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差回来,看了老兄大笔写就的书评,十分感动。有一种冲动想约老兄出来喝一杯,在醉眼朦胧中寻找一种虚幻的现实。
《明》是我的第二篇习作,也是我一直不太满意的作品。酒徒自认为写长篇的本事不大,却无可奈何的把它写成了长篇。随着剧情的展开,酒徒肚子里这点儿墨水越来越捉襟见肘。所以,到了现在,每章都成了“骨头架子”,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却没有细节的刻画,如果把细节一一展开,恐怕《明》会更长,那更是酒徒力所不及。
这不是借口与推脱,酒徒如果有时间、能力和胆量作一个职业作家的话,可能大家看到的是另一部作品,但是目前,酒徒依然是一个整天为生计奔波的工程师。工程师这个职业虽然辛苦,但是一般情况下是要求说实话的,不会有说实话而惹祸的危险,所以,酒徒在工作中自得其乐。
遗憾的是在看自己的作品时,觉得愧对读者的厚爱。
写《秦》时,酒徒时间是最充裕的时候,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把不足三万字的《秦》写完。写《明》时,二十万字却只用了半年。酒徒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要停一停,把以前的部分修改一下。
不过,能引发老兄这样的思考,酒徒还是要偷偷笑一下,无论你是否赞同的文中的观点,只要你想了,酒徒的目的已经达到。
本书结局很难写成喜剧,这可能让大多数读者失望,原因正如你想的“即便是成功地拉起了班底干革命,那胜利的又将是谁?是天下百姓?还是武氏王朝?即便武安国初衷不改,那他的步将呢?士兵呢?一将功成万骨枯之后,却都会有如许高的觉悟不想着去做一个荣宗耀祖的开国功臣,却宁愿和跪倒在他们脚下的蚁民百姓同称一声“公民”?”。
如果将来武安国不当皇帝,在当时那个年代,肯定要失去几乎所有支持者,道理很简单,他不当皇帝,就阻挡了别人当宰相和元帅的路,没有了希望,则不会有人和他同生共死。除了最初的几个生死兄弟,可能到头来身边没有更多的追随者。如果武安国当了皇帝,结局更是荒谬,他会发现自己每一句话都成了圣旨,自己用强权推行社会变革时,已经推翻了自己的平等理想。
所以,酒徒写得非常辛苦,进退两难。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无论结果如何,在酒徒虚构的时空中,资本已经开始萌芽,规模工业已经诞生。所以酒徒要冒险从西方“偷”来工业革命的引子,水力纺纱、织布机。只要武安国有本事活到这些“雕虫小技”所有人都离不开的那一天,他的“催化剂”使命就已经完成。至于感化朱棣,我想你是误解了本书的发展方向,或太相信道德的力量,皇帝不是靠感化才退位的,而是在看到不放弃一些权力,将失去自己的所有,才会选择“开明”。社会基础变了,统治者必需适应这个基础,否则就只能被推翻。斯图亚特王朝可以复辟,但制度却是资产阶级革命后的制度,皇室永远失去了以前的种种特权。而民众的权力却渐渐增大。
酒徒以为,民主的建立,不是在人性“善”和“恶”的基础上,这点不敢苟同老兄的意见。酒徒一向不赞成以“善”和“恶”的标准来看问题,因为是学工科的,所以更赞成用“可行性”和“可靠性”来分析问题。西方式民主的优越之处,不在它道义上的高尚,而是它是目前最适应资本主义社会管理的方式,他未必是最先进的,但是是目前最可靠的,也是风险性最小的。
同理,中国为什么几千年以来,儒家思想要一直占主导地位,因为儒家思想是最适合农业社会的管理思想。酒徒对儒家,并非天生厌恶,而是在工业社会后,儒家思想必需退出历史,或者,挂着原来的马甲,改变自己的本质而适应社会。如同酒徒在书中写的那样,来一场“复古运动”。其实,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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