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护士过来告诉安然,佩佩突然发脾气。
安然担心她,便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病房内,饭菜洒得一地都是。
安佩佩躺在床上,头发被她抓的很乱。
安然滑着轮椅过去,十分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好像哭过,抬起的眼睛有些红肿,“我要出院,我再也受不了这里了。”
出院?
医生说了,她们都要在医院修养一个月才能出院呢。
“再忍忍,好吗?到时候我们一起出院。”安然来到床边,伸手过去,有些吃力地才够着她的脸,她撩开发,心疼的不行,“不要拿自己出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你怎么陪?”
安佩佩躲开她的手,恨恨地看着她,“现在残废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当然能说的轻松了!你要是真的为我好的话,那就让我早点死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跟死人已经完全没有区别。”
听着她颓丧的话,安然心痛的不行,“佩佩,不要说这些气话,好吗?”顿了顿,她妥协道,“你要真的不想待在医院了,那我们过几天就出院。”
安然这么说,安佩佩才冷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气话。
当安然把出院的事情告诉苏千墨的时候,遭到苏千墨强烈的反对。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就要出院?”
“总是在医院待着也不是办法,再说了,我想家了。”安然努力地找借口,不敢让苏千墨知道这是佩佩的意思,否则,她们休想出院。
“不行!”
苏千墨的态度很强硬,不容拒绝,但安然更强硬,“行不行我都要出院,再说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医院的味道,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
他突然想起那些不堪的回忆,尤其是安然对医院的抵触。
看了看她,他冷峻的脸庞渐渐柔和,“好,出院也行,但你要住在我家里,到时候,我会找人来照顾你们两个。”
“好啊。”安然喜上眉梢,用力一拉,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啄了啄。
苏千墨就势侵入,更深地吻着。
这可是极大的福利啊。
可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
禁欲太久,以致于双腿间的兽性一下子就被唤醒了。
他宽大的手摸着她的胸脯,她没有穿内衣,这真真切切的触感,让他更加享受,渴望得到更多。
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子,就把胸前吃的扣子给解开了,露出那双雪白的高峰,他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一只手把玩着小白兔,又含住另一边。
“嗯,不可以……”
安然双手推着,可浑身酥软无力,根本推不开这兽男。
“安然,我想要你。”
苏千墨声音黯哑,动作比他说的话更猴急,衣服被完全解开,那只手渐渐往下游移。
安然一直腿受伤了动不得,当苏千墨情难自禁,一只手摸入裤子里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动了那只受伤的腿。
“啊……”
她惨叫一声,疼得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来。
这一叫也把苏千墨的理智找了回来,他连忙缩回手,神色十分担忧,“怎么样?很疼么?”
“当然啦,不然你来试试。”
安然瞪着眼,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让你丫的色。”
苏千墨嘿嘿一笑,神色有些尴尬,安然白了他一眼,开始系扣子,他找借口遁入洗手间,外头,只听见那哗哗的水声。
安然:“……”
汗颜。
丫的该不会在洗手间ZW吧?
夜,阑珊。
MK的经济每况愈下,甚至连有没有钱发工资都是问题了。
可华瑾城却始终不肯低头,每天都在拼命地找着投资商,眼见儿子越来越消瘦,沈冰霞十分痛心。
“瑾城,不如放弃这里的一切,跟妈妈回美国吧?”沈冰霞心疼道。
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见高傲的儿子这么潦倒。
虽然这都是因为安然,可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谁。
“我不会走。”
华瑾城咬着牙,始终很不甘心,“我不相信我就这么输了,他什么都不是,我不可能输给他。”
他晃着脑袋,不愿意接受事实,还垂死挣扎道,“妈,不如你跟爸爸说说,让他给我一笔钱,让我渡过这次难关,好吗?”
“你还要争什么?难道现在还不能醒来吗?”
沈冰霞倏地站了起来,见儿子还未醒悟,痛心疾首,“这么久了,你也争够了,不管那苏千墨是输是赢,安然都不会回来你的身边,你懂吗?”
那字字句句,像是在撕开他的伤口。
华瑾城无法面对,他吼道:“不可能!”
“安然是我的,我爱了他六年,他不可能会离开我,不可能。”
“事实上,她已经是苏千墨的人,这由不得你不相信。”沈冰霞抓着他的双臂,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哭着哀求,“瑾城,就当妈妈求求你,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不好?”
“不,我不要。”
他猛地用力一挣,沈冰霞被他甩开,跌倒在地上,他一双眸子,猩红混沌且充满愤怒,“我告诉你,谁也阻止不了我跟她在一起,谁也不能。”
他说完,转身冲出别墅,沈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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