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的。
桑枝见肖菲如此坚持,也就由着她去了,“行,我的姑奶奶,都让你说了算。”
“少来,龙泽天去拿个药怎么去了老半天还不回来,现在都十一点多了。”
“他这也没去多久,要不你让郑慕浩过来接你?”
“别,都这么晚了,还打搅他这多不合适呀!”肖菲说着,目光闪了闪。
如此,桑枝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倒是知道的,这段时间郑慕浩追肖菲追得有些发紧,对肖菲也是真的好得不得了,现在肖菲的这种状态,就和之前的她一样。
桑枝感到幸运的是,当初幸好有龙泽天的出现,帮她从门少庭的阴影中走出来,虽然偶尔夜深人静之时想起那段过往,心中会不可抑制地疼痛一番,但是所幸没有到覆水难收的那般凄惨地步。
现在肖菲的身边出现的这个郑慕浩,何尝又不是扮演着当初龙泽天在她身边的那个角色呢?所以,桑枝也是希望肖菲可以过得好一点儿,如果郑慕浩是那个能让肖菲重拾希望的那个人,那么她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他们在一起。
龙泽天很快就拿着药出现在桑枝和肖菲的面前了。
他今晚也是知道桑枝和肖菲要去会所泡温泉的,他本来也是想跟着一起过去的,但是因为公司的业务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他才不得不在周日的大晚上赶回公司,加了个班。
当他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莫约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着车往会所里去了,准备接桑枝和肖菲回家,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当他差不多赶到会所的时候,接到了肖菲打来的电话,肖菲说桑枝受伤了。
桑枝受伤了!龙泽天当时的脑子就像抽掉了一样,他的心里很惶恐,桑枝不是去泡温泉了吗?怎么会突然就受伤了?那一刻的龙泽天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地冷却着。
加大油门,一口气地往会所里赶,直到见到桑枝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当看到桑枝那肿起的额头,他流露出来的心疼溢于言表,而他的温柔,也瞬间展示地无可挑剔。
“药都拿好了吗?我们快回去吧,挺晚了,先把肖菲送回家吧,她明天要上班,我明天就先请一天假。”桑枝边说着边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龙泽天忙上前扶着桑枝的胳膊,温声答,“好。”
桑枝朝着龙泽天翻了翻白眼,“我说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我不就是额头嗑了个包嘛,你们至于这样?肖菲让我请假,你现在还这么煞有其事地扶着我走路……”
对于桑枝的控诉,龙泽天只是宠溺地看着桑枝,浅笑两声,“我们紧张你,你还不乐意了?”
“好吧,是我的错。”
“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要忙到半夜才能睡觉了。”
肖菲走在两人的身后,听着桑枝和龙泽天的对话,她也是真的替桑枝感到高兴,龙泽天对桑枝的点点滴滴,她都一路看在眼里,就像郑慕浩对她……
想到郑慕浩,肖菲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就在昨天的时候,她在新世纪广场那边的大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记者对陈冰的专访,她听着陈冰跟记者每一句的对话,听着陈冰是如何跟广大的人民群众叙说她和白修斯的伉俪情深。
当时她看着看着,眼泪就不知不觉地大滴流了出来,在偌大的广场里,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儿。
然后是郑慕浩突然出现了,他什么都不问她,只默默地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给她她所需要的温暖。
龙泽天把肖菲送回了家,又毫不耽误地把桑枝送回家,这才驱车没入清冷的街道,朝着自己的别墅开去。
夜幕之下,这座大城市里几人欢喜几人忧愁,繁华的夜场里又有多少找不到归宿的灵魂,在午夜梦回之时,只留得一段惆怅,一份思忆。
第二日,白修斯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醒来的,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大床,白修斯只觉得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昨天他和陈冰口角了两句之后,就直接去了酒吧,一呆就是一整天,他不知道他喝了多少的烈酒,从白天喝到晚上,喝喝停停,停停喝喝,连酒吧里的酒保都拿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最后他又是怎么回到家里来的?白修斯双手掩面,抹了一把脸,朝着宽敞的房间无声地叹了口气。
“扣扣。”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不等白修斯开口,外面的人就率先把房门推开了,正是陈冰无疑。
白修斯冷淡地扫了陈冰一眼,然后从床上起来,进浴室洗漱,连一句问候都吝啬于给陈冰。
面对这样态度的白修斯,陈冰白皙的容颜上苍白了几分,她也是万星捧月的人,为什么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要受到这样无情的冷落?为什么?
“修斯……”虽然白修斯看不到,但是陈冰还是下意识地咬着下唇,对着紧关着的浴室门喊道。