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意心里一惊,立马上前一步就出声反驳道,“你是什么人?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家伙真是来倒她的台的?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在秦王府的?难道她早就暴露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宫夜爵看了她一眼,抬起右手轻轻的摆了摆,“玉儿!稍安勿躁。”
那个眼神和他平日里看她时候的不太一样,带着阴沉,带着犀利,让她的心脏也轻轻的颤了颤,完蛋了,宫夜爵本来就怀疑她的身份,这会儿又有人指证她,她真觉得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早知道就该听厉连城的,跟他早些走了就没事了。
可想到他,她竟突然间冷静下来了,他不是经常跟她说吗?越是危险的时候,她就越不能慌,宫夜爵这么难过的一关都被她过了,没道理弄不过一个小小的士兵!
于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再次退回了他的身后,“是。”
宫夜爵低头看向了跪在脚下的男人,低沉的问道,“你说本王的侍婢是南阳国的奸细,有何凭证?”
“启禀王爷,小人是宋城城门口负责守城的卫兵,那日正好是小人当值,她借口家中相公病重,想让小人放她进城,小人没答应她,她竟趁小人不备,用石块打晕了小人,然后换了小人的衣服混进了宋城,如果她不是南阳国奸细,为何要这样做?”
“玉儿,”宫夜爵唤了她一声,“可有此事?”
“王爷,当日我只是想进城,但宋城守卫森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不得已之下我才谎称家中相公病重,可这个人看我长得漂亮,心生歹意,要我陪他睡一觉才肯放我进城,我这才拿石块打晕了他。”
宫夜爵的俊脸差点绷不住,哪有姑娘家自己说自己漂亮的?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轻咳了一声,再次看向了那个士兵,“玉儿说的,确有其事?”
“这……”士兵犹豫了一下,秦王一向治军严谨,若他承认自己见色起意,还放了奸细进城,怕是小命难保,于是立刻就一个头磕了下来,“王爷明察,小人从不曾对她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是她血口喷人污蔑小人,如若她不是南阳国的奸细,为何要千方百计的深更半夜混进城来?”
“嗯?”他挑眉看向了洛千意,“对啊,你且说说,既然明知道宋城守卫森严,你为何还要千方百计混进城来?”
“这……”她为难的瞥了他一眼,别开了视线,小声的咕哝道,“还不是为了王爷你吗?人家相思成灾,想你了。”
完蛋了,若是被厉连城知道她又跟宫夜爵说了这么不三不四的话,肯定又要大发雷霆,可小命重要,这时候她也顾不上了。
士兵顿时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愕,这个女人……也太无耻了吧?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宫夜爵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尴尬的一连咳了好几声,上次说对他一见钟情什么的好歹还是在私底下,这还当着别人的面呢,就这么口无遮拦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女人?
想起外人都说秦王最近很宠这个女人,怕他被这女人美色所迷,几句甜言蜜语就晕了头,士兵赶紧说道,“王爷,如若她不是南阳国的奸细,当日她换上小人的衣服就可以混进城了,为何还要盗走我身上的腰牌?那腰牌是进入军营的唯一凭证,如若她不是有所图,要它做甚?”
洛千意撇了撇嘴,“我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当时换衣服的时候一起带走的而已。”
“你撒谎!那腰牌我是放在最贴身的衣物里的,你若不是搜过我的身,怎么会找到?”
“我搜过你身又怎么了?我还扒了你的衣服呢,谁叫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占我便宜?我只是想找几两银子用用而已。”
“谁要占你便宜?”士兵显然激动了,那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老子要女人的话城内花楼里的女人多的是……”
宫夜爵原本神态悠闲的托着下巴在听着他们争吵,听到这话顿觉心里不悦,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低咳了一声。
士兵立即噤声,颤颤巍巍的低头跪好。
“你们各执一词,本王一时之间也有些难以分辨孰是孰非,但本王心底却有一个疑问想不通,你说你是守城的卫兵?那为何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打晕?本王很确定,玉儿她没有武功。”
“这……因为她当时哭的很惨,小人觉得她很可怜,所以就没有防备她,这才着了她的道!”
“城楼上每日值夜有几人?”
“十人,分两批,轮换值夜。”
“那就是有五人了……”他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犀利,“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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