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吗?你想让我参加你们的婚礼,你脑子有毛病!”
叶一诺和凌越都满是惊愕,可他们却不敢解释。
“一诺?一诺,你怎么会在这里?”夜悠然倏地转身看着叶一诺,她像是有些惊讶,随即夜悠然表情有些委屈地看着她。
“一诺,冷霄让你别再跟我来往,我害你流产了,对不起……你的身上很多血,是我,都是我害的……”
“一诺,我的头很疼……”
说着,夜悠然双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大脑,她不断重复低喃着,她在内疚,悔恨。
叶一诺看着她,紧咬着唇,“悠然,我没有……”没有流产,你搞错了……
夜悠然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喊痛,凌越右手紧攥成拳,他闭了闭眼睛,迈脚大步地朝她走了过去。
叶一诺大惊,压低声音提醒道,“凌越,别吓着她!”
凌越极力地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夜悠然感觉到凌越靠近,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呆怔地看着凌越。
她像是有些害怕他,却又极力排斥他。
“你……你是谁?凌越?你个混账!你别过来……别过来,我讨厌你!”
凌越双手紧紧地搂抱着她,而夜悠然却不断地挣扎,她避他如蛇蝎,咬着他肩膀,双手拍打着他,不想让他触碰。
凌越忍受着,他任由着她拍打,撕咬,右手轻轻地,一下下安抚地她后背。
低沉地嗓音有着一份沙哑,“夜悠然……别怕。”
直到夜悠然累了,倦了,她才缓缓地闭上眼睛……
叶一诺再次进来的时候,凌越已经将夜悠然平躺在床上,正为她扯着被子。
叶一诺从来没有见过这男人动作如此温柔,凌越居然也会这样小心翼翼,细心体贴地一点点梳理着夜悠然额头凌乱的发。
在叶一诺的认识里,凌越就是一个冷冽无情的人,他可以不顾别人性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我知道凌越很危险,不过凌越答应过我,他不会受害我……”曾经夜悠然非常坚定地对叶一诺说过这样的话。
叶一诺唇角泛起苦笑,低喃着,“怪不得,夜悠然一直这样相信他……”
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只是别人没有机会看见。
“把东西放下,我照顾她就行了。”
凌越并没有转身,但他知道叶一诺站在身后,他压低声音淡淡地说了一句。
叶一诺小步地走近,朝床上已经沉睡的夜悠然看去,夜悠然睡得很不安,她的秀眉紧皱着,像是被什么追逐着非常紧张。
“凌越,她很排斥你,还是让我来吧。”叶一诺将一些医药用品轻轻地放下,小声地说着。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也是很排斥我,只要我沉默着不出声就可以了。”
凌越伸手拿起一条温毛巾,用力拧着,轻轻地给夜悠然脸蛋擦拭。
叶一诺有些惊讶,凌越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他居然愿意提起他们以前的事,凌越沉默着不出声,也就是任由着夜悠然误会他,痛骂他,甚至是怨恨他。
“凌越?其实他没什么的,一诺你不用怕他,他就是一个呆木头,他懒得解释而已,其实他没有生气。”
夜悠然以前那嘻笑的声音回荡于耳,叶一诺微怔地看着凌越冷峻的侧颜,其实这个男人他也并没有那么冰冷无情。
叶一诺看着他们,迈脚走了出去。
这几天叶一诺和凌越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间简陋的民房里照顾看夜悠然,原本他们是想要将夜悠然移送至特殊医院,可是夜悠然那精神状态绷紧,她不相信任何人似的,不愿意离开。
“一诺?”
清晨的阳光洒入,夜悠然径自从床上爬起身,有时候她很清醒,可一旦头痛的时候就会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痛苦挣扎。
“悠然,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叶一诺与凌越轮班,白天的时候大部分由叶一诺看着她,凌越比较倒霉,因为夜悠然夜晚头痛的次数比较频繁,所以凌越那手臂肩膀满是夜悠然咬痕。
夜悠然盘膝坐在床上,她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声音消沉地开口。
“一诺,我是不是很麻烦,我拖累了你们对不对,我有没有伤害你们……”
“别瞎想。”
叶一诺担忧地朝她看了一眼,尽量语气自然地开口,“赶紧起床洗漱,煮了你喜欢的海鲜粥,起来喝吧。”
“一诺,我想去华东寺庙。”夜悠然洗漱之后,坐在桌子前喝粥,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华东寺庙?”叶一诺有些意外,顿时脸色紧张了起来,“悠然,你想去那里做什么?”
华东寺庙对于夜悠然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今年大年初一,夜悠然带着萌宝去华东寺庙上香,结果遇到了印尼那群匪徒,吃了不少苦头。
夜悠然感觉大脑有些沉,她闭眼,晃了晃大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小声地低喃着,“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去华东寺庙看看……”
……
而此时阿道夫正在医院病房里,他正与他的朋友通电话,语气有些意外,“乔茜,我让你帮助夜悠然,你跑去华东寺庙做什么?”
“……救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