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为任何一朵花停留。要是半年前,上帝告诉他,以后会爱上一个清纯善良的女孩,他一定会撇嘴以表不屑。可自打的飞机上偶遇,乔思渺的那种神态和做派,天真可爱地浑然天成,一下子就让他产生兴趣。
之后更是没做什么就吸引着他泥足深陷。这世上的事情就是奇妙呢!
“哇!他笑了!烈少爷笑了哎!他笑起来真好看!简直比阳光还要耀眼!”
“天哦!我要晕过去了!”
烈昊天一想到乔思渺,脸上的表情就松弛快乐,笑意在眼角眉梢,更在白灿灿的牙齿。一众围观群众纷纷出言赞叹。感觉听不听他回答问题都不是那么重要,关键帅哥看饱了就行啊!
“烈少,你看我怎么样?有机会吗?”刚才提问的那名女记者彻底不要节操了,话是半开玩笑的口气,但脸上的红霞实在太明显,她身后的摄像师忍不住翻白眼,暗道,要采访的是烈昊天啊,怎么主编也敢派女的过来,真是……此处省略一万字。
“嗯,有吧!我喜欢敢于做梦的女孩!呵呵!”烈昊天对自己的魅力见怪不怪,也就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啊!是吧是吧?梦想一定要有,万一见鬼了呢?”女记者差点激动地跳起来。说出口的话让人啼笑皆非。
“呵呵,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我烈氏大门也向你敞开哈!我可是个开明的家长!”烈坤适时插嘴,随后深入道,“他最近一直忙于工作和慈善,都考虑不到这些问题!你们也别怪他,给不了准确答案!这不,在一处施工地点,被玻璃在脸上划拉出这么长的口子!只要有姑娘不嫌他可能破相,怎样都没问题啊!嗯,下一个问题吧,谁来?”
“我是H市晨报记者,就着烈董事长的话,想问一下,烈少到底是在哪里受的伤呢?怎么会有跟董事长有关的谣言?”这次说话的是位男记者,问题问地算“有水平”多了。
“这位先生问的不错!我也很想知道谣言究竟出自何方?为什么一个父亲会被诋毁成伤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狠心人?大家应该知道,我们烈氏虽然家业不小,但一直以来就我们父子俩和烈氏上下员工并肩作战,看起来虽然强大,其实也就是相依为命的孤儿寡父啊!”
烈坤面孔一肃,说话间痛心之意明显。让围观群众颇有感触。不管大家小家,亲情应该都做不得假吧!做父亲的干嘛要划烂自己儿子的脸呢?不会是有人故意诋毁烈坤的形象吧?
“阿天的伤是三天前在新国贸大厦的施工处被横飞的玻璃渣给划伤的,当时有我们几个工人在现场,欢迎大家前去考证!”烈坤极其配合地说出时间地点,甚至指明有人证,无形间增多了真实性。
记者和围观群众纷纷点头,说的都是向着烈坤的话。严斥父子失和的传言。
就在这时,烈昊天突然“呵呵”地笑起来,不过明显不同于刚才泛着甜蜜和欣喜的笑容,那嘴角上翘的弧度分明充满讽刺意味。
“请问烈少是有反对意见吗?烈董事长说的不是实情?不然何以你这样笑?”一个长得很“娇小”的男记者突然问道,场面一下子安静不少。都不能适应舆论方向的转变。
烈坤的眼底出现一丝尴尬和紧张,有点怕烈昊天脾气上来,这节骨眼上拆自己的台!安仙萍和刘云更是在烈昊天身后,低低地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烈昊天突然伸手拿起那人的话筒,端详着上面的标示,念了出来,“香山娱乐都市报?嗯,听说是一家很有故事的报纸呢!”
原来出那四张照片的,跟安仙萍做交易的就是这家纸媒!烈昊天笑容大开,漂亮的脸显得更加生动亮眼,色能迷人心这句话丝毫不假。有男人都觉得,他简直漂亮地过分,比一般美女都高好些个档次呢!
那娇小的男记者却不为所动,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虽然新闻被买下来,他也不能完全噤声。反正就势问话,并不算违约。
烈昊天凑近他,“江山?哦——真是好气魄的名字呢!好吧,回答你的问题!我刚才笑的就是你们这些爱捕风捉影,把一些无聊的假料重新编排加工,做成毫无营养的一道菜,交给你们的消费者,偏还以为脸上很有荣光的样子的部分媒体人啊!我嘲笑的是无良的造谣者和无知的跟风者!”
呼——不同方位突然都长吁一口气。烈坤竟然破天荒地抚了抚烈昊天的脑袋,心下暗叹,如果这孩子一直都跟自己走一条线该多好啊!听话的样子真的很好很好!
正出神着,就见烈昊天突然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不由得有些恍惚,难不成真转性了?再也不会有几天前那一晚的针锋相对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想的居然是那一巴掌打得好啊,竟然真的顺教了?
“嗯!阿天的回答不知道这位媒体朋友满意否?当然,他不是针对你们个人,只是说一些不凭职业素养,瞎编乱造的一小部分行业中的蛀虫而已!”烈坤笑眯眯地看着叫江山的男记者道。心里却恨不得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