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在天岭村进行大休息,他们并不知道地是,就在数十步外,已经潜伏着数以千计的陆铁梅义军。
凭借打开磐石县城的威名,附近率部来投地山林队、自卫队足有三四百人,再加上收容的旧部,陆铁梅所部已经有两千余人,而马江龙等部也有一千二百人。
在烈风人准备启程的时候,陆铁梅一声令下,密集到极限的排枪响了起来,烈风人痛苦地回忆到:“正在前面部队要开始行进的时候。砰砰地飞下来的子弹!”
在烈风人的部队没有展开,义军已经冲出队伍冲入烈风辎重队的队伍,对于辎重队来说,这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一个步兵小队只有十余枝步枪,其余的辎重熟卒都是手持着短刺刀做为自卫武器,而他们甚至连一块可以凭借地地方都没有。
而陆铁梅的义军中,有一条临时仓促成军的队伍,他们甚至还拿着红缨枪,烈风称之为“长剑”的红缨枪发挥着极其重大的作用。捅穿了一条又一条任命,“短刀当作惟一的武器的特务兵的奋斗才正式眼边泛着泪的奋斗。没有枪,只有一把刺刀……”
而烈风军的两个步兵中队也遭到优势敌军地反复冲杀,甚至有个别连队在烈风人的队形中冲撞了两个来回。再两个小时的奋战之后,这八百余人烈风军除逃回十余人,全部化作冰冷的尸体。
陆铁梅冷冷地站在战场上,回想起爱妻和爱子地容颜,回过头轻声自言自语地说道:“终有最终解决的一天!”
而陆铁梅义军各部的伤亡则不过是二百余人而已,士气高涨的陆部回过头在半个小时解决了梅里据点,残存的三十多名烈风军自行破坏了武器,焚毁了据点。
而不幸的北路援军三个步兵中队又一个骑兵小队在一天才赶到磐石。士气高涨的陆铁梅部就把这支援路来试手,一场冲杀下来,北路援军丢下了两百多具尸体仓皇逃窜。
此时磐石附近各县城,由于增援磐县时兵力被抽调一空,各县城驻军多则两个中队,少则一个中队。陆铁梅领兵急攻,在数日之内连克三座县城,歼敌连七百人,五色旗重新飘扬在南满大地上。
而南满军损失在陆铁梅手里的兵力已经超过两千名。在这种情况下,兵力已经过万人的陆铁梅部更成了心腹之患,在这种情况下,南满军是不可能向关内派遣部队。
但是千望神度是被称为“天才军师”的人物,早已经深思熟虑的他已经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雷斯八郎少佐笑着对总军提出:“非常抱歉……但是总军应当想到,我们有数万人的援军……”
数万人的援军?难道是战斗可疑的伪军?还是柔然柔骑?但是千望神度的选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们希望铁勒人能参加这场神圣的战争中来……我希望他们能派出十万人来,河北,不能让我们流血啊!”
而铁勒人地远东总督很快就收到了从铁勒首都来的加急电报:“远东总督穆拉维约夫:速派步兵五个师南下参战,索里温支队立即开往沧州前线……”
穆拉维约夫是一只真正的老狐狸,他总是期盼着烈风人和中国人的血能早日流干,那时候就能轻轻松松出来收拾局面。
他是铁勒甚至是整个世界都堪称第一流的人流,他转转眼睛就能想出许多的法子,他私下说过:“我们和烈风,总有开战的一天……在那之前,就让烈风人先在河北流血把……”
可是现下居然自己流血,这是穆拉维约夫所无法忍受的,但是在数通电文之后,他无可奈何地承认了一个事实。
无论是烈风人,还是铁勒人,事实都是为阿尔比昂的利益而奋战,阿尔比昂人以取消即将交付的一笔贷款为威胁,迫使陛下同意向河北派遣五个师,同时只参加过几次小战斗的索里温支队立即开促前线。
这个索里温支队由两千名骑兵两个骑兵旅四个骑兵团和八千名步兵两个步兵师六个步兵团组成,除了在长城线参加过几次战斗后,始终驻在通州附近,但是现在到了使用他们的时候。
索里温支队的到来,让对面的共和军在日记中写道:“如果说烈风人是野蛮人的话,我想我们对面的敌人是野蛮人中的野蛮人……但愿我们的援军能胜过他们……”
铁勒人抽调了五个师,都是所谓的“轻步兵师”,这是穆拉维约夫所特意制造出来糊弄烈风人的,每个师没有重装备,全师只有六千人,穆拉维约夫笑着对烈风人说道:“到了沈阳的时候,请配齐重武器把……”
虽然在编制上与铁勒人异曲同工,但柳镜晓的这支援军在装备上却完全不同于铁勒人,按照丁宁的说法便是:“我的天啊……第二舰队在玩什么啊……”
援冀陆军第一特别旅,全旅计有步兵营一个四百五十名、炮兵营一个、十二磅山地榴弹炮连一个、辎重连一个、工兵连一个、骑兵连一个、猎兵排一个……特种兵的数量甚至超过步兵,这种编制让柳镜晓的司令部都为之不解。
但是至少这是除柳镜晓控制各省外派出来的第一支援军,而且一千一百名的兵力也不算少,为此柳镜晓立即给这个特别旅增调了两个步兵营,并且保证绝不分割使用。
按柳镜晓的自己说法是:“以一人敌一国,难也!求各省共施援手!”
事实上,这也是第二舰队无可奈何之举,南洋的战斗始终陷入胶着之中,双方都不能以胜利者自许,而烈风人屡次炮击台湾沿海各港,在这种情况下,本土必须保留庞大的部队,不过第二舰队派出这支部队也是第二舰队各部中战斗力最强的一支。
非常有趣的是,双方的援军很快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干得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