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没心思过问,虽知玄宗被那蜀山弟子当成傀儡摆弄,但一来心有所虑,二来也实在腾不出手来。
武威王正满心焦虑的在门外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探长脖子向里张望几眼,猛见那一道金光从开上落了下来,钻进了房子,接着就听一阵‘哇哇’地啼哭声从屋里传来。
原本吓了一跳的威武王顿时把金光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三两步窜了进去,迎面侍女已经奔了出来,满脸兴奋的欢呼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位小王爷。”
“太好了、好太好。”威武王一听是位小王爷,顿时心花怒放,只想兴奋的仰天大呼三声,连忙奔进屋内,从接生婆手中抱过了刚刚出生便集万千宠爱与一生的小威武王,凑上去亲个不停。
小家伙虽然刚刚出生,却与平常的婴儿不同,睁大着一双奶眼,好奇的打量着周围陌生地环境,被武威王那如钢丝般的胡子扎在脸上时,小家伙这才不满的哇哇叫着抗议了起来。
旁边的丫鬟仆役适时的奉上一句:“恭喜王爷,小王爷天将神童,日后必成龙凤。”
威武王见此,也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当即传令下去,把喜得贵子的喜悦与南海郡所有军民分享,不论高官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得到了威武王的赏赐。
从喜悦从冷静下来,威武王刚刚安慰过那位肚子比较争气的新纳地小妾,便有门外侍卫来报:“王爷,国师求见。”
“快快有请。”威武王不敢怠慢,连忙到外堂去见国师。
说起这位国师地来历,虽然没人知晓,但南海郡上到威武王,下到贩夫走卒,都知道这位护法国师确实有着非凡的本领。
先不说别地,就这威武王依了这位国师之言,到那城南的白马寺拜了三次佛,便如愿以尝得了位小王爷,威武王现在对这位神秘莫测的国师可真是尊敬之极。
到了外堂,就见一位灰衣僧人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见到威武王进来,和尚连忙起身,“见过王爷。”
“国师快请免礼。”威武王老慰大慰,道:“以后国师见了本王不必如此多礼,一切从简就行。”又召来王爷侍卫吩咐下去,“传本王口谕,以后见国师如见本王,若有不敬,本王绝不轻饶。”
那和尚合什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待侍卫出去,和尚这才道:“恭喜王爷。”
威武王笑不拢口地道:“何喜之有,这全是国师的功劳。”
和尚微微一笑,道:“老纳是另有所指。”
威武王愣了下,道:“国师何意?”
和尚道:“难道王爷刚刚没注意到吗?就在小王爷刚刚出生的前一刻,有一道金落正巧落在了王府之中。”
威武王吃了一惊,连忙道:“是吉是凶?”
和尚笑道:“此乃吉兆。”
威武王也不怪那和尚卖关子,连忙问道:“国师快请道来。”
和尚这才慢厮条理地道:“老纳数年前便发现龙脉地气正在向南海郡转移,直到今日方才解开了心中疑惑,天降吉兆,必应在小王爷身上。”
威武王道:“国师的意思是……”
和尚笑道:“老纳方才默算天机,才知小王爷实乃神明降世,日后必重振大唐,肃清三界妖氛,立下不朽之功业,恭喜王爷。”
威武王乃是极忠之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道:“国师此话当真?”
和尚道:“陛下被一干蜀山小儿挟持,国力日渐下降,届时必将是妖邪横生、生灵涂炭的局面,小王爷应劫而生,肩负重振大唐的重任,此乃天数,王爷需早作准备。”
威武王久久不语,心道:“皇兄待我至亲,镇守国家龙脉,我如何能任那干蜀山小儿弄权而坐视不管,怎也要试试才能甘心。”待和尚退下后,这才疾书一封收信,叫来心腹家将道:“立刻运身将此信交给皇兄,若有变故,可将信毁之,万不可给人留下把柄。”
家将点点头,带了书信,出了王府,骑了火云兽,往长安去了。
威武王等了半月,不见那家将回来,又过一月,才得到消息,知那心腹家将已被蜀山弟子截留,如今生死不明,顿时长叹一声:“非是我不仁,实乃蜀山小儿欺我李室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