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斯!杰士邦!不准再闹了!”阮景天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怒火滔天起身开门,见到除开两条狗还有另外一人倚在门口,语气不善,“果然是你做的好事!”
面对阮景天的指控,阮景年双手抱胸倚着门槛轻笑,“大哥,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碰巧?”阮景天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眉头一拧,指着房门口悬着的那块肉骨头质问他,“这也是你碰巧挂上去的?”
“汪汪汪——”杜蕾斯怒吼,放开那块骨头!
阮景年将身后站着的管家推了出来,笑意盈盈,“管家,大哥问你呢,那块肉骨头是不是你挂上去的?”
这二少爷笑里藏刀,大少爷也不是好惹的啊,管家顶着双重压力,一颗豆芽菜似的脑袋越压越低,额头都渗出了汗珠,“这……”
“好了好了!大哥你就不要难为管家了。”阮景年乐呵呵打着圆场,再看向阮景天时,狭长的凤眼轱辘一转,精光四溢,“话说回来,大哥怎么从绵绵的房间里出来了?”
这只死狐狸,倒会是借机转移话题兴师问罪!
他肖想那个四妹,难道其他人就不同他一样肖想四妹那饱满可口的大菠萝和肥美多汁的鲍鱼?
这个二弟不过是嫉妒他,故意想让他下不了台让他难堪。
阮景天暗地咬牙,一个刀眼不着痕迹扫过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先管好你自己!”
“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阮景年继续调侃,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是不是我打扰了大哥给绵绵辅导功课?”
“辅导功课”几个字,他刻意咬得特别重,果然如期在阮景天眼中看到了恨不得杀人的两团怒火。
啧啧啧,经常发火也会导致肾虚啊!肾虚的男人怎么能带给绵绵性福?
大哥你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
一旁的管家抹了把老汗,立刻上来充当和事老,“大少爷,二少爷,赶紧下楼吃饭吧,饭菜都要冷了。”
阮景天十分狂霸拽的“哼”了一声,抬脚离去。
“汪汪汪——”杰士邦和杜蕾斯赶紧撒开腿子跟上,开饭咯,肉骨头神马的去shi吧!
八只爪子、四条腿……
阮景天侧耳倾听,唯独少了二弟那两只狐狸蹄子。
他猛然一回头,果然发现阮景年一只小浪蹄子已经踏入阮绵绵的房中,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贱笑。
于是他扯开喉咙喊,喊得脸红脖子粗,“阮景年,你去四妹房里干什么,给我滚下来吃饭!”
二弟神马的去吃翔吧,敢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他一概六亲不认!
“当然是继续大哥未完成的事业啊。”说着,他缓缓张开水润的薄唇,朝他做着唇语,“给她辅导功课……”
我屮艸芔茻!阮景天狠狠比了个中指,瞧你那唇红齿白比女人还欠艹的淫.荡样!
辅导你妹的功课啊!
不对不对,阮绵绵本来就是他妹。
我屮艸芔茻!真是个欠艹货!你全家都是欠艹货!
好像也有什么地方不对……
见阮景年压根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肆无忌惮的将两只修长风骚的狐狸腿都纳入房中,阮景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他的后衣领子。
阮景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回头看他,眼神半眯,隐约有些愠怒,“大哥,你这是?”
果然还是肾虚了么?
肾虚是病,得治!
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医生,绝壁让你在医院最少住上个一年半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你要是饿死了我怎么跟地下的父母交代!走!跟我下去吃饭!”阮景天手上施力,不由分说拽着他下了楼。
饿死你事小,找个破草席随便一卷就可以曝尸荒野了。
可他家宝贝绵绵前后两个洞的第一次绝壁都要由他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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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下楼时,餐厅里那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互不服输。
看着那两张六分相像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英俊脸庞,阮绵绵感觉自己心跳加快,果然——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鬼畜攻X腹黑受什么的最有爱了!
她这个炮灰现在下去打扰那两位“有情人”岂不是很不道德?
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作者:(‵o′)凸!)
阮绵绵咬着袖子甩泪上楼,嘤嘤嘤,好舍不得错过现场的基情四射。
“四小姐,您下来了!”还是管家怜悯她的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冒着浸猪笼的危险及时喊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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