成怒,李文君心虚地向四面看看,赔笑说:“不许在这里耍流氓,我告诉你就是了。”
李文君说:“把公家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就是贪污。胡乱花公家的钱,就是**。学校里的人肯定是把钱花到别的地方,或者是放在自己腰包里,所以才没钱修宿舍。”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地说:“怎么可以这样啊?就没人管了吗?”
我并不是在戏耍李文君,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可以这样做。
今天,我又学了一招。既然大家都可以贪污、**,我当然也可以啦。
你们都这样,为什么不允许俺这样啊!
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撺掇李文君:“咱们合作怎么样?”
李文君狐疑地说:“什么合作?”
我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们家出钱,我出力。咱俩租个房子一起住。晚上我帮你辅导功课,怎么样?”
李文君脸一红,呸了一口:“死流氓,对我不怀好意。那样,你晚上使坏咋办?”
我感到很冤枉,委屈地说:“要是不怀好意,在咱学校边上的苞米地里,我都把你按倒多少回了。”
可能是想到我辅导她学习的好处,也可能知道我最多摸摸,过手瘾罢了。李文君仔细想想,留下模棱两可的话:“我问问我爸,看他同不同意?”
从李文君身上,我又学到了一招。那就是怎么拿捏女人。
就比如李文君,她虽然知道我老对她耍流氓,却因为我学习好,总是忍受着。
因此,在我有了钱,有了地位后,我就利用这两点,让很多身份高贵的女人,自诩清高的女人躺在床上任我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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