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消了立即攻击的命令,而是让士兵在几里之外建筑防御工事,他的打算是,既然不能一举将这座城市光复,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困住这群汉人,想来,就别想走了。
步兵原本就不适合进攻的,可是让射击军去防守,却实在是再好不过,对此奥列耶夫伯爵满怀着信心,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困死这群敌人只是时间间题。
“将军,我们为什么不开炮呢?”一名军官闪到了奥列耶夫伯爵的身后,作为一名少壮派军人,他对伯爵的谨慎做法颇有些不满,按照他的意思,只要射击军的火炮营对城内一阵乱轰,再用步兵压上去,想必要攻下城市并不难。
奥列耶夫伯爵瞪了那军官一眼:“这座城市里不只是该死汉人,还有十几万我们的同胞,不但如此,罗斯托夫公爵以及罗斯托夫大主教都在城里,用火炮去轰炸他们,死伤最多的是我们自己人。”
那军官立即不敢说话了,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随后的几天里,射击军在城外挖掘出了一道长达数公里的壕沟以及防御工事,而奥列耶夫则在计算着城内的存量,总而言之,对于射击军来说,拖垮对手绝对是最为值得办法,又过了几天,各地的军队也纷纷抵达,他们分别在城市的四周扎营,并且与射击军一道,开始巩固防线,到了这个时候,奥列耶夫伯爵总算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他的心情又格外开朗起来,甚至在一次雪停的日子里,带着一批军官前去附近的山林里打了一下午的猎。
不过,很快奥列耶夫便笑不起来了,莫斯科方面来了一位使者,这名使者是索菲娅公主的近臣,在政变生之后,奉命立即前来通知射击军返回救援的,这名急匆匆的近臣显然还不知道他前脚网走,后脚彼得便杀入了克里姆宫,并且顺位成为了第一沙皇。
听到了莫斯科叛乱的消息,奥列耶夫一时间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米洛斯拉夫斯基家族的铁杆支持者,彼得叛乱,直指的便是索菲亚公主的摄政大权,一旦索菲亚公主失去了权利,那么米洛斯拉夫斯基势必也将随之到塌,他这个米洛斯拉夫斯基家族的铁杆支持者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了。
“阁下,请您务必率领您的军队返回莫斯科去,镇压叛乱。”使者焦急的催促,在他看来射击军早一日返回莫斯科,索菲亚公主就多一份希望。
“不。”奥列耶夫伯爵倒是全忠于职守的人,他忧虑的往罗斯托夫城看了一眼,随后道:“如果射击军回到莫斯科,那么这群汉人就可以随时冲破牢笼了,如果没有射击军,整个包围城市的防线将会出现一个缺口,而汉人就有了有机可趁的月刚,我接到的命令是消灭泣群汉人维护帝国的荣誉,尤成它。而且奥列耶夫伯爵苦笑一声道:“就算我们现在返回,恐怕也来不及了,阁下,很遗憾,让您失望了。”
那使者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又过了几天,又一名使者抵达了这里,这名使者代表的是已经成为第一沙皇的彼得,他来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安抚这个射击军的指挥官,另外一个目的则是与汉人谈判。
按照彼得的设想,现在继续让帝国陷入战争是极为不理智的,两线作战的结果只会让整个俄罗斯分崩离析,是以,他当政以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尝试与奥斯曼、大明接触订立停战协议,如果能够订立盟约,就算是舍弃一部分领土来换取喘息的时间也并无不可,俄罗斯的问题不是领土大小的问题,而是人口以及财政飞快消耗所产生的恶果,他需要的是时间,需要时间扩充军备,需要时间抚平战争的伤口,需要时间来重新树立帝国的威卑。
在第一个问题上,奥列耶夫伯爵明智的表示了自己愿意向新沙皇效忠,而在第二个问题上,奥列耶夫伯爵就有些不满了,他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将这伙敌人紧紧的围住,更是浪费了不少的精力计算罗斯托夫城内可以固守的时间,他已经胜券在握,指望着洗刷帝国的耻辱,可是,新任的沙皇居然一句话,就要求与城内的敌人进行和谈,说不定和谈之后,还会将他们礼送出境,作为一名指挥官,奥列耶夫自然是满腹的牢骚,并且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可是很快,奥列耶夫便屈服了,使看见劝说奥列耶夫无果,也不强逼,而是去了周围的其他几个营地,这些匆匆从各地赶来的守备军在听说彼得继承了沙皇,都表示了拥护,这也是因为索菲亚公主任摄政王时期的后遗症,大家都不认为这个喜爱奢华,爱好美丽衣服的摄政公主能够有什么行为,而真正的沙皇继承者彼得掌握权利,却也让大家无话可说,随后使者又将彼得的命令传达出去,军官们在蜘涸之后还是接受了沙皇的第一个命令,事实上,这些地方的守备军与射击军不同,射击军荣誉感更加强烈一些,而守备军毕竟军事任务并不重,疏于练这是自然的,奥列耶夫对剿灭这群敌人有信心,可是并不代表守备军的军官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有多大的希望,而且奥列耶夫是伯爵,原本就有足够的政治资本拒绝新沙皇的命令,可是这些军官大多都是中小贵族出身,反对沙皇的命令,恐怕他们想都没有想过。
奥列耶夫誓要剿灭这群汉人,可是与射击军合作的守备军们却放弃了防线向后撤退了数里,以作为对即将到来的谈判向明军方面作出示好的动作,奥利耶夫孤掌难鸣,要困住罗斯托夫城,一支两万人组成的射击军的兵力显然是不够的,失去了友军的协同防守,整个防线自然就破绽百出了,奥列耶夫气的跳脚,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向使者妥协,下令射击军后退数里。
城头上,白承的脸上疑云密布,对于城外的防线,他到是并不担心的,在他的计算之中,水师恐怕即将抵达罗斯托夫港了,届时水师陆战队出动,与城内的龙骑兵两面夹击,这道防线就等于成了摆设,可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很是吃惊,那些耗费了极多时日挖掘出来的工事,这些俄国人居然就此放弃了,而且向后连退。
“这是什么战法?。白承满脸的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俄国人似乎在鼓捣什么阴谋诡计,他下令城墙上防守的士兵紧密监视,自己则匆匆的下令去让人把那罗斯托夫城里的公爵和主教叫来,毕竟他对俄国人的作战方式并不熟悉,既然如此,只能把两个俘虏叫来问话。
可是很快,白承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因为城下出现了一名骑兵,那骑兵并不畏惧一直策马奔到了城墙根,随后朝着城墙上喊话。
白承立即让听得懂俄语的翻泽官翻论,那翻泽官对白承行了个礼。道:“大人,城下的俄人说要派出使者入城和谈,请大人定夺。”
“和谈?”白承一脸的古怪,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打还没打,就开始谈了呢?难道这也是阴谋诡计不成?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俄国人到底要的是什么手段,最后对那翻译官道:“告诉他,若要和谈,只可让使者单骑一人前来,其余人不得靠近城墙,此外,不得带任何武器,”,,
额,看了下投票,现看历史生活类的读者真多啊,像小弟这种写军事类的,恐怕要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