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意识到这个念头时,上宫爵无声地发出一声咒骂,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对一个病号都起了欲念。
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关了床头灯,走出房间,准备一个小时后再来查看她的情况。
安如心从小就不是富养的娇娇女,体质不弱,这次感冒也不是很严重,所以在他第三次来看她时,她的烧就已经退了。
功成身退的上宫爵打了个呵欠,回房补觉去了。
安如心是被渴醒的,好在床头有水,咕噜喝了一大杯之后,她才好受了些。
抬头看到水壶旁边立着的茅台酒,上宫爵用酒精帮她降温的记忆涌入脑中,她的嘴角顿时一抽:这败家子不会是把茅台当做酒精用了的吧。
虽然对他的举动她很感激,可还是决定不主动提起这事了,免得那斤斤计较的男人要她赔好几万一瓶的酒。
昏睡之后的身体特别无力,她靠在床头好一阵后才决定下床去煮点粥喝。
来到厨房,发现他家的厨房干净得简直不像人住的,别说米面了,连一包盐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得回自己屋里。
走廊上,小猪正睡得香甜,扯着不小的呼噜。看它可爱地蜷缩成一团,她不由得笑了。
进了自己的屋,她看到地上的积水已经没有了,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而且窗户只是用帐篷布拦了下,还是有很大的风透进来。
她赶紧拿上米和锅就走,回到上宫爵的厨房里熬上,她已是累得筋疲力尽。又回房间里睡了一觉,睡醒后更觉饥肠辘辘。
粥煮好了,喝下大半碗后,她想起了上宫爵。
现在已是下午两点,他应该睡醒了吧。安如心走到他房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隔了几秒,她小声喊了一声,还是没反应。
她犹豫了一会,然后轻轻转动了门把手,门却没有反锁。
视线往里探去,她看到正中央的大床上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上宫爵正背朝门口睡着。
“上宫爵。”她又喊了一声,他还是没醒。
她的心咯噔一跳,心想莫不是他被她传染,也生病了?
想到这,她快步走到他的床前,正想掀开被子,察看他的情况时,一只大手蓦然伸过来,拉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里一带。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秒整个身子就跌入了一个宽厚炙热的怀抱。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安如心大怒,用力推他,可掌心触碰到的却是他坚硬火热的胸肌,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她才看清他全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四角裤,一身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她眼前。
她又发出一声惊叫,像被蛇咬了一般收回了手,更加愤怒和警觉地盯着他,喊道:“上宫爵,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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