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次。龙骑兵们没有使用骑枪。犹如洪水,般。那”二健的战士反握着长刀,无数把长刀汇聚成一片刀山,随着一阵阵的呐喊厮杀声,借助着如波涛一般起伏滚动着的战马,飞快的向大营冲杀。
身处在大营的反抗军先是一愣,随后便是脸色大变,敌人出现的过于突兀,而且这里是大营,周边都是平原,而敌人出现在大营的后方,在面向敌人的方向,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的工事措施,在这里更加摆不成任何的方阵,就算要摆,此时乱糟糟的恐怕也来不及了。
“列队!”斯彻霍斯基惊慌失措的想要列队顽抗,逃跑已经不可能了,这里距离堡垒有十几里路,或许数千风骑兵能够逃脱,可是一旦数万步兵向卡诺斯堡溃逃,那么这些可怜的步兵就等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留下了自己的后背任由明军宰杀,骑兵追杀步兵,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事,斯彻霍斯基明白,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逃,一旦逃跑,一切都完蛋了,就算是为了活命,他也必须打下去。
列队?这里不是开阔的地形,怎么列队?四周都是营房,营房里乱糟糟的人挤成一团,连回旋的余地都不多,怎么列队?而且就算能够列队,那些冲锋而来的骑兵已经距离不远,而且是飞的奔驰,这一点时间,怎么列队?
许多人的信心早就崩溃,士兵们自然没有斯彻霍斯基的思虑,一时间更不能体会到若是一旦逃跑损失必然更大的道理,他们只明白,敌人就要来了,他们抵抗不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那么随时可能毙命,逃吧,逃得越远越好,逃得越快,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这并不是他们不勇敢,如果是在两军阵前,双方对阵,他们为了祖国,为了他们向上帝宣誓的誓词,他们愿意拿出最大的勇气去与敌人拼杀,他们可以与敌人同归于尽,只是,这个时候他们明白,他们杀不死敌人的,甚至连同归于尽的可能都没有,在这里,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羔羊为了活命,难道会站在这里任由恶狼宰杀吗?
不,绝不!无数人开始蜂拥着往并不大的营门跑,栅栏被挤得支离破碎,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逃!
不过波军还是很好的执行了斯彻霍斯基的命令,毕竟他们与那些俄罗斯反抗军不同,至少他们还属于正规军,接受过严格的军事练,而那些临时拼凑起来的俄罗斯人反抗军就没有这么好的纪律了,逃跑,几乎是他们条件反射的动作,数万俄罗斯反抗军的崩溃,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无数人拼命的往后逃,给那些试图列队的波军造成的极大的阻力,在人潮之中,到处都是推搡践踏,龙骑兵还没有到,反抗军们便乱成了一团,相互践踏者不计其数,一些运气不好的,不小心被人绊钟,立即便被无数双靴子踩死,混乱,永远都是临阵的大敌,原本还指望着抵抗的斯彻霍斯基此时气急败坏的被一群人推搡着后退,长叹了口气,便随着人潮一道往后挤了。
这一次他并不想做逃兵,可是现实如此,也是毫无办法的事,他心里安慰了自己,只不过这一次显然没有风骑兵再来护佑他逃命了,那风骑兵勒马向后急冲,不知道撞倒了多少友军,可是这个时候,连自己都不能顾上,谁还有心情去顾忌别人。
“杀!”这一次冲锋在前的仍然是第一营的游击将军王崇,作为一名龙骑兵团中人所皆知的勇将,若是他不冲在最前,那恐怕就是大新闻了,王崇冲杀时绝不会多说一句话,抬头望向那群乱糟糟反抗军,身先士卒,当先狂奔!用实际行动,来鼓舞士气!冲锋在前,撤退在后,披坚执锐,激励士气!那龙骑兵们如往常一般见到王崇率先出击,激动难当,一道高喝着奋力冲击!
耳旁尽是风声,那大营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到那群试图奔散的反抗军!王崇深吸了口气,开始进行最后的加,顷刻之间,那如箭的战马便抵达了后营,一些还未来得及逃跑的波军士兵一见,转过身想用手中的长矛进行突刺,王崇手中的马刀一扬,随即重重的戈打手 下,如撕裂空气一般呼啸而出!那试图反抗的波军士兵被连人带矛砍倒在地,徐卫片刻不停,长刀所向,挡者披靡!身后部下赶上,对着密集的散乱队列进行了突击。
数万龙骑兵尽是经过了苛刻的练,都是勇武好斗之辈,又经历过战争的磨砺,此时面对这群如羔羊一般的反抗军全无惧色。如猛虎下山一般,两军初接,便冲得那些混乱的反抗军连连后退,伏尸遍地。王崇冲在前面,身着铠甲,最引人注目。一些来不及逃跑的敌人见敌人瞬而至,横下心调转过来,十余人执矛挺刀相围,有咬了牙决定死战的,瞅准一个空当挺着长矛照着喜崇背部就是一刺!徐卫听后后头呼呼声,立即标兄 身形回望摇。猛然回头。双鹰眼杀意正浓!那敌”二胆怯,却硬着头皮又挺矛刺过来,可是他哪里还有这斤。机会,长矛还在半途,身后冲杀而来的骑兵便将砍成了两半。
“杀!”一队队骑兵仿佛锋利的战刀一般在混乱的敌群中来回的穿插,将其分割围剿,一部分龙骑兵则四散着追逐那些跑远的溃兵,此外,自然少不得一队人直接往卡斯诺堡方向挺进,他们的任务是赶在这群溃兵还没有抵达卡斯诺堡之前,占住这个据点,一旦完成了这些,这六七万阻碍大明占领俄罗斯的反抗军恐怕只能祈求他们的上帝保佑自己能够活下来了。
不过,龙骑兵很显然不打算留着他们,他们所接到的任务就是斩尽杀绝,留着这些人在,他们现在会反抗,就算是宽容的放过了他们,他们仍然会继续反抗,既然如此,就趁着所有人都在这里,做一个了断吧。
“死!”王崇厉声狂喝!砍刀斩出,刀锋顺着试图缴械投降的一名俄罗斯反抗军士兵眉骨砍入,利过脸颊,削断鼻梁,从左腮突破。半颗人头高高跃起,猩红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浆溅了一地。那半颗人头落下,双眼仍旧未闭。王崇啐了一口,勒马上前一脚踩下!边上的反抗军士兵见了,纷纷止步,驻足不前。同伙之间。面面相觑,尽皆胆寒。
“杀!”一声长啸,王崇双眼圆瞪,面容狰狞,单手握刀,奋力向前。前方的反抗军士兵被吓得叫喊出声,掉头就跑!王崇却似迷了心性,带着一队队骑兵往那人多处挺刀在后狂追不放!后面的也杀得性起,紧紧相随。
反抗军仿佛一群受惊的羔羊,想要逃命,可是身后的恶狼却追逐的越来越紧,在这开阔的平原上,战马来回如风,而可怜的反抗军原本还怀着一腔热血,誓要为荣誉和祖国而战,可是在屠刀面前,早已将誓言抛之脑后,人都是怕死的,在死神到临之际,许多事都可以抛弃,更别说几句誓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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