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米米小声地应了一下,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幻想只是幻想,期待只是期待,真正到来时,仍无法让自己淡定一点。
司徒腾失笑地敲了她一下。“笨蛋,你要把自己憋死吗?”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女人了!
米米让他这么一打岔,倒是不紧张了。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说:“过年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俨”
“笨蛋,重点不是这个好吗!”司徒腾无奈地叹一口气。真是笨死了!
米米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大煞风景的嫌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错了。”认错态度相当良好。
司徒腾觉得,跟这个笨女人就不能指望什么浪漫什么情调。她一句傻兮兮的话,就能让什么气氛都烟消云散了。“算了,反正爷也不是个浪漫的人。咱们两个是什么锅盖什么盖,谁也别怨谁。”
米米咬着嘴唇傻笑,随即又一愣,因为司徒腾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放开牙关,任由他侵占她的领地。
衣衫褪去,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暖和了彼此的身体。
司徒腾将米米扣在怀里,没有犹豫,长驱而入,直取城池的中心稔。
跨过这一步,他没有得后悔,也不会允许她后悔。
…..
夜已经很深。
外面仍旧喧闹,可屋内的一切已经归于平静。
米米已经疲惫地睡了过去。整个人掩藏在厚厚的被褥下面,只露出一张小脸。神情安宁无害,就像一个孩子。
俗话说,久旱逢甘露,如饥似渴。他刚才却很节制,因为米米之于他还太小,不管是年龄还是身体。不过有些满足来自心里,而不是身体的欲念,所以刚才的体验并不糟糕。
司徒腾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换下来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内,然后拿了烟与打火机,来到阳台。
远处,万家灯火依旧通亮。就像米米一样,许多人仍有除夕夜亮灯至天明的传统习惯,以此来期望新的一年能够顺利。
司徒腾点燃一根烟,缓缓地抽了一口。
得不到安安,他本就无意于感情,无意于婚姻。后来因为意外,不得不娶了兰馨。虽然他不喜欢那个女人,也深知她不是会过日子的人,可既然娶了,他也打算要好好过一辈子。只是兰馨发现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不惜出轨来另觅良缘。
兰馨曾经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不好,向他索要赔偿。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好好教训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事实上那么做才符合他的性子。但最终,他把仅有的积蓄全给了她。不是因为他多么善良,多么宽容,只是因为他确实不好。任何女人嫁给他,都是委屈。
跟兰馨离婚之后,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娶。可现在,他有了米米。也许无关爱情,但他会努力对她好,他也相信他们会幸福。
就这样吧,安安放心了,他也有个人相伴着度过悠长的岁月,便该满足了。
司徒腾在阳台站了许久,才回到房间里来。米米仍在酣睡,他将她揽于怀中,享受老婆给暖被窝的滋味儿。
……
第二天,米米醒来的时候,懵然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想起昨夜的一切。
第一次做那事,米米并没有体会到多少的快乐。刚开始确实很疼,后来不疼了,但也没书上那种很爽的感觉。不过,心理上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外面也没有动静,司徒腾不知道去哪里了。
米米慢慢地坐起来,感受到两腿之间的异样,她的脸又开始滚烫起来。张嘴想喊司徒腾,但又怕他冲进来会不好意思,只好掀开被子自己下床,还特意放轻了脚步。
走出客厅,米米没发现司徒腾的身影,厨房和卫生间也没有。米米皱起眉头,到底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米米突然想起之前看的台言小说。这是不是就是书里说的,吃干抹净就跑人了?
随即,米米又忍不住笑了。抬手敲了敲脑袋,瞎想什么呢!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是他们的家,他能跑哪里去!该不会又偷偷地去锻炼了吧?
米米赶紧走进浴室去刷牙洗脸。换了衣服正要出门,门反而从外面打开了。
司徒腾拎着一袋子东西走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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