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成问题的。
当下,范小鱼安心地听从叶芷燕的吩咐。到浴房好好地泡了个热汤浴,洗去一身地寒气,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鞋袜并喝了姜汤,然后与家人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
晚饭后,范小鱼特地又准备了一些银钱,打算等会去替代范岱,让他吃饭休息后就前去怪老头现在的住所。正要出门,却见范岱突然回来了。
“小鱼,有情况!”一回院子,范岱就一兜头地泼了一盆冷水下来。
“怎么了?”范小鱼的好心情顿时一凝。
“今日早上,他们突然放弃了窝点,化整为零分散到四面八方了。”范岱急道,不问范小鱼再问,便继续道,“他们散的突然,我来不及通知你,只好先跟定那个为首地黄堂主。那小子在城里兜来兜去了大半天,却没见他和什么人接触。”
“这事确实奇怪,难道他们发现你在跟踪了吗?”范小鱼肃然道。
范岱正色地回想了一下,肯定地道:“应该没有,我一直很小心,为了不让那帮兔崽子发现,我这几天甚至连酒都没喝,就怕他们闻出酒味来。”
“如果没被发现,那么他们……哦,对了,”范小鱼恍然道,“丁澈今早刚跟我说,他们昨日去柳河镇了,说不定他们是因为扑了个空才警觉的,毕竟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要来,就不可能突然在这个当口抛家别舍。”
范岱这才松了口气:“你说的有道理,我想应该是这样没错,你二叔我平时虽然有时也会吹牛,不过分寸还是有的,我可以绝对保证没有打草惊蛇。”
“嗯,那这样看来,他们应该纯属过于警惕,才会如此地。”范小鱼点头道,“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那黄堂主瞎逛了一阵子后,大中午的就去了烟花巷,找了个老相好,然后就一直躲在屋里没出来。我蹲了一个下午,我觉得这事儿实在不行,必须要找你商量商量,就买通了他们对面的一个妓女,让她帮我盯着,至于现在他到底还在不在,就不得而知了。”范岱懊恼地道,“我们的人手实在太少了,不然也不至于只能跟踪一个,而且关键的时候还连个送信的人都没有。”
“能不能盯住他们倒是其次,毕竟他们再怎么变更计划都不可能不和高志达联系,咱们只要盯紧了夏府那一头就可以了。啊呀……”范小鱼忽然一惊,“高志达他们不会也会因此而离开夏府吧?”
范岱一愣:“你这么说倒还真有可能。”
“这样,二叔,你还是去盯着那黄堂主,如果人还在,你就继续盯着,若是离开了你就直接到夏府来,要是看到他离开,你就沿途留下记号,记得,箭头要反方向画,还要虚虚实实地夹杂着,免得他们发现。等我去丁澈那边后,再想办法让他师父尽快来帮忙。”
……
离开青楼后,范小鱼裹上披风,以最快地速度赶到了夏府附近的民居,第一步就是先检查墙上的小机关,发现上面只写了一个字加一横线:“戌一”。
范小鱼大略地算了一下时间,明白丁澈应该是半个多时辰之前才来过,顿时稍稍地放了一点心,随即迅速地写了一封简短地信说明情况,然后悄然地向夏府潜去。
循着丁澈留下的地图记忆,范小鱼极为小心地沿着平时只有下人出入的路径,一路充满警戒和小心地靠近了丁澈所住的院落。
眼下时辰还早,院中有许多厢房的灯火都还明亮着,为了安全起见,范小鱼硬是又在细雨中足足潜伏了一刻钟,发现没有异常并借着映在窗上的影子确定里头是丁澈之后,才悄悄地叩了一下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