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就那么上心?”
她翻了个白眼,“亲,这哪是宫夜爵的事?明明是你兄弟****然和我姐妹岳禅的事好不好!”
宫夜爵这三个字比以前的龙在天三个字都更不能提,提到一个字他都会醋意大发,她真的很怀疑,摊上一个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好吗?
“是吗?”他眯了眯眼睛,“那不如你跟我说说,那人,是有多闷骚,多别扭?我可真没听人这么形容过他呢,挺好奇的。”
“这样啊,”洛千意眨了眨眼,“那要不我去跟他说一声,也收你做一回丫鬟?那你就能亲身体会一次了,如何?反正你的女装扮相那么美,别浪费了呀。”
见她非但不痛心疾首的冲他忏悔,竟然还敢提他的痛脚,厉连城顿时就炸毛了,“感情你给她做丫鬟的时候他就闷骚别扭你了?”
“那可不?”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哪还能摸不清他的脾气呢?这人面上再凶,再狠,也不过是纸老虎而已,根本不具危险性。
于是,她就故意逗他,专捡他不爽的事儿说,“你也知道那把刀的事吧,说是让我自裁,可实际上是要我与他生死与共呢,这不是闷骚别扭是什么?”
厉连城真是被她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可偏偏还真对她无甚办法,瞪了她片刻,见她摇头晃脑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样,最终只能恨恨的吻了上去。
不是很能说么?每一句话都说的他跳脚,那他就堵上她的嘴巴,看她还怎么说!
原本只是想阻止她说话的一个举动,在唇与唇的厮磨间,很快就变了味道,厉连城眼中的恼恨不甘渐渐被浓情蜜意所代替,动作,也不由得变得轻柔珍视了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松开了她,洛千意的眼睛也染上了水光,格外明亮。
她刚想开口说话,身子却突然一个悬空,吓得她下意识的就惊叫了一声,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厉连城轻笑了一声,把她放在了床褥上,随即,自己也覆了上去。
洛千意抬头,就看到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火光,心口猛地一窒,这样的眼神她不陌生,立马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她赶紧伸出双臂抵住了他的胸膛,像防色狼一样的防着他的靠近,“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我问过大夫了,你已经满三月了,可以进行适当的房事。”
见他说的那么一本正经,洛千意是一头的黑线,“你去问过大夫了?什么时候?问的谁?”
“就今日啊,去府衙的时候去问的,这大街上多的是药铺,我问了好几家,说的都是一样的,三月后,可以进行适量适当的房事。”
她这才想起来,他们原本是一起出发的,可他在中途突然消失了,也没说去哪,她担心齐大哥有事,就带着岳禅先过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去做那事了!
见他真的开始动作,她赶紧又一把抓住了他,“你刚刚说的是适量,适当,是吧?你确定你可以?”
他有多猛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以前她身体康健尚且经常扛不住,更何况是现在?他们都那么多年没见了,她才不信他会忍得住。
厉连城不耐的推开了她的手,“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老子被你撩了一晚上了,再憋都不用去净身,可以直接去做太监了。”
洛千意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那感情好啊,你不是想知道宫夜爵有多闷骚多别扭么?这可是个好机会。”
听她竟敢还提那个名字,厉连城更是火大,这会儿连商量都不商量了,直接扯开她的手,低头,吻上去。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如愿,因为就在他最亢奋,最激动的那个时刻,他身下的女人竟然突然变了人,冲着他就连声的惊叫起来。
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身子也软了,什么也不想了,一把点了她的穴道,给她穿上衣服,还不放心的绑了她的身子,当然,怕在她身上留下伤痕,他并没有用麻绳,而是用了柔软的布条。
做完那一切,他才黑着脸叹了一口气,洗澡去了!
洗完澡,他连午饭都没吃,也不顾****然和岳禅两个正甜蜜的紧,当即决定立刻启程赶回南阳国,去白马寺找那个住持。
不然,他觉得他真的要变成太监了!
这一次,宫夜爵没有再为难他们,但他也没有走,而是默默的跟在了他们身后,那意图明显的很,是要跟他们一起前往南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